裤,欲及早侵占身下这灼灼玉体。
yáng_jù初显,便骇得李语馨肝胆俱裂,再也不复方才的冷静。
全因那物实是触目惊心,数不胜数的怪异肉瘤遍布guī_tóu,粗硕的茎身上则布
满参差不齐的褐色疱疹,那模样着实令人作呕。
「我虽身患性病,但拜其所赐,yáng_jù愈发雄伟,颇得女人欢心呢!」
逗趣时,男子毫不停歇,用手攥住那昂扬坚挺的丑恶yáng_jù,抵住她那湿滑的
yīn_chún不断摩擦,guī_tóu也因ài_yè的滋润而显得晶莹锃亮。
身临如此险境,李语馨终于将声誉置之度外,声嘶力竭地呼救起来,并奋力
扭臀,意图避开男子的侵犯。
她悔恨莫名:「正源于我过于爱惜羽毛,故屡屡受制于人,频频丧失反抗的
良机!若方才呼救,岂会遭此劫难?」
「你不必白费力气了,此处人迹罕至,平素甚少有人经过,将精力留在稍后
的叫床上吧!」
男子的猿臂紧搂着李语馨的丰臀,弓腰屈臀,形似一张巨弓,胯下的yáng_jù犹
如一支离弦之箭,径直掠向她的mì_xué,布满畸形肉瘤的guī_tóu举步维艰地迫开紧窄
的yīn_chún,逐渐没入其中。
李语馨避无可避,唯有眼睁睁地目睹男子的yáng_jù插入自己的mì_xué内,眼眶中
积聚已久的清泪终究无法抑制,顺着白净的脸庞悄然淌下。
她悲恸欲绝:「我前世究竟犯了何种罪孽,以至于今世命运多舛,接连失身
于奸人之手?」
男子将她的美腿置于肩上,腰腹绷紧,准备一鼓作气占据这紧致多汁的腔道
,将污秽的jīng_yè播撒于子宫深处。
李语馨双眸紧闭,心如死灰,不再抱有任何祈望。
岂料男子却忽然抽身,令她为之一愕,遂睁眼望去,登时泪如雨下。
视线因泪水的积聚而模煳,那人臃肿的身躯,在她看来竟显得如此可爱。
却见朱斌已悄然而至,他面目狰狞,反手制住男子关节,膝盖抵住他的腰部
,使他无法挣脱;随即从身后抽出一根警棍,朝他脑部砸去,迸射而出的血沫登
时溅了朱斌一脸。
他双目赤红,状貌似鬼,击打的力度愈发凶狠暴戾,打得男子皮开肉绽,浑
然一副欲置其死地的态势。
见男子抽搐不止,气息惙然,浑身淤青遍布。
李语馨不忍直视,急忙出言相劝:「快住手,不要将事态扩大,一旦闹出人
命,即便是你也无法轻易摆平!」
因李语馨不断规劝,朱斌方才罢手。
他余怒未消:「瞧你装束,应是常居此地的流浪者,既是如此,为何不知避
讳?」
复又自嘲道:「想必是我近来过于和蔼,才致使你们数典忘祖,公然践踏我
的底线,实是不自量力!」
眼见男子欲作辩解,朱斌摆手制止,厌烦道:「趁我此时理智尚存,尽快滚
出我的视线范围,免得身首异处!」
男子闻言,如蒙大赦,挣扎起身,无暇穿衣,仓皇而逃。
女人在受到创伤后,总是会向人求慰籍,而李语馨也未能免俗。
在松绑后,当即扑入朱斌的怀抱,娇躯颤抖不止,心有余悸地说道:「幸亏
你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虽无失身,但此般境遇,定会成为我毕生挥
之不去的梦魇吧!」
语气中仍带有一丝颤音,显然还未从方才的事件中恢复。
因身形相差甚远,朱斌不得不仰头凝视她,神情愧疚难当:「你的缺憾,我
或许穷其一生也无法弥补,倘若你首肯,我愿以余生填补你心中的疮痍!」
李语馨气息一滞,螓首移向一侧,似不敢与其对视,唯有那游移不定的双眸
,暗示她并非如表面这般平静。
她缓和心绪后,婉言拒道:「恕我碍难应允。那流浪者身患性病,我此刻恐
怕已遭感染,故不愿移祸于你。」
朱斌毫不迟疑,情深意切道:「自数年前,你闯入我的世界后,我的人生再
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你政绩突出,为组织重点培养对象;而我年逾天命,却仍是
正局级,日后晋升机会淼茫。彼此之间的差距只会随时间推移而日益扩增。」
「我不甘与你渐行渐远,故而一错再错,屡次对你施暴。即便招来你的怨恨
与冷眼,亦远胜于忽视与惜别!」
言至此处,朱斌已数度哽咽:「无论今后道路何等艰辛,我皆愿与你同舟共
济,共舆而驰!」
李语馨虽生性果敢,意志坚定,却并非铁石心肠,闻此肺腑之言,不免为之
动容。
她暗自思:「他言辞恳切,不似作伪。可我并不倾心于他,岂能轻率接纳
他的心意?」
或许是心怀感激之故,李语馨的态度亦不复原先那般冷若冰霜,神态也甚为
柔和:「承蒙厚爱,不胜感激。但爱恋之情终究是虚妄之物,唯独友谊可恒久维
系。即便彼此无法结成伉俪,也可成为莫逆之交!何必拘泥于转瞬即逝的儿女情
长?」
朱斌依旧执迷不悟:「倘若得不到你,唯有将你幽禁起来,悉心调教一段时
日,届时必然对我唯命是从!」
李语馨正欲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