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么哥?」
「就一点别打岔现在不说这个。妈回来会弄死你哥的,就不能跟琳琳学
学」
朦胧里看着眼前那张清秀的小脸,慢慢的竟和刘静自习课那团垂目羞怯的神
情重在一起,散出阵阵妩媚的气息。
胯下的毛巾不由的向上挺了挺。
「最后一次呀,」
他往旁边让了让。
-关灯躺下后,发觉内裤就压在屁股下面,还没等他偷偷把内裤套上,亭亭
已习惯性背靠着贴到他怀里。
柔软无骨的娇小身体,陪着阵阵少女体香,他下面躲在毛巾里的jī_bā又硬了
一分。
忙向后辙了辙,前面的身子却跟着向后靠了靠。
当屁股贴到墙上再退无可退的时候,他有些恼,趁着酒胆把jī_bā连着附在毛
巾上的热量,贴着胯部整个插到前面睡裤之间。
黑暗里那个小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小小的喘息了一下,便再没一点声响。
在这个微凉潮湿的夜里,他的yù_wàng像是秋后野草给某个贪玩的孩子不小心的
点着了,顿时已成燎原之势。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你也不是她真正的哥哥,那个也不是你真正的
爸爸,她也不你真正的妈妈,你甚至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你不需要为谁负责的
」,一个声音反反复在他耳边劝说着,「都她妈sāo_huò,反正都是她妈sāo_huò」
。
下面即使是隔着睡裤、毛巾,仍然透着难以割舍的柔滑和淡淡体温。
与之相反的是硬成石头般的yīn_jīng,他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它马上就会爆开。
他大着胆子抽动了一下,前面身子又抖了一下,不作声。
他这样慢慢在两股间一进一出抽动着,十几下的时候,毛巾已经脱落了。
jī_bā赤裸裸的挺在前面,贴着褥裤,不知是刚才手滛时用到的唾液到现在还
没干,还是从guī_tóu处分泌的液体,或是别的什么,胯间竟慢慢有些湿润。
前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声,音量慢慢加大。
他也条件反射的加快了速度。
「哥」
前面忽的急急的叫了声。
酒立马醒了一大半,额头开始冒汗。
前胯紧紧贴在前面两片圆温之上,一动不敢动。
-这样两个人静静的隔了好一会儿,有只小手轻轻的触了触已挺进到前面的
guī_tóu,犹豫间连续碰了几下后,慢慢的放到它上面,揉了揉,又轻轻的捏了捏。
这时,他感觉下面那东西已经硬到可以把床戳一个洞,喘着粗气又开始不管
不顾的抽动开来,jī_bā擦着前面的下胯向上,再向上,他感觉下一刻jī_bā就会刺
穿那条薄薄的睡裤进入到里面去。
前面也重新慢慢的喘息起来,现在他已经确定胯间的那些液体是从哪里来的
了。
黑暗里chōu_chā间,把右手伸到前面,隔着睡衣轻柔的摸着那对小兔子,当他把
手从睡衣下摆钻进去,捏到右边早已挺起硬硬的小嫩芽时,微微张开的那道樱桃
小嘴又呻吟着急急的喊了声「哥」。
这次他像是没听到,只是把左手又从另一边伸上前去,慢慢把衣扣一个个解
开,解第一个的时候,一只小手上前阻止了一下,然后认命的松开。
下面jī_bā不辞劳苦的前进后退,上面两只大手随着节奏一握一松,敞开的睡
衣间,两只小兔不断的变化着各种形状。
前面的小身子也在一些时候之后,迎着跟着轻轻的向后挺动。
兄妹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黑暗里一只大手从小土丘顶端出发,慢慢滑过瓷一般一段柔滑的平原后,稍
作停暂,继续南下,穿过一片稀疏的灌木丛,最终进入一片沼泽地带屋外的雷
声歇了,街灯光和雨水混在一处,映出耀眼的白-深夜某一刻,窗隙间,忽的
从屋内传出一个女声略带稚气的尖叫,紧接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嘴巴般低沉的
呜咽。
又隔了一会儿,一个男声猛的「嗯」
了一声。
房间里便只余下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
-3、妹妹,其实,我们应该不算是luàn_lún
-在这个躯壳里呆了有5年多了,
周飞本以为他已经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经和这个ròu_tǐ完美的融为一体,完全的融入
到这个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里,妈、大妹等等早已经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会让灵魂里那些善良、阳光的东西掌控着这
个躯体,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把那些阴暗的记忆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里慢的消磨干净
。
有时,他会错认为自己一直就是那个初中一年级时胖乎乎的周飞,除了把脂
肪锻炼成了肌肉块这类小变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实跟以前一个模样。
那个徐凡好象已经跟他没了任何关系。
在那两股jīng_yè在二妹两股之间喷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经不能再骗自
己了,无论是从精神上或是从ròu_tǐ上的说,他早已不是当年两个少年中任何的一
个。
囚在灵魂深处的另外那个灵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头栓捆在地牢
里魔兽,正一根根在挣断锁链-「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幻想着它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