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我突然接到了李思远的电话,他在电话中说我们好久不见了,他挺想我的,说什么时候我们好好地在一起聊一聊啊!
我回报他的则是一顿臭骂,说“你这小子现在有钱了,就忘了我和洪军这样的穷朋友了,手机号码三天两头地换,就是害怕我们找你借钱是吧?”等等,反正差不多骂了他有十几分钟,骂得他在电话那头只有连连赔不是,但他越是赔不是我骂得越凶,直到最后自己骂得没词,或者说骂得嘴巴痛了,这才饶了他。
最后,我们大概地聊了最近一年多来的各自变化,并约定最近什么时候抽空见见面,大家见面详谈,当然最好能够和洪军三个人在一起彻夜长谈。
第二天早上,我刚一睡醒,又接到了家里来的电话,说是有事叫我回去。至于何事,我也就没多问了,因为自己也已经快两个月都没回家了,也实在有些想家。现在这脚上有伤,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到处乱跑乱跳,尽管明天就出院了,但还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回家调养肯定是再好不过了。
第三天上午办理完出院手续后,我就跟邱毅、张艳二人打车来到汽车站,而其他一些来接我出院的朋友,我向他们表示过感谢之后,就叫他们回学校去了。他们也都快放暑假了,各种离校前的准备工作也不少,恐怕正是因为此,邱毅也没有过多挽留我,至于张艳我悄悄地在她耳边说道“你等着我啊,我还要给你kāi_bāo呢!”说得张艳脸一阵羞红,狠狠地在我的背部打了一巴掌。
四个小时后,我就到家了。
在家的日子真爽,天天父母好饭好菜伺候着,跟左邻右舍的亲朋好友们打打小麻将,斗斗小地主,偶尔还赌点小钱,日子过得非常滋润,转眼间就过去了半个多月。司马南打电话跟我说他回家了。当然,我又看到了他写的那个有关于他个人感情生活的自传,新的内容如下: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我接到了李思远的电话。他在电话中兴奋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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