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这一想法是正确的,否则,为何没有看到‘换心秀士’的弟子在谷内?而且,也没听上管夫人谈起那位弟子的去向和名字?
一想到名字,他突然联想到那位上官姑娘,心想,奇怪呀?怎的上官夫人一直没有介绍她爱女的名字,而那位上官姐姐,也从没有自己谈及她的芳名呢?
念及至此,觉得其中疑点更多,如果‘换心秀土’的弟子就是上官紫为何不能继承‘换心秀士’的衣剑遗物,因为弟子继承师父的衣钵,是天经地义的呀!
还有,这一次上官紫前去追寻‘倩女罗刹’,也许是借口,虽然在他小虎在香案前接受衣剑时,他并没有提出抗议和不满,那也许是慑于上官夫人之威严而不敢。
小虎思前想后,越想越伤脑筋,干脆不甩了,赶紧往山下跑啦!
到达山下,红日虽已偏西,但距离地平线仍早,由于环山官道和通向天台县城的官道上,仍有行人车马,只得大步向官道上走去。
他决定到达天台城的第一件事情是去找丐帮分舵的头儿柳清三,问一问‘侠丐’前去甘西,可有什么口信带来。
但是,不管怎样,这次一定得去一趟‘风神帮’总坛所在地的括苍山。
当然,他为师父报仇找‘拚命三郎’并不一定非借重‘风神帮’的势力,而报杀父毁家之仇,更不需要‘风神帮’派人去找金蝎门,他之所以去‘风神帮’,旨在试试自己的剑术,是否已超过了上官紫。
因为他对上官紫的剑术非常钦佩,但他却不能向上官紫要求较量高低,那样,不管谁胜谁负都可能伤了兄弟间的和气。
他曾听上官紫亲口说过,他的剑技较之‘金线无影’还逊一点,假设他小虎战胜了‘金线无影’,自然也证实了他的剑术已超过了上官紫。
还有一点,那就是括苍山距离天台县城,快马一日即达,步行也不过两日可抵,如果前去各地寻找‘拚命三郎’和蝙蝠门弟子,也许再没有前去‘风神帮’的机会。
心念之间,不觉沿着官道,已离开了南麓三四里地,而迎面也正有两匹快马相差半马的距离如飞驰来。
小虎靠边行走,并未注意,两匹快马,挟着腾飞扬尘,疾驰而至。
由于两马奔驰如飞,速度惊人,当两马擦过身侧时,小虎本能的抬头看了一眼马上的人。
小虎不看尤可,一看之下,大吃一惊,两匹高大青马和黄马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深入天台山区发啸呼应的蓝衫俊美少年,和他的老仆灰衣老人。而蓝衫美少年和灰衣老人,也正转首向小虎看来!
蓝衫美少年一见小虎,眨了眨眼,脱口一声惊‘噫’,同时,本能的急收座马丝缰!
灰衣老人则虎目一亮,收马的同时,却大声兴奋的说:“雷少堡主您从那里来?您让我们找的好苦!”
由于两人同时韧缰收马,青黄两马,不由同时发出一声痛嘶,前蹄高举,人形而立,一直旋了两旋,才放下前蹄。
如此一阵马嘶蹄乱,泥土四溅,黄尘飞扬,双方对面不能相看,路上的三五行人,惊得纷纷走下路边。
柔风吹走了扬尘,蓝衫美少年和灰衣老人也早已跃下马来。
灰衣老人,当先向着神情愕然的小虎,一抱拳,谦和的说:“小老儿严七,人称‘牛皮鞭’前年前往塞外公干,曾舆令尊‘擒龙手’雷老英雄见过几次面……”
小虎一听对方提及父亲,赶紧拱手礼貌的说:“哇操!原来是严世伯……”
话刚开口,严七已慌得连连摇手说:“少堡主快不要如此说,小老儿实不敢当,您今后就直呼我严七好了!”
说罢,急忙转身肃手一指蓝衫美少年,说:“这位是我家少爷古水澜,古是古早的古,水是河水的水,澜是力挽狂澜的澜……”
小虎未待严七话完,立即拱手含笑说:“原来是古少侠,哇操!久仰了!”
古水澜也赶忙拱手含笑说:“小弟与少堡主,几次晤面,却没机会讲话,今日天赐良机,竟在找你的途中碰见了!”
小虎一听,顿时想起严七,方才也曾说找他找的好苦的话,因而,不自觉的迷惑说:“哇操!古少侠是说……是说……找在下?”
古水澜尚未开口,严七已抢先笑着说:“不错,我们主仆两人,由辰溪城酒楼跟您到城南湖,又由城南湖追您到天台来,昨晚深夜在前面的山区,还在寻找您呢!”
说着,举手指了指绵延雄伟的天台山区。
小虎莫宰羊蓝衫美少年古水澜和严七的真正底细和用意,不便说什么,仅佯装惊异的‘噢’了一声,没有说出昨夜的代志。
严七继续说:“现在我们在城里休息了一天,决心今夜再入山区找您一晚!”
小虎一听,不由迷惑的问:“哇操!两位找在下有啥米代志吗?”
严七,游目看了一眼官道两边,立即举手指着数十丈外的树林,说:“此地讲话不便,我们去那林里谈!”
说罢,伸手接过蓝衫美少年古水澜的坐马,肃手催促说:“您们两位请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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