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哈哈一笑,愈加轻蔑的说:“可惜,本帮仅‘黑白坛’庞坛主使的是矿拐笔……”
小虎见‘神钩小太岁’话意中,对师父丁尚贤意含轻蔑,都快气炸了,但他仍强抑怒火,一摊双掌,笑的弄嘲说:“哇操!锁拿你手上的一对虎头钩,何必用拐用笔?就在下一双肉掌足够了!”
话一出口,全厅惊得脱口一声惊啊!即使是当事人‘神钩小太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金线无影’早已惊得倏然立起,急声说:“雷少堡主不可意气用事,本帮堂主以上首领,武功均有独到之处!”
“方堂主的双钩,更是出神入化,否则,江湖豪杰也不会赠他一个美号‘神钩小太岁’了!”
小虎一听“金线无影”为方堂主渲染夸大,暗含威赫,愈加怒不可遏,不由哈哈一笑说:“在大龙头你看来,方堂主的双钩可能出神入化,但在本人看来,也许较方才交手的陈坛主尤差……”
话未说完,‘神钩小太岁’已气得神情如狂,双目如灯,大喝一声:“姓雷的死来……”
大喝声中,飞身前扑,双钧迎空一挥,幻起两道乌光弧形,倏然双钩前推,宛如两条出海毒龙,猛铲小虎的下颚和前胸。
小虎口头说的轻松,但心中却不敢大意,这时一见‘神钩小太岁’的双钩铲到,急喝一声道:“哇操!来得好!”
好字出口,仰身后倒,身形闪电左旋,疾演‘鲤跃龙门’,挺腰斜飞而起!
也就在小虎斜飞,离地的同时,双钩铲空的‘神钩小太岁’,立即变铲为剁,疾斩而下‘铮’然一声轻响,溅起数点火花,仅分毫之着,没剁在小虎的左足上,因而,全厅再度发出一声惊啊!
‘神钩小太岁’的双钩,果然使得出神入化,就趁双钩着地的同时,顺势弹钧斜挥,扭腰甩臂,企图追斩腾身而起的小虎!
但是,他运钩神速,而小虎的身法,却较他的双钩尤快了一倍。
小虎一经腾起,疾演‘金刚掌法’中的空手入白刃之一的大擒拿,身形一旋,立变头下足上,双掌一绕,已握住‘神钩小太岁’的两腕。
紧接着,大喝一声:“去吧!”身形旋空一扭,疾泻而下,反将‘神钩小太岁’的身体抡起来!
全厅人众一见,‘轰’的一声立起来,全都吓得吱吱乱叫。
但是,就在众人站起的同时,小虎的两手已松,‘神钩小太岁’的身形,挟着一声嗥叫,直向厅外飞去!
小虎却在松手的同时,双手拇食两指,运劲一揑,立即将两柄月牙虎头钩揑在手中。
守在厅外向内观看的十数警卫壮汉一见,齐声吆喝,奋不顾身,纷纷扑前,一致伸手抢救,总算将‘神钩小太岁’的身体接住!
‘神钩小太岁’吓得半死,挺身跃下地来,东张西望,似乎已被甩得昏头转向。
于是,急忙一定惊魂,分开众警卫,飞身纵回厅内。
进入厅内一看,小虎早已将他的一对虎头钩,交给了另外一位香主,而厅内在座的每个人俱都一脸震惊,个个哑然无声。
依然立在桌后的‘金线无影’,立即沉声说:“少堡主艺业果然高人一等,方堂主,快些归座吧!”
‘神钩小太岁’既惊又怒,他认定小虎使的是小巧动作,而不是真本事硬功夫,正待要求再斗,‘双掌玩不死’已起身向‘金线无影’,恭声说:“卑职是雷少堡主手下的败将,卑职自知不是对手,请龙头俯允卑职免与较量!”
‘神钩小太岁’一听,只好糗着一张脸回去。
但是,‘金线无影’却嗔目沉声说:“雷少堡主拜山之前,可曾打听过与本座较技的规则吗?”
小虎摇摇头,淡然一笑说:“哇操!从没打听过,不过,不管什么规则,在下都接着就是!”
‘金线无影’冷冷一笑说:“少堡主一表人材,没想到竟是如此狂傲自负!”
小虎瞄眼弄笑说:“客随主便,就请大龙头划出道来吧!”
‘金线无影’毅然颔首,沉声说:“很好,那我们这就去‘斧劈崖’较轻功吧!”
话声甫落,‘双掌玩不死’等人,纷纷起身站立,准备离席。
但是,‘金线无影’却望着白玉龙彻一躬身,谦和的歉声说:“请白少山主在此稍候,本座陪雷少堡主去去就来!”
小虎听得剑眉一蹙,正待说什么,白玉龙已不解的问。
“在下不能随大龙头等人前去?”
‘金线无影’毫不迟疑的摇摇头说:“不可以,香主以下人员,全不能去!”
小虎一直想抢先和‘金线无影’比剑,俾便白玉龙事先观察一下‘金线无影’的剑路,因而提议说:“哇操!白少山主乃和在下同来客人,你我较技,他自然可以前去!”
‘金线无影’一面离席,一面摇头说道:“绝对不可以,除非他也是前去和本座较技!”
小虎心中一动,不由关切的问:“哇操!请问比剑在何地?”
‘金线无影’说:“随时随地可比,我们走吧!”
说罢肃手,大步向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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