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匆匆撤出来的时候就有点来不及,第一股阳精直接喷洒到美人来不及闭合的穴口,然后就一股一股地射到她的胸腹上和脸上……还真的没有这么狼狈过,他皱着眉抠挖出渗入花穴浅处的jīng_yè。
美人刚从情欲巅峰回转过来,正微张着口喘息着,段择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那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瓣,然后向下移含住她雪乳上的一颗红葡萄,大掌罩住她的yīn_hù轻微地按摩。她应该是很累了,看得出来,他自己也是太失控,不该让她有这样连续多次的剧烈高潮,看她这小身板,真该悠着点。
“你感觉,好点了吗?”段择抹掉她小腹上属于自己的子孙液,手贴在那里来回安抚着。他还没忘自己本来的目的,是想帮她缓解“入骨相思”发作的折磨的。
樊蓠眯着眼没有回答,好像要睡过去似的。段择也不再吵她,扯过一块柔软的布料轻轻地帮她擦着身体,应该差不多了,他觉得。
可擦着擦着,美人不耐地动了动,嘤咛着又睁开了眼。哎,他动作够轻的了……
樊蓠稍稍地抬起大腿,蹭着正在大腿根内侧擦拭的手掌,“嗯……嗯~还要……”
段择在给她擦身体的时候就全程喉头发紧、肌肉紧绷,此刻接收到这样的明示,只觉得那股熟悉的火焰“腾”地又烧起来了。
“还难受……”樊蓠哭唧唧地又去抓自己的小腹,这次那种空虚燥热感来得更加猛烈,她很快就忘记了一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要刚刚那根热热的粗长家伙捅进来。“呜呜~进来、进来……”
靠!段择下意识看了眼明亮的天光,伸手将床幔扯得严严实实:不能让任何其他人看到她这幅模样,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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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都晌午了,”从走廊经过的曾老板一眼看到了还坐在楼梯口的年轻小哥,“你还不走,等着在这吃啊?”
毛小舞伸头向走廊里望着,“小夏怎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哎!哎!”曾右溪指了指他的脚下,“跟你说不准踏上二楼一步,当耳旁风?用不用我叫人扔你出去?”
毛小舞赶紧把脚缩了回来,“别!我就在这等,我等她。”
曾老板眼皮翻了翻,“跟你说了,段将军那么护着她,她不会怎么样的。”最多就是下不来床,但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看你这杞人忧天的劲儿,闲得。”说罢一扭腰风情万种地走开……“对了,”她回头又指了指毛小舞:“你最好只是老老实实地等着,要是敢做多余的事……我的竹乡院不介意再多一个你这样的倌儿。”
“吱呀”一声,有个房间的门打开了,段择光裸的上半身探出来,“来个人。”
不等曾右溪答话,毛小舞已经像阵风似地刮了过去:“来了来了来了!”这找死还嫌太慢的!曾老板赶紧小碎步跟上,她可不希望段择在她这里打起来。
“你还没走啊?不是急着离开西北吗?”段择打量了毛小舞一眼,对他眼里那种真切焦急的神色不大高兴:他以为自己会把那女人怎么样啊,再说,轮得着他来担心嘛?
毛小舞陪着笑,眼珠子却一个劲地往室内转,“夏天她……”
“哎哟你这人怎么还没走啊?”曾老板冲上前来搡了他一把,瞪着眼像是刚发现他还在这儿一样,“想在我这闹事,也不照镜子捏捏你身上的二两肉!”
段择摆摆手示意她停止表演,“曾老板啊,能不能让人做碗面来?她饿了。”那女人,一边缠着自己要欢好,肚子一边咕咕叫,又喜感又可怜的。
“啊?她饿了?那……”毛小舞抢过话茬,抬脚就要进屋,下一瞬便被抓住衣领缓缓推了回来——
“你要是没事的话,回营地去,看看军师在忙什么,把这个交给他。”段择再次打量了他一番,给了他一个纸团。
“这是……”毛小舞下意识地看向床幔里那个乱拱乱扭的身影,这是要把他支开吗?
“敢不敢回去啊?”段择不悦地挡住他的视线。他对这人没好感,隐隐觉得,这戏子没那么简单。“是急事,为了帮她!”
“小的遵命。”毛小舞赶紧离开了。
曾右溪探头瞧了瞧室内的那位姑娘,咋舌:“还没过去呢?这药劲儿够大呀!哎?你……还行吧?”
段择在她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眼皮都没动一下,“她不是中春药,是蛊毒,说了你也不懂。”至于是什么蛊,他不可能告诉这女人。
“嗯~好难过……人呢?嗯……哼~”女子的娇吟更加大声,一截嫩白的手臂伸出了床幔,手指难耐地扣着床沿。
曾右溪伸着脖子惊叹:“哇!这么火辣……呃,我让人煮面、煮面。”
“谢了。”段择关上房门,大步走回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