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果父王当真敢问她,她倒要好好反问父王,为什么截她的信!
不过那都是后续。
眼下信被截了,她得想别的法子联络外公……
许如凉忽然有点庆幸之前没责罚菲湘。
“你不是托了乔二叔吗?”
乔二叔是乳母庄妈妈的丈夫,为了完成妻子落叶归根的遗愿,已经启程扶灵回韶阳。菲湘正是托他转告如佑许如凉有异常。
不过仔细想想,又不妥帖。
等他们传信给外公虽然稳妥,但他们带着棺椁走得慢,时间上来不及。
已经浪费了半个月,她得寻个更快的办法。
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
她被困在这座牢笼里,而且由于事先算漏了父王,已经丧失先机……
许如凉深感无助。托起腮帮子,趴在窗台上,茫然眺望窗外。
繁星初上,倦鸟余飞。
如果她也能像鸿雁一般,自由自在地飞……对啊,飞!
鸿雁传书做不到,飞鸽传书总还能办到。
许如凉心情豁然明朗,急忙吩咐尔琴:“快去库房找找看有没有笛子,竹笛、玉笛、长笛、短笛,只要是笛子,通通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