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惨叫声过后……
望着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五人,魏泉轻蔑的笑了一声,甩了一下滴血的长剑,消失了踪影。
不一会,“咯吱!咯吱!”的机括声响起,控制水门的铁栅栏应声提起,带着铁锈的栅栏上瑟瑟的滴着水。
盏茶时间以后,“哗啦!哗啦!”一声声水响声响起,水门里潜上来一条条黑影。
魏泉在黑暗中向他们招了招手。
“走!”
……
吴郡城内突然火光冲天,有人趁着夜色到处放火作乱。
“敌袭!”
“有奸细!”
城中瞬间沸腾了起来。
南门一阵惨叫声过后,城门被人从里面打了开来。
门外刘佚老神在在的坐在他的白鹤战马上,左边太史慈右边甘宁,身后黑暗中一片黑压压的身影。
“杀进去!”
非常骚包的挥了挥手。
“杀!杀啊!”
异口同声的呐喊一声,太史慈、甘宁争先恐后的纵马入城,无数的士卒纷拥着向城门内挤去……
吴郡府衙,陆涛惊慌失措的奔了出来,和抢入大院的魏泉差点撞了个满怀。
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陆涛歪戴着头盔,一把扯住魏泉询问,“魏将军,外面出什么事了?”
“哎呀!别提了!”魏泉气急败坏的说,“敌军已经入城了,全完了,全完了!”
“怎么会这样?”陆涛如遭雷击,须臾,他突然神情一肃,说道:“魏将军,你和我赶紧分头调集兵马反扑,这个时候敌军初入城内人数不多还未站稳脚跟,我军破釜沉舟之下说不定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魏泉不答,突然面露恐惧的神色,望向陆涛的身后,说道,“那是什么?!!!”
陆涛闻言向后望去……
然而根本什么都没有。
突然——
“呲啦!”
一声枉若杀猪刀捅猪的声音响起——
“啊!”
陆涛感觉心口一凉,一股无法言语的剧痛袭上脑门,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魏泉……你……你……你这个小人……”
突然想明白了什么,陆涛艰难的回首望向他,眼睛瞪的几乎要蹦出眼眶。
魏泉抬手拔出长剑,带出一道温热的血泉,说道,“对不起啦!愿你下辈子投胎投个好人家,莫要再做军人。”
“你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放过你!”
“噗通!”
陆涛非常不甘的倒了下去,溅起一阵尘土。
魏泉却突然故作慌乱的大喊:“不好啦!陆将军被人杀啦!大家快逃啊!”
不明真相的士卒更加的慌乱了起来,纷纷如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了起来。
……
一个时辰以后,刘佚带领诸将踏进了吴郡城的县衙。
东西两线大军在吴郡顺利会师,阔别已久的诸将聚在一起弹冠相庆。
刘佚大笑着给军师是仪一个熊抱,又逮住一边的钟离抱着她转了一圈,弄得她一阵大红脸,却也发作不得。
“主公哇……”是仪微笑着插了过来,恭维说,“没想到你战局比我还顺,我被敌将徐盛堵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不得寸进,你已经大破周瑜,克他一城,更有机会来增援与我。主公,您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外加调虎离山的连环计策用得好呀!仪自叹不如呀!”
听到是仪极高的评价,刘佚心中一阵舒爽,非常骚包的摆了摆手,说,“哈哈哈!军师谬赞也!我会骄傲的!”
“哎!”李玉也凑了过来,尖着嘴笑道:“我早就知道主公绝非凡人!智计百出,神鬼莫测。军师您的称赞那是名至实归。在下对主公的景仰,早就像那滔滔的江水……”
“你又来……”笑骂着推了尖嘴猴腮的李玉一把,刘佚谦虚说,“只是侥幸而已。”
“对了,”是仪望向刘佚问,“主公你怎么料定周瑜不会出城追击于你?你胆子也太大了?区区数百人马加数十百姓你就敢在大寨中设疑兵之计骗周瑜。”
之前是仪粗略的了解到刘佚只是虚打旗号,大寨中遍插旌旗,命百姓擂鼓,百余人马分为几个梯队每日轮返进出大寨,这并不算怎么高明的疑兵之计就敢诈周瑜,主公的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肥。
而现在周瑜真的中计的时候,是仪又感觉到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他想从刘佚这里解开他的疑问。
“很简单……”刘佚笑着向是仪解释,“俗话说‘打草惊蛇’。周瑜之前已经被我疑兵之计搞怕了,人变的谨慎了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在搞不清楚我的目的时候,绝对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他看到我的旗号仍在他眼皮底下,他最明智的也是最保守的选择当然据城而守喽!”
“而且……”刘佚骚包的抛了抛手中的黄绸包裹的官印继续补充说,“有了它,更使我的计策成功几率至少再加四成。所以,周瑜那是一步错,步步错。棋差一着,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啧啧啧啧!”听完刘佚解释以后,是仪啧啧称奇,嗟呀不已,“想不到,想不到哇……主公您的智谋已经完全不下于顶级谋士了。真乃我军之福啊!”
末了,他又说,“主公,你真的是一个可怕的敌人。做你的对手,真的是……”是仪无奈的摇了摇头,连江东美周郎智计冠绝天下,都被坑成这样,换他是仪来的话,也不见得会比周瑜的下场好怎样。
“所以……”刘佚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