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佚肉麻的话说的钟离鸡皮疙瘩掉一地,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用怀疑的目光瞧着他,“你到底行不行啊?”
因为刘佚的身手时灵时不灵,钟离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有时候神勇无敌,大杀四方,有时候手无缚鸡之力,一阵风就能吹倒,所以她心底不太放心,这个敌将一看就是有两下子的。
而刘佚此刻传承的是准一流武将华雄的武魂能力,自然不会惧此贼将,正要在将士面前斩将杀敌,以壮自己声威。
当下非常骚包的一笑,留下一句话,挺枪跃马而出。
“男人从来不能对自己说不行!”
敌将王野一见刘佚亲自出马,更加大喜,心中暗想,刘佚小儿真自寻死路也。
大吼一声,一枪带着音爆声,刺向刘佚的胸膛。
“哼!”
刘佚冷哼一声,双目一凝,挥枪一磕!
“噹!”
空气中绽放出一道火花,一声雄浑的金铁交加声,传遍原野,振聋发聩。
王野心中一惊,刘佚这小子,真看不出来啊?有两下子!麻杆棒一样的手臂,力量竟然毫不逊色。
刘佚心中同样一突,暗想,我滴个乖,这敌将果然有两下子啊,想不到连贼军当中都如此能人辈出,竟然跟老子华雄的力量不相上下。
两马一错,平分秋色!
两人心中都摸到了一点虚实,知道遇到劲敌了,双方都不敢大意。
双方策马绕了一个圈子,王野大喝一声,“刘佚奸贼,再吃某一招试试!”
手中毒龙枪如出水蛟龙,闪电般的攻向刘佚上中下三路。
刘佚嘴角扬起一抹邪邪的微笑,“某怕你不成?”
手中亮银枪,化作一条奔腾的银龙,枪若梨花,速度快到了极致。
“叮!”
“噹!”
“呲啦!”
战场上尘土飞扬,两人纵马在场内疯狂搏杀,双方士卒瞧的如痴如醉,风云都为之变色。
拼斗了近50回合,竟然不分胜负。
本阵中彭虎兄弟的彭材视之,偷偷的张弓搭箭,一箭射向刘佚后心。
刘佚听得劲风声,大惊,慌忙在马上一闪,露出了一个极大的破绽。
王野趁机呼啸着一枪刺来。
刘佚躲闪不迭,只能顺势向马上一伏,骚包的银色战甲被刺穿了一个大豁口,要不是反应及时的话,险些命丧当场。
慌忙拨马便退。
一边的马忠视之大怒,张弓搭箭,一箭向彭材射了出去!
“贼将焉敢暗箭伤人?!”
彭材慌忙一闪,须臾,惨叫一声,被一箭射中左臂。
彭虎见机会难得,扔掉擂鼓捶,拔剑向刘佚军一引!
疯狂的大吼!
“杀!”
贼军蜂拥而上,士气如虹,追着刘佚大军一阵疯狂砍杀,从午时一直混战到天色将暮。
刘佚命钟离殿后,引军边战边撤,败退30余里,在自家大寨中,稳住阵脚。
彭虎见无机可趁,便鸣金收兵,返回了城内,大大的奖赏了王野一番。
刘佚小败了一阵,带来的5000兵马还剩4200余人。
2000降兵刘佚未敢轻动,只命留守大寨,军心未附,倘若战场倒戈就糟了,打打顺风仗估计还可以。
大营刘佚军帅帐。
刘佚与是仪一起商量着退敌之策。
是仪瞧见刘佚稍微有一点自责、泄气,捋了一捋文士胡,淡定的一笑,对刘佚说:“主公勿须烦恼,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也没有损失太多。”
刘佚咂了咂嘴,深邃的眼神遥望着帐外的夜空,叹了口气,“敌军势大,士气正盛!且有骁将王野。今日我军又小败一场,士气受挫,明日敌军必大举来攻,我军很难挡其锋芒呀。”
说着揉了揉大腿。
“呵呵!”是仪淡定的晒笑一声,目视刘佚笑而不语。
刘佚一瞧是仪的表情顿时心中大喜,手指着是仪大笑,“军师必已有良策,还请教我。”
“知我者主公也!”是仪一抚衣袖,双目微眯,目光中精光闪动,口中缓缓的说:“吾有一计,可让彭虎片甲不留,更可生擒王野!”
“哦?”刘佚大喜,慌忙追问,“计将安出?”
“请主公附耳过来!”
刘佚赶紧凑了过去。
是仪在其耳边说道:“主公料想的没错!明日敌军必会大举来犯!主公可令钟将军引一军伏于半道上,遇敌军来时不可出战,只放他们过去。然后明日主公领军这样……如此如此,这番这番!”
话毕,是仪胸有成竹的淡定一笑,右手伸在空气中一握,“王野必被生擒!”
刘佚听完亦是一阵奸笑,对是仪竖起了大拇指,“军师此计大妙!乃组合了‘诈败计’‘诱敌计’‘伏兵计’,子羽,真乃吾之子房也!”
“莫要这样说!莫要这样说!”是仪谦虚的对刘佚摆了摆手,但是表情却明明非常享受刘佚的大加赞赏,站起身来,对刘佚拱了拱手,“主公,还请先行休息,养好精神,明日厮杀!吾先去部署。”
“正待如此!军师慢走!”
是仪走了以后,刘佚开心的大笑,翻身在床上滚了两滚,就差手舞足蹈了。
却被奔进来的一个人影,瞧个正着。
“哼!”
那个人影冷哼一声,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冲躺在床上的刘佚,晒笑说道:“呦!主公就是主公!打了败仗还这么开心。果然心智够坚啊,末将实在自愧不如。本来还以为你会烦恼自责,看来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