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拔出腰上的骨刀朝利爪削去,齐齐把角怪的爪削断了一截,原非吼道:“动手!”
冬乌和苜听到声音,一下窜了出来,他们握紧手中的箭矢扑了过来。
角怪发出惨叫,他扑闪着翅膀,呈巨大角状的嘴朝原非啄去,同时,冬乌和苜一左一右对着他的眼珠狠力的戳下。
但两人动作不一,冬乌的两只箭矢成功刺入,角怪随即扑腾,苜的箭矢就没有戳中目标,一只箭被折断,另一只被打落,两人在角怪翅膀扑起的气流中被掀倒出去。
原非在角怪的底下,奋力避开利爪,余光看到不远处淹没进雪地里的箭矢,这是刚刚苜掉下的。
用闪电般的速度一下窜起,手臂朝外一捞,雪花溅起,一把紧紧的捞起那只箭矢。
冬乌刺中的箭矢上的毒起了作用,角怪的一只眼珠开始发黑,在白皑皑的雪地,胡乱的用嘴到处啄击,它的叫声刺耳,显然是痛到了极致,原非抓着箭矢,找准机会扑了上去。
黑压压的翅膀袭来,原非闪躲不急,双手手肘抬起护住头部,但剧痛并没有如期到来,身子被重重的朝地上一压,身前黑压压的一片,鼻间浓厚的侵略的气息袭来,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原非睁开眼,压在他身上的是岐,岐反手抓住角怪的翅膀,翅膀的阴影下岐盯紧了原非,他视线略过原非的小腿,上面的几道血痕明显。
“你受伤了。”
原非一愣,刚想说话的时候,岐已经松了角怪的翅膀,抱着原非在地上滚了一圈。
乃大一脸兴奋:“英雄救美~撒花。”
原非:“……”
“咿喔喔!”角怪发出最后的惨叫,他扑扇着翅膀,用还完好的眼珠搜寻到了两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朝岐和原非扑了过来,把他们两个拢在脚底,随即用嘴去啄击。
原非的腰肢被岐紧紧的勒住压在身下,角怪的嘴开始胡乱的啄击,原非的箭矢在刚刚的时候已经飞出他的手心,手中只剩下一把骨刀。
“来了!”原非看到角怪的嘴靠近,他握紧骨刀,却忽的顿了一下,后腰腰侧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岐抱着原非,摸着他背部的一节节脊椎,手掌下腰肢的肌肤滑腻。
他把原非整个人抱着怀里,舍不得松开一点,粗糙又灼热的手掌摩挲了一阵,顺着腰窝的线条慢慢往下,滑到兽皮裙的边缘,岐眼底一暗,只犹豫了一秒就堂而皇之的把手伸进原非的兽皮裤。
原非:“……角怪来了,你不要命了!”
原非扭着腰躲,这人是疯了还是精/虫上脑了,什么时候还想着揩油,皮肤打起一阵鸡皮疙瘩,陌生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滑过,堪堪要触上某个神秘的地方,混乱声中,耳边岐浓重灼热的呼吸声他听的尤为清楚。
危险靠近,原非随即努力撑起上半身,骨刀一划,朝角怪的嘴砍去,但角度拿捏不好,而同时岐的手指摸上了他光裸/的屁股,骨刀被角怪的嘴打飞出去,打着旋掉到了几米开外。
原非猛的闭上了眼睛,但岐已经用另外一只手反手直接抓住了角怪的嘴,手臂用力,青筋直冒,单手把角怪拖起,甩出去了一截。
雪地里发出唰唰唰的声音,角怪最后扑腾了几下,没了生息。
空气中的气流安静了下来,原非呼了口气,一把抓住岐的手臂,拧着眉:“伸出来!”刚刚那一瞬间若是没有及时,他们两个都会完蛋,而这个人在做什么。
紧贴的下半身感觉到一个木桩似的硬/物抵住,原非使力总算把岐的手拉了出来,他把人推开,迅速站了起来,退了几步的距离。
岐看着自己的手,意犹未尽,眼底暗的吓人,那种眼神就好像要当场把原非拖到角落艹一顿。
原非:“我真佩服你,典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岐自顾的说:“有我在,它伤不了你。”
原非:“……”所以,你就堂而皇之摸我的屁股?
随后部落的人赶到,至此角怪被全部消灭,有不少人死于角怪的利爪下,也有不少人受伤,但在食物匮乏的冬季,这些角怪的尸体成为了部落最好的食物。
祭司站在雪地上,躲在洞里的雌性都出来了。
祭司:“分配角怪,这只由父神的使者、冬乌和苜共同猎杀的,由他们三个人自行分配。”
祭司的话落地,雌性堆里的一些人没有什么想法,但其中几个显然不要乐意。
“最后是岐把角怪猎杀掉的,凭什么让他们分!”
“对啊,食物本来就不够,应该和部落共享。”
雌性堆里开始吵吵嚷嚷一片,原非转头,锋利的眼珠一扫,看到有意见的竟然都是熟脸,其中就有鲁拉。
祭司拿着手中的骨棒抬起重重的落下,溅起白色的雪花:“你们闭嘴,炎夷部落的人靠力量获取食物,你们躲在洞里,没有参与任何的战斗!”
祭司话落地,有意见的雌性不说话了,半响鲁拉旁边的一个雌性道:“雄性战士全都在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