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看见许君一会儿在那戳戳戳,一会儿把短刀挂在腰上臭美的,鬼面之下的人心中却是莫名有几分难受。
虽然现在并无证据,但万一若是真的查到那人是许君,到时他能下得了那个手杀掉他吗?
“将军?”
“没事,来吧!”鬼面将军摆开架势。
两人一来一往换着练了一会儿,直练到天色暗了下来后,这才收了东西围着火堆吃东西。
“你以前学过剑?”鬼面将军问道。
之前许君也曾说过他学过剑,但他一直未曾放在心上,因为许君看上去并不像是会舞刀弄剑的人。
傍晚的训练后,他改变了想法。许君确实像是学过剑的人,虽然他的招式有些僵硬,但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许君点头,费尽了力气和铁饼作斗争。
“和谁学的?”诸葛瑾好奇。
依照许家那几人的性格,是绝对不舍得许君舞刀弄枪的,不然他万一磕着了自己,一群人估摸着得心痛死。
“和师傅。”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师傅?”诸葛瑾指着自己,“说起来我也教了你不少东西,你怎么从来没叫过我一声师傅?”
鬼面下的人也好奇地看着许君,许君却是全副精力都放在了手里那铁饼上,正龇牙咧嘴地咬。
好不容易把饼干咬下来一块,许君却已经咬得下巴都痛了。
回头间见鬼面将军看着自己,许君连忙把饼讨好地递了过去,“你要吃吗?”他还没有忘记要娶这人的事,所以有好吃的要记得分他。
鬼面将军看了看面前咬的满是牙印的饼,接了过来,用修长的手撕成小块,再放到这人掌心里喂食。
002
又往前行了十来天后,路边的灾民便多了起来。
一路下去,能遇上不少逃难的人。同时也能看到许多和他们一样,与那些难民相反赶向灾区的江湖中人。
众人有目的而来,来的路途中,一路都收集着关于灾区的消息,但打听到的消息无外乎就是之前修的堤坝垮了,再多便无。
临近了灾区之后,众人改了道,向着堤坝那边而去,准备先去看看情况。
行至晌午,众人照例在路边找了茶馆,准备吃些东西。
一行人才靠近茶馆,许君便立刻大叫起来,“师傅!”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许君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咚咚咚的向着茶馆冲了过去。
“师傅!”
许君跑进了茶楼,在一张桌子前停下。
那人背对着他们这边而坐,看不清面容,但他身旁放着的那足有一人高的黑色大木盒子,却令人无法忽视。
见到许君,那人似乎吓了一跳,差点把盒子都推翻在地。
等到众人放好了马车栓好了马时,许君已经在那边向他们招手。
待到众人走近,众人才看清楚坐在许君面前的人。那是个眉骨深邃容颜英俊,年龄比他们稍大些,成熟而稳重的中年男人。
看清楚这人的面容,诸葛瑾忍不住挑起眉头,“他就是你师傅?”
其余的人还一脸茫然,但诸葛瑾却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或者说,江湖中人怕是就没有人不认识这人的。
楚一凌,江湖中人承认的第一人,天下第一剑,也是这次比武大会最有希望得到那玄铁令牌的人。
“对呀!”许君亲昵扯着那男人的袖子。
“你们好。”楚一凌站了起来对众人抱拳。
许君伸出手指指着诸葛瑾,“诸小瑾。”
“诸葛瑾!”
“桃子。”
“陶驰!”
后面的人见状,连忙纷纷站出来自己自我介绍。
待到所有人都自我介绍完,许君又拉着那男人的衣袖,把他拉到了鬼面将军面前,“他是未俟。”
“你好。”
鬼面将军本不欲理会这样的情况,但见许君直直望着自己,服了软,也跟着报了拳。
众人介绍完,便围桌而坐。
许君拉着楚一凌,与他坐在了一起。
“师傅,我要成亲了!”
“什么时候的事?”
“我问问。”许君回头看鬼面将军,眼巴巴问,“你想好了吗,什么时候嫁给我呀?”
众人屏息,连咳嗽都不敢。许君还未忘了这事?
鬼面下的人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许君,眼神幽幽,不说话。
并非他不想说话,他想叫这人不要胡闹,可是逐渐加速的心跳让他不敢开口,他怕一开口就暴露了他此刻的狼狈。
“他还没想好。”许君耷拉着脑袋。
“嗯?”楚一凌神情呆滞地看着许君。
“师傅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
“那你要去哪里呀?”
“再说。”
“你刚刚说你要成亲了?”楚一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