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再坚持一会!他们折腾累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月的呻吟怎么变呜闷了?
咦……光注意老怪物的舌头了,蛮将什么时候跑前面去了?
难道他在……用他的紫ròu_bàng堵住月儿的芬芳小嘴?不会吧?他主子还没享受的唇舌妙腔他敢抢先奸插?
他……最多是举献给公主含玩的。也不对啊?公主含着的话……怎会是月儿叫不出声了呢?
不会是我的两个宝贝娇妻一起舔含着那根紫ròu_bàng吧?!
天啊!我作为你们丈夫都没受过你们两张绝色俏脸一起凑去舔弄yáng_jù的待遇呢!
这小子仗着他那玩意够长大,够让两张小嘴一起舔的……那也不会胆大妄为抢占蛮王的禁脔吧?那只能是一种情况了──他本来是挺给公主含的,但月儿被那老怪物舌插后庭后……怕自己浪声太大,惊醒巫眠中的丈夫,才无奈地,主动含住那ròu_bàng……权且充当堵嘴之物吧?
唉!小嘴也失陷了……为夫也认了!也许,以失陷两处非要塞的代价达到击溃敌人的目的……哦,也就是损失这两样,把他们都弄射了……也算保卫圣地的抗战胜利吧?
「嗯~~啊~~~」我听到月儿突然放声尖叫浪呼起来。
坏了!先被击溃、弄射了的,怎么是她啊!
为什么不能是她?一个世上最敏感的女体,被四个人联合刺激……我真的不怪我的月儿先泄了身子!好汉难敌四手,月儿能一对四人坚持了这么久,真是最好的妻子!
我只惊奇的是,伴随月儿前所未有的尖锐魔吟和连同脚尖在内的僵硬扭曲,被顶肉蒂与被钻菊蕊之间,巨龙无法侵入处,霎时花瓣嫩唇剧烈翕张,现出穴口开合,眼见着pēn_shè出至少十余次花露液雨,前三股竟远射跃过巫师的头顶,划出晶莹的曲线,洒落在巫师的黑斗篷上,湿斑点点。
射力逐渐减弱的后几次,也全部喷洒在老怪物的头顶、额头和脸上。老怪物先也被这仙浆喷泉的淫糜奇景弄得一怔,随即仰头,舌卷指刮、淅沥唆罗地舔吃起来。
连我都闻到了一股骚媚芬芳的肉香扑鼻。
──老婆!你还真能涌泉相报啊!!!
(十七)沦陷我正感叹、惊呆之际,真正令我目眦尽裂的情景发生了──粗壮的黑龙在月儿纤腿绵软,花唇仍在翕动之时,迅猛地「唧」地一声,插入数寸!再见水花弥散……「啊~~~」美神的惊呼。
「嘶~~噢~~」巨魔的嘶吼。
完了!!!所有的艰忍苦挣、所有坚贞坚持瞬间前功尽弃了!
月儿失身了!仙洞失守了!我心碎了!天晕地转人未倒、腰腹涨痛赛心痛。
月儿,我能够想像那么粗的蟒头龙身钻过能勒住手指的仙穴肉环所造成创裂痛苦,我看到你娇嫩的肉桃花唇紧紧地环箍着巨龙肉身,那么吹弹可破的大肉蒂也肯定紧密挨擦上了!可恨的是,为夫现在无法救你呀!
「吼──吼──嘶──」怎么呼痛的却是那入侵的蛮兽呢?是月儿肉环仍未撕裂,反而将得那龙颈勒痛不已??活该你疼死!月儿,好老婆!运起玄功,把那入侵「者」勒断、夹碎得了!
「啊呀……我的宝贝啊……」巨兽顿了半天才呲牙咧嘴地嚷着,我一时竟搞不清他这句是叫着我妻月儿呢?还是在哀悼他自己下身的宝贝?
「你可真是天上的仙女啊!父王肏过女人不少,这根大龙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勒疼了呢,chù_nǚ也没勒得这么紧的!哎,乖女儿可也弄疼了?」野蛮兽人也知道怜香惜玉?
「嗯~~狠心的父王,你可要涨死月儿了呢!」月儿,你可别向这蛮兽撒娇啊!
「哈哈,那父王可要抽出一些了……唉唷,勒卡住了,抽不出来呀!」「啊……涨死啦~~」可恨!那两个蛮人连公主都凑到后面,趴近了细瞧巨龙入仙穴,挡着我看不到他抽出多少。我更担心的是抽出部分沾有血迹啊!
「总勒这龙脖子上父王也难受啊,月儿着里面水儿不少,就再进去些吧。」「嗯~~大王……千万慢一些呀!」我看到娇妻高翘的玲珑脚趾一起绻起,巨人的身形在降低。
「慢些,再慢些……嗯~~~」月儿竭力忍耐的哼声悠长。也不知道到底又插入进多少!
「噢~~这么紧嫩的小屄真不是人的,爽死我了!」你他娘的才不是人呢!我老婆那本来就是神女仙屄!
「呀~~」月儿在蛮王抬升身体时,就不是闷吟,而是抽气似的哑嘶。
我脑中浮现爱妻下体内中,绝顶敏感又丰肥水嫩的穴膜媚肉被粗硕无比、青筋缭绕的肉龙身最大限度撑涨,全部紧密地贴蹭在龙身,每一丝轻微的移动都导致媚肉被暴起的青筋刮擦得……妻子的xiǎo_xué会被撑大了?以后还能紧勒住我了吗?
心痛、腹痛双刀齐绞!
肉山巨背起伏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了,月儿压抑的哼吟随之越来越尖细,那是我从未听她发出过的音调。隐约还有「咕……唧……」的泥泞水声……天!不是月儿的血水吧?
挡着我视线的三人也逐渐歪倒於地毯上纠缠成一团,老枯藤撩拨着公主两条纤长美腿和玉足,蛮将横握在公主身上,两只大手各把持着公主胸前的大肉团,却和吞吐着紫红大ròu_bàng的公主一样,两眼恍惚地没离开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