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知道大卫贪色,他又单独跟这店主人母女处了一上午,所以她才有些猜疑。
莹莹见她没有往自己身上猜疑,就笑着拍了她一巴掌,道:“小小年纪,心眼却不正!”
“我看他就是要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是我看他不行,才让他先在这里住几天的,他倒是急着要走。还嫌人家老板不热情呢。”
“还不热情,我看那老板娘的眼神对他就够热的了。”
蓓蓓很在意在观察过吴云跟大卫的关系,但那只是猜测,又没有真凭实据,也就不好往深里去说,便就此打住。况且他也不想诋毁大卫,他对她还是不错的,尤其是那次莹莹朝她发火的时候,所以心里一直心存感激,不过,也正是因为她对大卫太在意,才对人家吴云母女无端地吃起醋来。
莹莹并不相信蓓蓓的话,因为确实是她让大卫留下来的。
从青年时候过来的人都知道,那种事青年最上瘾,现在莹莹与大卫算是刚刚开始,正是上瘾的时候,一天两三次她都不嫌多,只是这时间与场地是个难题,总不能每次都找借口把别人撵出去。她觉得自己为大卫编造的理由就挺好,她一边抓着牌一边商量大伙:“我看是不是咱多花点钱,单独给他开一个房间,让他好好地恢复一下身体,好赶快上路。咱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长了,照这样,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阿里?”
“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就让他单独一个屋算了,也让咱王师傅好好地休息休息,你说是不是王师傅?”
蓓蓓最会借花献佛,这话说得王师傅也挺高兴,王师傅嘿嘿笑着道:“谢谢蓓蓓的关心了,我无所谓,怎么样都行。”
“哪能怎么样都行,你可是咱们的舵手,我们可是全靠你了。你们说是不是?”
莹莹笑着白了她一眼,道:“就你嘴甜,知道疼人!我们都是白眼狼?”
蓓蓓美美地笑了。
大卫自己留在房间里并没有立即睡觉,因为昨天他就看见手机上呼拉呼拉上了一串短信,全是家中美女们发来,都是担心问候的话,包括高军在短信里也没提给他办的事情,他知道那高军也算个做事小心的人,一直未见大卫回音,也不会在短信里冒然说起那些事情。
现在大卫终于有机会给她们一一回信,他只说在罗布泊里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误入地下城堡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当他在给高军的信里提到那事情的时候,高军回复,事已办妥,且有意外收获,等他回去,一并交给他。他好想发首歌给她,一时竟想不起发什么好,只好作罢。
他的每一条短信算是对每一个情人的安抚,总算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远隔千里,又不能亲幸,只能如此了。
大卫倒过头去,拽了莹莹的枕头,尽量不去想那些美人的事,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兰兰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大卫来辅导她,便有些坐立不安,最后按捺不住,径直去了大卫的房间。
一看几个人都在打牌,唯独不见了大卫。便鼓起勇气问道:“我舅舅呢?”
几个人一齐都傻了,这里怎么会有她的舅舅呢?
兰兰忽然明白过来,俊眼一笑,道:“就是帮辅导我英语的大个儿!”
几个人恍然大悟,才知道大卫不一上午的空竟认了个漂亮的外甥女儿。这一称呼立即让几个女孩立即得出了一个结论,大卫已经跟那个女老板姐弟相称了。这也倒让她们稍稍放心了一点。
“哦,他今天下午就不能给你辅导了,他躯体不太舒服,睡着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帮你。”
姜月表现得很友好,那女孩有些失望,朝四人勉强笑了笑:“谢谢了,你们玩吧,等他睡醒了我再找他。”说着退出了房间。
坐在写字台前的兰兰怎么也看不进书去,她曾经做过不少关于白马王子的美梦,到现在终于在现实当中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虽然她也知道,这个“舅舅”可能已经有了女朋友,但他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哪怕就是一天,她也今生无憾了。她认定与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舅舅”与自己有着某种缘份,要不怎么会在这么个不见人烟的地方相见,而且一见钟情?渐渐地,好像“舅舅”与她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那宽宽的额头与棱角分明的眉骨都是她所倾慕的那种男人所特有的标志。上午“舅舅”搂了她亲吻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十七八岁的姑娘正是怀春的花季,整整一个下午,习上去,这是她十七年来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这种体验好折磨人。她干脆出去帮着妈妈在厨房里干活。
“怎么不学习了?”
吴云问。
“头有点儿不舒服。”
吴云把手背搭到女儿的额头上放了一两秒钟。
“是不是中午没睡觉?”
“睡了,就是有点儿沉沉的。”
“用不用吃药?”
“不用,过会儿就能好,不严重。”
吴云的心一下子阴沉起来,她真后悔跟了丈夫到这么个鬼地方来,钱是挣了些,可也失去了不少,更让她不安的是,在这儿有个头痛脑热还能对付过去,可要是发起高烧来就让她手足无措,她本来不让女儿跟来,她却执意来跟妈妈作伴。
吴云抬眼爱怜地瞅着女儿,心想,但愿女儿不会像自己一样命苦。
“学不进去,你就去躺会儿吧,这里有我,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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