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这只狐狸精在最后被道长捉住之后, 即便是观众已然清楚对方是只精怪, 却仍要对她生不起任何恨意。
然而这两点, 不管是哪一处都让乔小凝演绎的极好,不管是她艳丽诡谲的容貌,还是她轻柔如水的性子,都像是为《志异》这个片子量身定做的。
胡导在听到歧坪推荐之后,脑中浮现起乔小凝的样子,连犹豫都没犹豫,立马就拍板定下了这个女人。
现在胡导望着靠墙而站的女人,对方一只手搭在垂下的胳膊上,整个人带着三分清淡。
然而那张脸上的艳色却不饶人,仿佛是故意使坏,不允许她显露出淡然的气质来似得,无时无刻不在搔首弄姿地勾|引着过往来客。
尤其是那两张红色饱满的双唇,性感的形状可以直接作为口红宣传模板。
那里柔软且怯懦,诱人而不自知,像是一块散发着香气的糕点,随时等人前去品尝。
甚至让人想用牙齿叼住边缘轻轻拉扯,看她吃痛的蹙起眉头,却又嘤咛着自己承受,不敢反抗。
胡导心中升起点犹豫,他迟疑着开口:“要不,还是别去了。”
垂着眸子的女人眼睫颤动两下,像是一只被逼到悬崖边,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梅花鹿,她脆弱又无措,可怜的惹人怜惜。
终于,对方轻启那双花瓣一般美妙的双唇,用它吐出心慌、不安的话语:“可他已经点了名,我……”
胡导觉得面前的女人是真的慌得不能自已了,竟然会向他主动发出求救信号。
对方的手在洁白细嫩的手臂上轻轻扣紧,扣得白嫩嫩的地方带上红色痕迹,夺目又鲜活,像是被人凌.辱之后的印记。
不光如此,她轻轻闪烁的眸子,像是摇碎了一樽倒映着满月的酒浆,支离破碎,却又波光粼粼。
对方像是能散发酒气一般,让人只是稍微靠近一点,闻着味便醉了,绝艳又迷人。
胡导暗自感受着心中突然袭来的占有欲,波涛汹涌,一下一下冲击着血管,让他的眼睛在对方细长的脖颈处逡巡。
女人脖子上有一个细小的红点,如果不特地注意的话是看不出的,然而那块吻痕就映在一片白到透明的肌肤上,鲜艳又刺目。
他猜那个痕迹大概是上午歧坪压在女人身上弄的,一想起那个火辣又凌乱不堪的画面,男人眼中的晦暗意味便更加明显。
胡导心道,难怪傅总这种历经千帆的人,只见这个女人一面,就点名要让她过去……
收了收神思,胡导已经不自觉将乔小凝归拢为自己人,开始为她想办法。
半晌,他沉吟着:“这样,让你经纪人或者助理过去跑一趟,就说你不太舒服不亲自过去了,怎么样?”
一直低着头呈现弱势的女人闻言,抬起那双迷离无措的眼睛瞧他,她轻轻咬着下唇,“这样能行吗?”
这样能不能行,胡导还真不知道,毕竟他不能确定傅总对乔小凝的兴趣有多大。
但他此时就像是被冲昏头脑的愣头小子,对上那双湿漉漉仿佛下一秒就能掉出水来的眸子,坚毅的点点头,“放心吧。”
这种事都讲究个你情我愿,傅总再怎么着,也不能强扭这只瓜吧?
靠墙的女人听到他肯定的语气,这才找回主心骨一般,眼中的担忧退潮一般慢慢消散,带上两分喜色,她勾唇轻笑:“胡导这么忙还不忘帮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胡导却看着对方唇角那抹笑,彻底被惊艳住了,呆呆的,半晌反应不过来。
……
乔小凝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就听见门口轻响。
她托起桌子上的玻璃杯,软软糯糯的答:“请进。”
歧坪一进门就看到这张艳丽又迟疑的脸,不顾经纪人的再三警告,鬼迷心窍地回身将化妆间的门紧紧关上,甚至还上了锁。
沙发上的女人似乎被他这举动搞傻了,她呆呆地捧着杯子到嘴边,却不敢再去喝,匆匆放下,问他:“锁门做什么?”
化妆间倒下的门板已经重新修缮好,整个小屋都加固了一遍,歧坪走过去坐在单人沙发上,像是心有余悸一般,不敢再凑近对方。
他皱着眉,脸色不是很好,一直被粉丝称赞善良、脾气好的男人,依旧在女人面前习惯性的摆出臭脸。
“胡绍新那个老油条突然放你半天假干什么,看他那个趋炎附势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他说到这厌恶的神色更深了两分,顿了顿继续:“还有,你该不会真的要去找傅清风吧?”
沙发上的女人听见他的问话,没有回答,却抵触一般轻轻抿了抿唇。
那双花瓣一般颜色和形状的唇,被人亲吻起来的滑腻触感和销|魂滋味,歧坪仍记得一清二楚,当下他的眸色便黯淡两分,感觉身体开始升温。
他压抑下去体内的躁动,看乔小凝低着头不愿回答,加重了语气:“说话。”
四年的习惯使然,已经让他在面对女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