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qiáng_jiān我,我拼死反抗才逃了出来。仇经理发现后就带人追了出来,想抓我回去。」
女孩忽然咬牙说道,「真把我抓回去,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唐铁山暗暗吃惊,他没想到在歌厅还有这么贞烈的女子,不相信地问道:
「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女孩小声回答:「还不到半个月。」
唐铁山接着问道:「你还在读书吧?」
「没有,我初中毕业就没再读了。」女孩沉吟了一下,小声说道,「我舅舅
得了尿毒症,治病需要花大钱,所以我才来这儿上班。」
「你家都有什么人?」唐铁山忽然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好奇。
「我和我妈,还有我舅舅,就三个人。」
唐铁山很奇怪:「你爸呢?」
「我没爸爸,我妈说我出生前,我爸就去世了。」女孩的语气很伤感。
到了歌厅,仇三一边前面领道,一边对唐铁山谄笑道:「踢伤公子的保安我
关起来了,等您发落,要不,我们先去看看。」
唐铁山点点头。一行人来到歌厅包房最里面的一间,推门进去,就看见一个
男人蹲在墙角,正是之前踢了唐健一脚的那小子。
仇三把房间的灯打开,冲那小子怒喝一声:「保子。」
那个叫保子的保安见来人了,赶紧走到仇三面前噗通跪下:「经理,饶了我
吧。」
仇三甩手狠狠地扇了保子一个大耳光,怒骂道:「你今天惹了多大祸你知道
不知道?我饶你,谁饶我呀?」
保子的一边脸马上肿了起来,脸上的手指印鲜红醒目,他磕头如捣蒜,哭着
祈饶:「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饶了我吧。」
唐铁山冷冷地看着保安的额头都磕出了血,一言不发。
赖荣发惴惴地看着唐铁山,小声说道:「唐总,你看……」
唐铁山忽然怒从心头起,上前一脚狠踹在保子的前胸,把那保安踹得仰面朝
天。他怒喝道:「哪只脚?」
保子一愣,明白过来后,嗫喏着:「左……左脚。」
唐铁山瞪他一眼:「嗯?」
保子不敢撒谎,只得改口:「是……右脚。」
唐铁山用眼色示意了一下赖荣发,赖荣发马上明白过来,抄起茶几上的烟灰
缸,狠狠地砸在保子的右脚踝上。保子一声惨叫,疼昏了过去。
唐铁山这才罢休,抽身出来。仇三叫来歌厅的妈咪,陪女孩去换衣服。
等女孩聘聘袅袅地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唐铁山的眼前一亮:梳洗打扮
后的女孩以素颜示人,披肩长发扎成了马尾;一件很普通的t恤衫,被一对尖挺
的椒乳高高顶起;下身是一件石墨蓝的牛仔弹力长裤,更显得两腿修长紧致;鼓
鼓的圆臀高傲地向后翘挺,被牛仔裤绷紧,更显出惊人的活力和弹性。洗尽铅华
的女孩,细细的柳叶眉,灵巧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小巧的樱唇,组合在白皙
细嫩的鹅蛋脸上,像邻家女孩般清秀可人。她拎着一个很普通的手袋,冲唐铁山
甜甜地一笑,两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风尘气?唐铁山
只觉得心神俱醉,对女孩从心底产生了一种怜惜。
女孩走过来,对唐铁山说道:「我想回医院……照顾他。」
唐铁山欣慰地点点头,带她出来,他的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门口,两人上车
直奔医院。
车上,唐铁山客气地问女孩:「你带身份证了吗,能给我看看吗?」
女孩嗯了一声,从手袋里掏出身份证,递给唐铁山。
唐铁山打开车顶的小灯,凝目观瞧,身份证上显示:女孩名叫李婷,今年十
八岁,家住省城西边的丰水市。唐铁山知道那个地方,是个离省城不到五十公里
的县级市。
唐铁山看完后,默默地把身份证还给李婷。女孩收好后,正襟危坐,心里却
忐忑不安。
唐铁山忽然问道:「你好像很怕赖荣发,他欺负过你?」
李婷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我原以为在歌厅当小姐就是赔客人唱歌、
喝酒,最多让他们搂搂抱抱。为了给舅舅治病,这些我都能忍。可客人们有的实
在是太不规矩了,有些过分的我宁可不坐他的台。但仇经理和赖总竟然想逼我陪
几个他们认为重要的客人上床,我当然不会同意。为了这,赖总骂过我好几次,
要不是看在我年轻,点我的客人多,早就把我开除了。」
「那你在这儿干了半个月,没失身?」唐铁山觉得不可思议。
「嗯。」李婷的脸更红了。
看她害羞的样子,唐铁山相信了,不由得对这个柔弱的女孩刮目相看。
到了医院,院长亲自迎了出来,对唐铁山满脸堆笑道:「公子的病没啥大碍,
已经转到贵宾病房了,赖总派人过来已经交了十万的押金。」
院长亲自领他们来到病房,是个带卫生间的单间,一张病床,一张陪床。病
房里有茶几、沙发、电视。地上铺着地毯,条件真的不错。
唐健正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看见唐铁山和李婷进来,慌忙起身。
唐铁山心疼地刚要劝儿子别动,李婷已经抢步过去扶住唐健,嘴里娇嗔道:
「谁让你动了?快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