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桦就笑了,看着卓骅,说:“这回就看你卓骅哥哥的本事了。”看着昕画的期盼目光,卓骅就严肃地说:“昕画,明天就和哥哥一起上班,开始可是没钱,只有帮忙,以后公司成立了,就拿工资。”
卓骅说得很坚决,似乎是对陈桦的一种挑衅,可是卓骅心里真的没有谱。昕画就高兴地跳了起来,搂着卓骅就欢呼着,就好像在舞台上一样。
听见声音,晓娜也过来掺乎,抱着福满,也不在乎rǔ_fáng露着,笑嘻嘻地说:“我们家志华这几天也不是怎么了,早起晚归,可是就是拉不着活,真是急死人。”卓骅知道志华为了雯雯的事情,耽误了好多工作,心里不禁为他担心,可是又知道志华的心思,真不知该怎么办好。
“嫂子,你要理解志华哥哥,他也不容易。”卓骅想了半天才说。晓娜就“吆吆吆”个没完,满脸是笑,也不知道笑什么。陈桦笑着说:“嫂子,有吃的就行了呗,别想那么多。”
晓娜吆完了就说:“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们全是白领,志华可就是一个臭开出租的,没钱,福满怎么办,幼儿园也要一千块钱一个月,上个好小学也不得赞助个三四万,中学、大学呢?”晓娜就算计着,真像个好的财务,一笔笔算得很清楚,卓骅就只顾摇头,昕画却悄悄溜了出去。
十七 一种失落 2
昕画想起来杨勤,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给她打电话了,自从两个人见过面,几乎每天都电话问候一下,还经常见面吃饭,昕画虽然还没有喜欢上他,可是一点也不讨厌。星期天都是杨勤主动约她的,已经快到了晚上,还没有电话,昕画顿时感觉心里空空的。
昕画忍不住了,就拨打他的电话,可是总不在服务区,昕画就想:是不是又去鬼混了。不过鬼混昕画也不担心,知道杨勤没有这个胆量,可是一想到别的女孩子围在他周围,莫名的醋意就上来。
昕画就想到卓骅和陈桦,感觉他们有些事情,还可能是那种事情,越想越烦,躺在床上蒙头就睡。郭老太太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着昕画的房间,喃喃地说:“刚起来,又睡,这姑娘真是的。”
福满睡着了,晓娜就抱着孩子从卓骅的屋里出来,看着郭老太太就笑着说:“老太太,您也不嫌热,别晒晕了。”笑着就进了屋。
陈桦和卓骅面对着面,好像是敌对着什么,半天也不说话。陈桦终于忍不住了,上前搂住卓骅哭着说:“过些日子,我可能就去美国了。”卓骅这次可是真的吃惊了,掰开陈桦的脸,大声说:“为什么?”陈桦说:“还不是他的公司,现在正在办护照和签证,因为是商务护照,很快就会下来的。”
卓骅不知道怎么了,心里酸了一下,手虽然拍着她的后背,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好像有东西都在胸口。刚才的赌气都消散了,只想着对方的好处。
自己病的时候,一直都是陈桦陪在床边,擦汗喝水都是她细心完成的,水都要亲自偿一下才肯为给自己,甚至一夜都不睡。卓骅想着就感觉一团火在心里燃烧着。
雨天总是把伞给自己,卓骅都是淋湿半个肩膀。雪天自己滑倒也是他背着自己,可是自己都觉得是应该的。还有男同学欺负自己也是他充当的勇士,几次都被打得头破血流。陈桦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卓骅能感觉到一滴滴泪水落在肩头,湿透了衬衫,可是没有浇灭心中那团火,反而越烧越旺。雯雯早就把那团伙点燃了,一直在烧着。
陈桦缓缓地抬起头,已经泪流满面,卓骅看着就轻轻地吻了上去,两个嘴唇挨在一起就再也不分开。
卓骅几下就把陈桦的衣服脱掉,也没有顾上门还有一条缝隙,把她抱上床,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陈桦也很疯狂,把卓骅的上衣都已经撕裂,翻过身来就骑在他身上,疯狂地摇着,两个rǔ_fáng甩得直响,自己大叫一声又赶紧低了下来,可是那从心底发出的吼叫就像发情的野兽,眼睛睁着,直看着卓骅。
卓骅也红着眼睛,就像战败的抓狂,两只手一把抓住跳跃着rǔ_fáng,狠命地掐着,恨不得吃进嘴里,恨不得掐下来,放在胸上。
两个人都疯了,虽然有过xìng_ài,可是今天却像第一次,可是没有羞涩,只有yù_wàng,不只是占有,更多的是一种收藏,就像把昨天都藏在心里再也不公开。
陈桦也不知道自己来了几次,倒在卓骅的身上又被唤醒,自己都感觉不到一点自己还存在,就如在云端下落,那种失重的感觉让自己迷失。
卓骅早已经迷失,那种只有在战场上的冲刺一次次刺入她的体内,每一次都是刺刀见红,每一次都喊着:“杀,杀,杀。”
陈桦终于忍不住大叫,卓骅也终于倒在阵地上。一双眼睛在门缝看着,忍不住揉着自己还流着奶水的rǔ_fáng,小声地呻吟着。
两条鱼儿躺在床上,浑身都是湿漉漉的,能听见肌肤在汗水的润滑下的交错声。陈桦软绵绵的扶着卓骅的胸膛直起身来,水珠儿顺着rǔ_fáng一颗颗滴落在他的胸膛上。她满脸的春情已经点在腮上,红润的如早春的黄花。
陈桦忽然就笑了,灿烂的如早晨的太阳。卓骅说:“笑什么,还那么风月。”陈桦说:“我终于可以轻松地去美国了,我放下了,也收藏了,我感觉沉甸甸的,有感觉什么也没有。”
卓骅知道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