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着马回到蒙古包前,真有些成吉思汗的味道,浑身的臭汗和畜生的味道让女士们赶紧就钻进房间洗澡。还是晚上九点,夜色正浓,村里炊烟早已经散去,远处的点点灯光眨着眼睛看着城里来的人们,不知道是欢迎还是好奇。小伙子们骑着马早已经进了村里,只有远远传来的歌声,那歌声还是“心太软”的流行调,和草原的空阔不成比例,远没有“草原之夜”的穿透力,也没有那样的感染力,只有小伙子吼腔传过来,给这夜空带来些新鲜。
杨丽心情很好,一段越剧把自己的心情唱出来反而轻松了很多,尤其是在相对陌生的人面前,杨丽好久没有这样放松,即使和李峥在公园里唱戏也没有这样轻松过。熟悉的环境是如此的陌生,陌生的环境又是如此的放松。杨丽洗了澡,换上睡衣在蒙古包里来回的走着,还想着在草原上唱戏的情景。没有伴奏,也没有自己早已经习惯的琵琶声,可是自己却如此的投入,想着就自己又哼唱起来,有些欢畅,是《玉堂春》里的相逢片段,那是一种苦过之后的喜悦。雯雯也洗完了出来,听见了就说:“妈妈,以后你要唱的欢喜些,我喜欢你高兴。”
杨丽笑了笑,也不说话,看着毡子上的被子,用手掸了掸,也没有嫌被褥的脏,就坐在上面。雯雯说:“妈妈,我去看看昕画他们。”杨丽应了一声,雯雯就出去了。
穿着睡衣,一出门就感觉凉爽,这是城里很少见的。站在草原上,看着满天的星光,雯雯都想大叫一声,可是一听见远处的狗叫声,就忍不住了。走到昕画的蒙古包前,敲了敲门,昕画开门一看是雯雯就说:“阿姨怎么没来?”雯雯一看,原来卓骅和凌风全在这里,正打着牌,凌风的鼻子上已经贴了一张纸条,卓骅的脸上也有一张,昕画也是如此,只有楚玲还是干干净净,雯雯就笑了,说:“先生们太惨了,全军覆没。”卓骅说:“这是先礼后兵,到最后不知道是谁满身都是纸条呢?”
昕画撅撅嘴,美貌往上一挑,说:“如果不是这一把你耍赖,恐怕你就有两张了。”卓骅“嘿嘿”笑了笑,说:“雯雯,把阿姨叫过来,咱们六个人‘桥三家 ’。”雯雯玩过,可是妈妈却没有,说:“她可是不会玩,那一伙有她还不完蛋了。”凌风说:“没事,就是玩,别让阿姨自己在屋里闷着。”
昕画说:“是不是怕输了,就赶紧找折?”卓骅说:“咱们这次可是陪阿姨来玩的,怎么能让阿姨自己呆着,雯雯,快去。”雯雯一听卓骅说话,就赶紧把妈妈好说歹说拖了过来。杨丽穿着睡衣,很是诱惑,想换衣服,雯雯也没同意,过来一看,除了两位男士是短裤背心之外,昕画和楚玲也是穿着睡衣,也就坐下来,不过脸却有些红。
杨丽感觉自己真的年轻了,雯雯给她说桥三家的规则,也没怎么听的进去,抓完了牌,就胡乱打。昕画说:“这次是你们先生和阿姨一头,我们可是小姑娘,千万别让着我们,如果谁输了,可是要受惩罚的。”杨丽一听还要惩罚,赶紧问:“什么惩罚?”楚玲说:“阿姨,就惩罚这两个小子,您不算。”杨丽这才松口气,否则在小辈面前一旦出现尴尬状况,可是太不象话了。
卓骅说:“看好你自己吧,说不准谁输呢?”凌风说:“说好惩罚规则,否则一会儿就不认账了。”昕画说:“好,那就自己出去学狗叫,直到村里的狗也叫起来才回来。”楚玲笑着说:“真够损的,这招也太绝了,可是……”昕画说:“没有可是,我就不信赢不了他们。”说着挺了挺胸膛,装作很男人的样子就开始出牌。刚出了一个顺子,杨丽就管了上,杨丽牌里全是顺子,两把就出完了。卓骅就大笑起来,左手就去拉杨丽的手,拍了一下,大声说:“阿姨,您太棒了。”杨丽的手被卓骅一碰,脸立刻就红了,就如怀春的少女,自己都没想到,卓骅更是没有在意,继续玩着牌。
“楚玲,出牌呀。”昕画大声的叫着。可是楚玲怎么能出牌,刚才卓骅和杨丽的鼓掌正式从她的胸前穿过的,卓骅的胳膊恰好就在rǔ_fáng上掠过,两个人的拍掌加油给自己硕大的rǔ_fáng震颤,酥软的楚玲差一点晕过去。听了昕画的喊叫,就胡乱的除了一张,卓骅大王管住,一把顺子就全出完了。昕画就大叫:“你怎么能出梅花 8,出对子呀。”楚玲一看牌,知道自己错了,又不能说,汗都出来了。卓骅说:“昕画,玩自己的,不能打电话。”昕画气鼓鼓结果风,一把就出完了。
“全是对子,昕画,你也不给我们机会。”凌风看了看手里的牌,又看看雯雯和楚玲,就打了一单张。
几圈下来,卓骅这头已经四十分,而昕画他们才三十分,昕画的额头就出现汗珠。卓骅就嬉笑着说:“我已经听见门外的狗叫。”昕画说:“四十九还打一宿呢,早着呢。”可是心里却有些发毛。杨丽的牌特别的好,除了一次末游之外,都很顺利出完,杨丽也被他们感染,有时也大呼小叫,也不顾自己的胸前片片春光。楚玲也进入状态,兴奋起来早就忘记rǔ_fáng的飞舞,两条白嫩的胳膊不停的挥舞着。
四位女士早就进入状态,更本不顾的自己的形象,雯雯一低头就露出大半个rǔ_fáng,昕画也是胸前白嫩嫩一片,只有杨丽顾及到自己的年龄,睡衣领子很高,可是胸前的rǔ_fáng也像山峰一样突兀涌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