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不好过了!」
「谁!」
聂北猛的惊醒过来,匕首十分嫺熟的握在了手里!
「咯咯……」
好一阵爽朗火辣的笑,是如此的恣意无忌,丝毫不怕引人注意然后发现聂北在此干一些偷窥的行径,不过也对,这是个女人,她没做贼没心虚,似乎好真不怕有人发现聂北存在,反正怎幺算都算不到她头上。
聂北才发现这时候一个女人、全身红火的女人出现在刚才自己和琴儿、小菊儿翻云覆雨的单间里,优雅神秘的背靠在墙壁上,一双修长娉婷的美腿吓踩踏着一双红靴子,火红的皮靴看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搅弄着不值得是琴儿还是小菊儿流下的yín_shuǐ,用那沾湿了yín_shuǐ的靴尖在地上彷彿胡乱的涂鸦比划着。
聂北再望多一眼这全身红火的女子,幡然有个疑问:这是冬天吗?
显然,这即将要过去的冬天依然还是冬天,还是寒冷的,但对方却穿得比自己少,要不是看她满身鲜艳的话聂北都有点想给钱她去添些衣服。望着对方火红上衣那一道深深的乳沟和露出小肚脐以下一小截的小腹莹润白腻的肌肤,聂北能感觉道自己下面那兄似乎很暴躁,挺了起来,在袍子外面气昂昂的搭起了蒙古包。
聂北横侧在墙顶上,基本上算是面朝美人,如此明显的凸出部位顿时被对方看到,当真「丑态毕现」。
见对方似笑非笑的瞄了一眼自己那搭起来的「帐篷」,聂北再怎幺脸皮厚都忍不住有些挂不住,猛用手把那「嘴馋」的「」掰歪到另一边去,不让它直挺挺的竖起来,丢人!
聂北的动作让那女子脸微微有些热,那浓密却依然便宜的眉毛往上一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顿时如玫瑰绽放一般火艳媚人,只见她那让人惊艳的容颜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明眸狡黠戏谑望着聂北道,「你就是聂北吧,果然很好色!咯咯……」
聂北一语定论:「喂,我现在只看到你在调戏我!」
「咯咯……」
女子笑起来那对豪华dà_rǔ一颤一颤的,那紧身低胸的火红上衣差点都无法包裹得住,只见她微微昂着头翘…起那秀丽圆润的下巴尖,那怎幺看都带着笑的脸蛋妖媚却让你觉得她是如此的高贵自然,热情如火的笑容无比的率真爽朗,清脆悦耳的声音带些嗲,「听人讚你赞到天上去了,今天一见果然……」
聂北贱贱一笑,有种骚包的感觉,「嘿嘿……外面传的那些良好讚美基本上属于事实,最多也就讚得不够到位,至于那些诽谤嘛……我想应该是没有的!」
「打断别人的话是很失礼的意见事!」
女子依然不改笑脸,但别人不会觉得她笑得虚伪,反而觉得她的笑很挑逗。
「喔,那你继续,不过那些讚美的话就不必说了!」
聂北大言不惭的道。
「我想说的是今天一见你果然很好色,除此之外其他都一般般!」
女子依然慢悠悠的用靴子尖沾「水」在地上一撇一划的涂鸦者,脸蛋有些红润,糜烂的空气淫液满布的地板,这样的坏境就是老太婆处身在此亦会脸红,何况她这幺一个二十几岁的妙龄女子。
「……」
听了女子的话聂北那骚包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十分「不满」的「争辩」道,「喂,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大话啊,我是出了名的正直、善良、忠诚的男人,从来不干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聂北嘴上说着心里想着:老子可没说谎,老子真的没干对不起妻子的事情,因为漂亮的女人都是我妻子嘛,不「干」才是对不起妻子呢!
「你不干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红衣女子神色暧昧的睇了一眼聂北,咯咯直笑,「刚才那些我就不想说了!」
红衣女子望了一眼地上那些「水迹」,脸不由得有些热,但依然笑靥如花的接着道:「那现在人家给个机会你对不住妻子,不来吗?」
说完后红衣女子眼波一抛,一股媚意无声无息的袭过来,聂北觉得世界很美好,女人很风骚,自己……嗯、很伟大、特别是下面!
「怎幺,就这些胆量而已幺?」
红衣女子巧笑嫣然,热情非凡,随手一挥,她那件紧身红衣裳轻轻鬆鬆的脱了下来,顿时只剩一件薄细细的粉红色肚兜,硕大rǔ_fáng撑起的山峰上面那朵绣花火红玫瑰在如此「美景」陪衬下简直是花中之王。
薄细细的肚兜面前遮掩下那玉女峰上的两颗娇艳的葡萄凸起两个点,竟然如此诱惑,而下面的小腹基本全露了出来,白腻柔润的几乎在微弱的光芒下散发出柔媚的射线,透过瞳眸刺激着聂北那蠢蠢欲动的心。
「咯咯……你可不能太贪心哦,人家下面的裙子可不能脱给你这冤家,你想的话自己来脱,你亲自来脱人家裙子人家就给你机会做些对不起你妻子的事情,好不好?」
红衣女子美波流盼,说不出的妩媚和大胆,那份热情从她身上流露出来十分的自然!
「自然好!」
「哦?」
「你这幺美,我想一下是应该的嘛,我不想的话你就悲哀了!」
聂北狡辩道。
「那你还不快点下来?」
能无声无息的「偷窥」自己的女人能简单?聂北苦笑的摇了摇头,「来这幺久了,姑娘就知道我名字,但姑娘的眸子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