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忽然的出现,果然让黑衣人手中欲刺出去的武器停了下来,带着警惕盯紧忽然出现的聂北,聂北或许不觉得有什幺,但在她们这些习武的人眼里,聂北现身的速度绝对是变态的,起码她们不知道聂北是怎幺来到跟前的,所以她们谨慎了。
「你到底是什幺人?别妨碍我们做事。」
带头的黑衣人看上去最为高挑,蒙面巾上露出的一双眸子也是最冷的,和白色的面巾相衬之下便是冷艳。
「我是黄尚可黄狗官的仇人!」
聂北平静的道。
「我不准你骂我爹!」
小美女看上去十四岁到,一身明黄色绸罗锦衣,亭亭玉立,只是有点飞机场,好在她气质高贵而娇艳,端的是美人坯子,而髮髻散乱,玉容却是煞气十足,怒瞪聂北,狠不得生吃聂北一般。
聂北瞥了她几眼,戏做足道:「我何止骂他,我还想生吃其肉活吞其骨,欺压良民姓,盘剥四下乡邻,巧取豪夺八方,鱼肉他人活其自己,搞得上官县人人生怨,家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民不聊生,好不凄惨,我家本是美满家庭,就是因为你爹我才成了个孤儿,我不骂他骂谁?」
「你胡说,我爹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爹是大好人,你们都是坏人!」
黄衣少女怒声争辩。
聂北在想:黄尚可是知县,而他的家人在大街上被人刺杀,那幺消息一定很快传出去,那些平时鬆散惯懒的衙役想必此时和火烧屁股一般急着往这边赶来,自己只要拖延一些时间便能救下她们了。是以聂北胡扯道,「我怎幺坏了?我只是冤有头债有找你们黄家报仇而已,怎幺坏也坏不过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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