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士伟拍着巴掌说:“好!我和丽丽的观点一样,我曾经就被这样的婊子害苦了。”
丽丽的酒量很大,推杯换盏之中,她越来越温柔。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带着一种悠久的渴望迷迷糊糊地进了丽丽的房间。
第34节欲的暖流
丽丽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去了洗手间。她出来的时候,我的茶喝完了,我的几分醉意也随着茶水的清香飘到了九霄云外。此刻,我完全清楚自己置身于一个什么地方,我也完全明白我将犯一个什么性质的错误。
但是,从洗手间里出来的丽丽,带着流动的清香袅袅地向我走来,她的千娇百媚,她的风情万种,她的放荡淫姿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瓦解着我欲离不定的决心。
当她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她身上那股清香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流进了我的鼻孔里,使我又回到了迷离的醉意之中。
恍惚中,丽丽坐在我的腿上,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嘴唇贴着我的额头。我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肌肤上游弋着。她透明的内衣里面没有胸罩,没有内裤。我的血液在奔腾,我的心脏在狂跳,我的yù_wàng在膨胀,我的性器官在挺拔。
啊!多少次,我是多么希望在韩梅的身上能够体验到她对我和我对她的这些动作。
丽丽缓慢地帮我结开了衣扣,一个,两个……当她软绵绵的指尖触及我的皮肤时,我实在无法忍耐体内的欲火,我疯了似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抱着丽丽滚在了床上。
丽丽脱掉了那件透明的内衣,躺在床的中央,双腿抬起,然后缓慢地分开,同时,双眼放射着yín_dàng的光芒,挑逗着我的yù_wàng。
望着床上的丽丽,我心想:这幅yín_dàng的画面不正是我幻象中xìng_ài的一角吗?它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我的幻象中,多少次我都费劲了心机,试图让韩梅配合着我表演,但一直未能如愿。
想到这些,我在心里骂道:他妈的,男人从骨子里就是个动物,竟然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像眼前这个妓女一样yín_dàng。
丽丽继续表演着她的yín_dàng。她的变化多姿,一会儿让我产生无限遐想;一会儿又激起我极度的性欲。在表演的同时,她还没有忘记用呻吟和哀求声对我的挑逗。
此刻,我几乎忘记了丽丽的身份,我的本性告诉我,在床上我太需要这样一个活泼生动、情欲发作、呻吟放荡、大喊需要我的女人。
哦!她的yín_dàng是多么可爱,能让我忘却一切烦恼来享受它的轻松愉快,能缓解释放堆积在我体内的压力和惆怅;她的呻吟声是多么动听,宛如一首做爱进行曲,使我不自觉地随着它动情挺拔进入角色;她的哀求是那么激动人心,让我摆脱了所有的沮丧和自卑,回复了万丈豪情的雄伟气魄。
“啊!好愉快!”我在心里高喊,“我就要这种愉快,当我渴望的爱情无法得到的时候,这种没有任何感情的愉快也不错。”
接下来,我被丽丽的表演惊呆了,“哦!太好了!好得超出了我的幻象!”
在这种愉悦的欣赏中,不知为什么,我的胸口突然产生了一阵短促而强烈的委屈,委屈的根源是韩梅。胸中的委屈向我说:“韩梅,你为什么不给我一点这样的爱?你知道吗?我今天上了妓女的床,就是因为我太需要你在床上能够对我yín_dàng一些。”
丽丽见我一直不肯进入角色,在一个夸张的动作之后,突然坐了起来,抓住我强行进入了。
“不一样,”我的感受在告诉我说,“韩梅的里面是植物的,丽丽的里面是动物的,在植物的里面是我一个人在做爱,在动物的里面是我和丽丽两个人在交欢。”
动物的小嘴在yín_dàng地咬噬着我,使我产生了一种要被性欲吞噬的感受。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yù_wàng,我像一个被猎人养在家里的野生动物又回归原始森林一样,没有任何顾及地施展了我急风暴雨般的抽动。啊!我的性功能原来还是正常的。
这不能叫做爱,这是纯粹的xìng_jiāo。我们之间几乎都不认识,是一种金钱和ròu_tǐ的买卖关系把我们连在一起。在做的过程中,我心里不存在对她的感情和怜惜,我只知道我要发泄,我要把我生理和心理上的郁闷都发泄到丽丽的身体里。
我把在韩梅身上无法施展的技能和技巧都用在了丽丽身上,我的强悍和勇猛给丽丽带来了一阵强于一阵的叫喊,她扭动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并不断地抚摸拍打着我赤裸的肌肤。
这种带着狂野味道的来自女人的肌肤之欢,像无边无际的海浪一样托起我一百六十斤的yù_wàng,使我的身心一起在意识中漂浮着伸展着,仿佛一条离开水的鱼儿重新畅游在烟波浩淼之中一样舒畅。
我控制着自己说:一定要多享受一会儿这样的舒畅。这种舒畅在我的幻象中生活了很多年,本以为结婚之后我就可以在痛快淋漓之中获得它的美妙,但是,韩梅一直在有意无意地压抑着它,她拒绝配合我在我们做爱的过程中把它开发出来。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尽管我一忍再忍,但还是实在无法控制,只一会儿工夫,我整个身心都随着我性欲的暖流一起进入了一个旋涡。
哦!那里是xìng_jiāo最神秘最诱人之处,宛如一个醉人的旋涡,好美,五彩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