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公主说完,就不再开口,而是等着水冥向自己认错,寻求补救的办法。
因为她相信,不管怎么说,水冥也是绝对不可能,不害怕皇上的皇权的。
即使他一个人,武功高强。
可是这也敌不过千军万马。
再说,现在又不像之前,他被赶出盛京那时候一样。
那个时候只有乐心一个人,他还能够护住。
乐心也愿意,重要的是能够和他一起吃苦。
可是心在,他是个有孩子的人了。
一个还不到一岁的小屁孩,是不可能跟他一起逃命的。
“这都是太上皇的安排,公主竟然不知道吗?”
“你说什么?”
安庆公主本事志得意满,只等着水冥低头认错。
可是谁知道,水冥却突然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安庆公主不可置信的看着水冥,见水冥正以一种奇怪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为何这样看着本宫?”
水冥略微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说道,“公主刚刚说的头头是道,怎么连这是太上皇的意思都不知晓?”
安庆公主被水冥的话问的是哑口无言。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
“你这几年连盛京都没有去过,更是没有机会和太上皇通信,这又怎么可能会是太上皇的意思?”
水冥闻言淡淡一笑,“公主果然不愧是皇上的亲姑姑,原来还一直都在关注着我的动作。”
安庆公主被水冥的话一噎,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宫只是关心你,担心你做什么傻事罢了。这不,这你现在,就开始做傻事了。”
“我虽然是没有本事和远在盛京深宫里的太上皇联系,不过,有人可以啊。”
“谁?”
安庆公主只觉得自己刚刚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
她怎么给忘了这茬了?
只是,水冥是通过谁和太上皇联系的?
这人,又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天气里,这样快就带回了太上皇的意思?
看安庆公主皱眉深思的模样,水冥眼里的讥讽一闪而过。
“公主不必想了。”
安庆公主闻言奇怪的看向水冥,难道他刚刚只是在胡说八道?
“和太上皇联系的人,就在公主的面前坐着,公主又何必苦思冥想呢?”
水冥说完,就看向了刚好坐在安庆公主正对面的若邪。
安庆公主也随着若邪的视线朝着若邪看去。
当看见是一个十六七岁模样,长相俊俏的若邪时,她先是诧异的睁大了眼,随机就大笑出声。
见她如此,水冥等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等安庆公主笑够了,她也不觉得尴尬。
直勾勾的盯着水冥,不屑的说道,“不是本宫打击你,你看看你说的这个人,这是才几岁?你觉得就凭他,就能进盛京,还能把消息传递给太上皇,并且将太上皇的消息带回来?”
说完,安庆公主忍不住又想继续笑。
这真的不是她不顾忌身份,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狂笑不止。
只是,水冥刚刚说的话,实在是太好笑了。
只不过,她还未笑,笑容就已经僵在了脸上。
“我记得公主刚刚说,做为太上皇的亲妹妹,皇上的亲姑姑,你是最了解他们的人,可是,你竟然连国师都不认识,这”
水冥停顿了一下,纠结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庆公主,才继续道,“这让我很怀疑公主话中的真实性啊。”
安庆公主听水冥如此说,并不以为意。
“国师?现在大秦国哪来的国师?大秦国自开国以来,也就只有一位国师,那就是若邪国师,只是他在太上皇退位的时候,就已经隐居。现在,又是”
安庆公主的话突然卡在可喉咙里,不敢置信的看着若邪。
盯着若邪看了半晌,她才转头看向了水冥,“你是说,这就是国师若邪?”
水冥给了她一个微笑,挑了挑眉,“不然,你以为哪里还有一个国师。”
得到水冥肯定的答案,安庆公主觉得自己真个人都不好了。
只要年龄稍稍大上一些的,有谁不知道,太上皇在位时,最相信的,那就是若邪的话。
只要是若邪赞同的事,说过的话,太上皇就没有反对的。
要是此人真的就是若邪,那刚刚水冥说的话,倒是可以认为是真的。
“你怎么证明,他就是若邪?”
不过,安庆公主唷又不傻,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承认若邪就是真的若邪,就是当初的国师。
只要水冥拿不出证据,她就能直接将若邪带走。
至于带走的理由,那就更加的简单了。
这男人冒充若邪的身份,到处招摇撞骗,抓起来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本国师,不需要任何人证明身份,更加不需要,给你一个已经出嫁的公主证明。”
水冥还没有回答,若邪就已经冷冷的给出了答案。
安庆公主冷笑一,“若是证明不了,那就只能委屈你跟我走了。”
“你可知道,冒充国师的罪名是什么?轻则杖责,重则是流放充军,更加眼中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若邪闻言,双眼骤然变冷。
果然不愧是最毒妇人心。
还没有说几句话啊,就想要了他的命了。
水冥也是攥紧了拳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公主这是想干嘛难不成,公主以为我们真的怕你?”
“这冰天雪地的,河渠都被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