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颜?”丞相府的女儿,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夕颜不解。
“从今天起,你要改名字了。”祁烜延拿回圣旨,这个明天是要送到丞相府的。
“你是说我叫司空颜?”夕颜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她就是司空颜,司空颜就是她?
“你以为呢?你不会认为司空丞相家真有个女儿叫司空颜吧。”祁烜延用圣旨敲了夕颜脑袋一下,真是榆木疙瘩不开窍。
“不是,就算我是司空颜,那皇上为何下旨连成亲的日子都定了?”这也太快了吧!她哪里知道司空敬是什么人?她又如何去司空丞相?
“我让他定的,本想再提前的,可他非说太子大婚,仪典岂能儿戏,如果操办的太匆忙,会遭天下非议。我软磨硬泡才定在了三个月后。”为此祁烜延破了嘴皮子。
“皇上怎么可能会同意?”这才是夕颜不解的,既然皇上知道她是白清止的妻子,却还要下这不合理的圣旨,匪夷所思啊。
“这些你不要管,稍后让离陌陪你去慈心庵住两天,你只管安心等着丞相府去接你。”祁烜延怎么可能告诉她,是他拿着剑架到皇上的脖子上,逼着他写圣旨的,差点没弑君,由此也让皇上知道了他已并非是他原来的儿子了。
“慈心庵?”这又是哪儿?听这名儿倒像个尼姑庵。
夕颜整个人蒙了,简直一头雾水,这又关慈心庵什么事?
“丞相府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冒出一个女儿。我给天下的解释是,丞相的母亲早年大病,你为尽孝心自幼带发修行,为祖母祈福,如今祖母安泰,已可还家。”祁烜廷为她解释。
呵呵——这样也行?果然什么事都是天家说的算!夕颜心中腹诽。
解决了心中的疑问,看到辛谷还在给师父慢慢悠悠的上药,夕颜一阵心疼。
她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治伤这种小事,还是她亲自来吧。
看这伤势,按正常速度,没有一个月是下不来床的。
所以她还是牺牲一下自己,让师父快点儿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