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抱下了梯子。黑暗中,五兴娘已经知道天狗想干什么了。刚才天狗的这一番舔
弄,使得五兴娘屄里面骚痒异常,她也想冒险一试了,因为她深知自己男人的脾
性,那井把式确实是大男人惯了,结婚这么多年了,他还从来没有进厦屋帮过自
己呢,所以五兴娘就默许了天狗的动作。
天狗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胀的发紫的大屌,然后让师娘双手
扶住了那梯子,向后高高的蹶起自己的大肥腚,天狗挺着大屌来到师娘身后,直
接就插进了她的腚沟里面,在那湿漉漉的屄门上磨弄了几下,将大屌裹满了yín_shuǐ
。天狗就伸手分开师娘的大肥腚,挺着大屌对准了师娘的屄门,慢慢的将大屌插
进了师娘的屄里面。然后天狗抱住了师娘的大肥腚,猛烈的肏捣起来,因为这毕
竟是在师娘的家里面,那井把式随时都会回来的,天狗胆子再大,也是要顾虑井
把式的,因为他才是师娘真真正正的男人。所以一上来,天狗就紧抱着师娘的大
肥腚,猛烈的肏捣着,畅快的戳弄着,疯狂的chōu_chā着。噗嗤噗嗤,呱唧呱唧,咕
吱咕吱,咕唧咕唧。肏的师娘yín_shuǐ四溅。
当天狗和师娘在地窖里面疯狂肏捣的时候,井把式回来了。天狗的狗耳朵是
很灵敏的,把式一开院门,天狗就听到了响声,马上将湿淋淋的大屌从师娘屄里
面抽了出来,然后迅速弯腰将师娘的裤子提到了她腰上,同时一边将师娘抱着送
到地面上,一边告诉师娘说:
「师傅回来了,你快点弄好裤子。」
此时的五兴娘是满脸的潮红,腚沟里面满满的yín_shuǐ,她知道男人回来了,却
并不紧张,很自然的系好了自己的裤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挪动了一下位置,
故意让把式在院子里面就可以看到她,而天狗还挺着大屌站在地窖里面,倾听着
外面的动静。
果然井把式大男人做惯了,他只是用眼角扫了一下厦屋,厦屋是女人待的地
方,做饭那是女人的营生,跟男人是没有关系的。所以把式一边往屋里面走去,
一边对自己的婆娘说:
「今天多烧几个菜,晚上好好的喝几盅,下午使力有些猛了,我去炕上躺一
会,五兴呢,今天这小子累的够呛,是不是去屋里面睡了。我也睡会。」
井把式和女人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止自己的脚步,也没有等着女人回话,
就径直走进屋里面躺在了炕上,刚才一直没停下来摇那辘轳,不光五兴累的够呛
,他这个当爹的也是累的不行,反正饭还早着呢,干脆就躺下先眯一会吧。饭好
了,女人就端到炕上叫自己了。井把式真是架子大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问那曾
经的徒弟--天狗去干什么了。井把式躺在了炕上,因为确实有些疲乏,他竟然
很快就睡着了。这个大男人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就在他家里面,几
乎就在他的面前,他曾经的徒弟正挺着大屌在肏捣他的女人呢。这个徒弟不光给
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给他戴的。世上的奇事真是不少
,可是这样的奇事却是少之又少的。
五兴娘听到男人说话,扭头出来回话的时候却看到男人的背影已经进了屋里
面,于是小声的嘟囔着:
「你这个死贼毬,今天真是自己作死,将儿子累成那样,活该累死你。一点
也不知道痛惜人,那可是自己的儿子啊。」
五兴娘正在嘟囔着,忽然耳边一句话吓了她一跳:
「呵呵,没事,师娘,师傅不知道痛惜人,不是还有我天狗嘛,天狗最值的
痛惜人了,更知道痛惜师娘。」
「啊,你这个死鬼哟,你什么时候跑上来的,也不怕你师傅看到啊,」
原来天狗在地窖里面听到把式说要进屋睡一会,真是高兴极了,这爷俩都睡
了,那就不用害怕被他们发现了。所以天狗一下子就从地窖里面上来,并没有提
上裤子,挺着大屌来到了师娘身后,一把将师娘抱回了厦屋里面:
「没事的,师娘,师傅不是说回屋睡觉了吗,刚才肏了那么几下,我这屌胀
的厉害,你屄里面也一定很痒,来吧。师娘,让咱接着肏屄。」
「哦,你这个鬼哟,真是胆子大的吓人,他们爷俩可都在屋里面呢,你还敢
弄,万一让你师傅出来看到怎么办。」
「没事的。师娘,他们不是都在睡觉嘛,一时半会也起不来的,下午那么拼
命的干活,肯定累的要命,估计这会早睡着了。师娘你坐在那粮袋子上面,我一
边肏屄一边看着师傅的门,他若出来的话,我马上下到地窖里面,你立马提好裤
子,这样他就不会发现咱们的好事了。」
「你这个鬼哟,怎么今天这么来劲啊。我想不让你肏都不行。你这个鬼哟,
是不是在你师傅面前肏我特别来劲啊。你这个坏蛋。哦,哦。」
「呵呵,还是师娘最了解我啊。我就是喜欢在师傅面前显威风,我巴不得当
着师傅的面肏你呢。」
「你这个鬼,真是越说越疯了,真当着你师傅的面你能硬起来吗。你不怕你
师傅和你拼命啊。你这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