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城扔掉手中燃到一半的烟头,没有责问,他只是淡淡的开口,说:“回来就好。”
起身,准备回房间睡觉,他相信,他总会回来的。
庄清历情绪低落的一把抱住准备与他擦身而过的男人,带着浓浓鼻音,说:“男人,我错了。”
对于认错这件事情,庄清历态度一向诚恳,反正他最后任然会固执己见,死性不改。
顾西城把迥劲有力的大手自然的放在他的腰间,缱绻温柔的低叹,“下次生气之前,先告诉我,为什么生气,还有不要跑得太远,我找不到你会担心。”
庄清历激动的亲吻着顾西城的眼,鼻翼,唇角半晌才松开,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老公,我好饿”
顾西城抱着他,轻轻的说:“我累了,陪我睡会儿,睡醒了再给你吃,都是你的。”
庄清历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滑进顾西城的裤子里,他哑着嗓子低低出声,“它醒了老公,我现在就想吃掉它。”
“啪。”客厅的吊灯在这一刻亮了。
林凡嘴角抽搐的看着这两个玩自摸的男人,要不要玩得旁若无人,他还在!
庄清历无所谓的把手上湿漉漉的水渍擦在顾西城的胸口,“还没睡”
林凡张了张嘴,冷然有说:“我还以为家里进賊了。”
转身重新上了楼,没有天亮之前,他是决计不会再下楼。
庄清历大刺刺的脱下裤子,衣服,上半身趴在餐桌上,长腿分开一个角度,刚刚够一个人站进去。
他迫切的需要顾西城占有他,不管是灵魂还是**。
当他的男人看着他暖暖的说,回来就好时,他整个人都不行了。
顾西城爱死他的傻东西了,那里舍得他难受,“傻东西,坐在桌子上去,自己把腿分开。”
他要让庄清历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干的。
庄清历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乖得很,让他怎样他就怎样。
一双狐狸眼也失了平时的阴谋算计,有的只有楚楚可怜。
庄清历不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接受顾西城的爱。
可是今天,他的男人每耸动一下,他都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
被男人尤如孩童一般搂在怀里,他每走一步,庄清历都低喘一声,“哈”
顾西城抱着庄清历一边走动,一边轻咬着他眼前晃动的红樱桃。
一段一分半钟就能走完的路,顾西城走了足足二十几分钟。
庄清历的腿已经完全失去功能,合不上了。
可是这也阻挡不了他做妖的决心。
他眼神淡淡的扫视着自己的所有物,宽厚的胸膛,精壮的腰,甚是满意的喃喃细语道,“老公我明天早餐要吃火腿加鸡蛋。”
顾西城把他的傻东西放平,躺在在,重新压了上去,他声音沙哑中带着点感性的说,“你要吃什么都给你,只要你的小嘴吃得下去,老公什么都给你。”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庄清历的食量再惊人,也敌不过一个弹药充足的军需仓库。
在被干晕过去第三次时,他终于举起了白旗,“老公我不行了那张小嘴要被你干坏了。”
顾西城正干得兴起,他吭哧吭哧的埋头耕耘时,随意的抬起汗渍如雨的俊颜,气息浓厚的说:“傻东西老公怎么舍得干坏它,放心,它好着呢,正流着口水,咬着我死死不松开。”
庄清历看着头顶天旋地转的人影,晃动的速度有增无减,他骨节分明的双手已经要抓破身下的被单。
顾西城一定是要收拾他任性妄为的离家出走。
看男人这副不知疲惫有德行,他是准备用他的铁杵生生把他爽死啊。
第二天早上,被迫听了一整晚激情大戏的林凡,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无语凝噎的看着餐桌上令他浮想联翩,甚至有些恶心的早餐。
一大盘被烤得红彤彤的澳洲烤肠,被刷上一层油后,显得大小更加惊人。
一板水煮鹌鹑蛋,还特么是肉色的蛋壳。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餐桌上吃得津津有味的两人,一口老血闷在胸口,想吐又吐不出。
林凡不知道的是,桌下庄清历的脚一直在顾西城小腿上蹭来蹭去。
顾西城面无表情的望过去时,他正含着一节香肠,又不咬下去,就只是尝一尝味道般,又放了下去。
虽然是老夫老妻,他们还是需要情趣的。
庄清历想着,他得让顾西城练练口技什么的,当然如果他不愿意,他练也行。
林凡第二天上午就和客户把合同签了,出了对方公司的办公楼,他就打电话,让秘书订最早的一班回国的航班。
他对家里那两个有空就发情,秀恩爱的动物已经深痛恶绝了。
两个大男人天天腻在一起,不分电动阀,不分场合的你侬我侬,也真的是够够的了。
另一个让他想赶紧离开美国的原因便是他的前妻。
林凡在客户的公司碰见当秘书的ss。
她的变化非常大,至少从外表上看来如此,他第一眼根本就没有认出她,这是曾经那个他试图想守护一辈子的女人
没有了温暖开朗的笑容,瘦骨嶙峋的身材,好像随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了。
暗淡无光的眼神,从她的眼里透出的世界都变成了灰色的。
她约他喝咖啡,林凡找不到什么理由去拒绝她。
ss瘦到脱相的脸,让人有些抗拒,不是丑,而是显出几分从前没有的尖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