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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航也看到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眼前局势对自己方十分不利,咬紧银牙,透支了内力,手中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射斗牛,怒破霄汉的经天长虹,于茫茫夜幕中照亮了每个人或物,彷彿白昼,纤毫毕现,那幺的快绝凌厉,无可抵挡。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两任包在一团紫色光环之内,光环中,紫电起落不绝,隐隐有雷声霹雳,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雪航将“天电织”这一强大杀招与之融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是她自身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导致严重的内伤。
但是这一招术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果然感到疲于应付,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三兄见对手实在难打,加上己方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下去,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眼色之后,依古丢下一枚雷火弹作掩护,三人逃之夭夭了。
慕容雪航长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样了?”
但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慕容雪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之处坐下,只见她莹白的肩头上钉着一枚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呈现出青紫色,看白云妃的样子即可知道这毒针的毒十分厉害。
慕容雪航帮她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允起来,白云妃神智尚在,低声说道:“大嫂,很危险啊,这枚针上的毒非比常……”
慕容雪航只是点下头,继续自己的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地方被她吸允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来,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也十分厉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给自己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赤条条地倒卧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恨得要死的六郎,六郎嘴角带着一丝邪笑,邪的眼光打量着她光滑细致的胴体。方才的一切又回到了脑中,耶律长亭登时羞红了脸,想到方才自己竟会那般渴望男人的侵犯,都是这恶贼啊,一下子夺走了自己珍守了十六年的女贞,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加上方才那种快感似随着回忆又回到了体内,此刻的丁岚兰只觉双腿之间一阵湿黏感传来,那种的渴望竟似又充满了她。
六郎知道她现在的心理,对自己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不失时机的将耶律长亭柔美的裸身抱到怀里,说道:“小郡,现在我和你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而且事情的全部过程一直都是你再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谝奸了本郡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样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的说:“你怎幺能这样说啊,我可是一番好意啊,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
说着,又在小郡脸上亲了一口,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缚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口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是少女心中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了,就代表自己被那个男人征服了。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屈服于这种样式的征服,甚至还鼓励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是天生叛逆心理的耶律长亭,自幼成长与荒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是十分渴望了。因为她目空一切,身边那些被召集来的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那种非分之想,这也无形中限制了耶律长亭的滋长。
在她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父王敢对自己吆五喝六之外,就只有六郎一个人敢于侵犯她,或许小郡正在一直苦苦等待着这种侵犯。月光投射下来,将耶律长亭那楚楚动人的面庞勾勒得分外妖娆,她那饱满而又性感的双唇微微颤动着,身上不住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幽香。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自己大加表白的时候了,于是开口说:“郡殿下,照理说咱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的,可是说句实话,六爷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老公,我就放了你,日后咱们有机会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脸一红,啐了一声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做……”
六郎知道她尚且害羞,于是将她的裸身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笑道:“小老婆,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是没有什幺损失的,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士兵的面,将咱俩的事情说出来,上次在你的紫玉山庄,你光溜溜的倚在我怀里,好多人都看见了的,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的,还有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皇帝的耳朵里,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都会不太平啊。”
耶律长亭吓了一跳,她知道父王这阵子正在为了皇储的位子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是就差刀兵相见了,若是传闻自己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她心中的微妙变化尽数展露在脸上,擅于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自己的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于是继续道:“说实话,我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