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戏充分,破瓜之痛虽然没有想象中那幺痛,但是方惜屏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撕裂之痛。六郎不断地往下挺,只插得方惜屏紧皱眉头,喘着气道:“六郎……慢点……慢点……人家痛死了……”
这时方惜屏的里,早已流满了情浪水,并且六郎的龙枪上也被她的小嘴吻吮得遗留下许多口水,所以起来,除了觉得紧狭外还很滑润,不到数下,整根龙枪,已整个漫没在中。方惜屏咬紧牙关顺着他冲刺的姿势,扭摆着迎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方惜屏的扭动也随着六郎的快速起来,颤抖的声调说道:“啊……好……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哦……哼……啊……好……好舒服呀……真……真是太好了……啊……好弟弟……太好啦……朝右……右边点……对……对啦……哦……太好了……”
突然,方惜屏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的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了。
“唉……唉哟……要快……要快……我来了……我……我……哎哟……哎哟……我……我……美极了……”
方惜屏的身子一阵颤抖,加速收缩,一阵浓热的泄在六郎的上,随着他的又被带出,那黏黏的液汁流到床上。她已娇弱无力地躺在床上,但是六郎彷似生龙活虎般,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着。方惜屏此刻是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只有咬紧牙关,耐心地忍受着,终于六郎也感觉来临了。
“啊……姐姐……弟弟……也来了……”
一股滚烫的,将方惜屏又一次送上了高峰。
云收雨歇,六郎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喃喃说着:“屏姐姐,你真美,我喜欢……”
方惜屏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身上,情浓意蜜吻向他,两人交颈而眠……
接下来的一晚,就是最后的四个了:秋香茹、邓柔、宁荷、韩竹。第一个失守的是小娇娃韩竹,美丽得像是白玉般的少女,六郎只感到,就算做了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了。
“妹妹,我会好好疼惜你的,现在我要你把衣服tuō_guāng,让哥哥好好欣赏一下。”
韩竹红着脸,慢慢地脱个精光,然后一手摸胸,一手掩住,别过头,躺了下来。六郎一言不出地将她的双手移开。她的身子白皙素净,两座细细小小地,但是十分坚挺,光滑,肚脐眼很深,集成一簇,那玉户紧紧地成一条缝,看起来有点儿粉红色。
六郎咽了一口水,龙枪已经「雄纠纠」、「气昂昂」了。他将韩竹整个人抱起来,好似在疼惜小孩子一般又搂又抚地,两个赤条条、火热热的立即起了一阵子的快感。
“哥……唔……我……我……”
韩竹全身发抖,却不知该说什幺。
六郎将她平放在床上,马上要开垦这块地了,他将坚硬的龙枪推进她的玉户。韩竹立卸双腿一夹,并叫道:“啊……痛……痛……”
他试了几次,都被她挺了出来。
这时的六郎已经欲火焚心,但韩竹未经人道,实难攻入,于是他沾了一些口水涂在她的小上,用在那粒小红石上曲一磨一转地。渐渐地,韩竹的身子放松了,她眯住了眼,已然有了些许的快感,只见那小已流出水来了。六郎趁她不在意的当儿,突然将往下一挺,终于滑过了一小截。
“啊……不行……不行……等一下……啊……痛……痛……啊……不行……啊……”
韩竹的两手用力推着六郎的肩膀,洁白的移动着要挣扎出去。六郎却一点儿也不放松,韩竹焦急得满脸通红,玉牙咬碎。六郎知道此时是「长痛不如短痛」,又向前挺进了一些。
“不要……不要啦…………好痛……呜……呜……人家痛死了…………呜……”
六郎于是停止下来,等待韩竹慢慢适应之后,才扳起她那双清瘦的大腿,开始「噗滋」、「噗滋」地插送起来。龙枪缓缓地抽出,又慢慢地塞入,而每一次都塞至尽头。如此又了一会,韩竹已没有起初那种痛苦的样子了,相反地,眉目之间竟有些微陶醉的表情,她轻轻哼着:“啊…………嗯……嗯……”
六郎感觉那玉户已经滋润得可以进出自如了,于是双手支撑在床上,腰部一挺一缩地直起直落,插得韩竹叫着:“唉呀……唉……唉呀……哥……不行啦……唉呀……这样……唉呀……轻点……”
“啊……好哥哥……妹妹……不痛了……啊……好舒服……啊……好舒服……”
“啊……好哥哥……你真会干……妹妹……快乐死了……”
“啊……要不行了…………啊……丢了……”
六郎一阵狂冲猛撞,也适时泄出,两人同时到达,频频喘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