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银子放在什么地方?”
宋翊怔住,小可怜怎么会回来?他赶紧地收起匕首,这种龌龊事不能让她知道,趁她还没进来,先威胁下这丫鬟。
“你……”
才说了一个字,本来像咸鱼一样的丫鬟,突然翻身往外跑。身体的本能促使他,不作任何想法,伸手抓住她的后衣领,小翠整个人被他提起,双脚不能着地。
小翠怕死,更怕宋翊伤害小姐,就算是被宋翊制住,她还是大喊道:“小姐,小姐,你快走,你快走。世子他疯了,你快走。”
为什么说他疯了?宋翊从来没想过自己外放的杀气,是多么吓人,更别说削了人家一根发钗,一般人不误会才怪。
他觉得这事不对,还诡异,猛地放下小翠。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后锥骨生疼,站不起来,拼尽全身力气,爬出房间,口中不断喊道:“小姐,你快走。”
如意本想买些绿豆,走出去没多远,想起来没带银子,她折回店里。
先是听到小翠在屋内喊,接着就看见小翠披头散发,满面泪痕的爬出房间,而宋翊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后。
如意怔了半响,直到小翠抱住她,她才反应过来。
小翠抱上自家小姐,心里的惊慌害怕,突然间有了依靠,放声大哭,泪流不止。
这时,如意才意识,她所看到的是真的。宋翊趁着她出去,故意留下,侵犯了或者对小翠毛手毛脚?她内心更倾向后一种。
男人都是贱胚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明明家里的老婆国色天香,就喜欢到外面票,家里面妻妾成群,非喜欢隔壁家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深宅后院这种事多了去,女人不说不是她们不知道,是不想说。男人还沾沾自喜,自以为瞒天过海,无人知,岂不知女人私下里都称他们这种是狗,男女。
以往她就是躲在母亲身后听别人说,这回真遇上这种事,她伤心难过。
以为她这个哥哥又傻又正直,结果跟别的男人没有区别,小翠才十二岁,月事还没来。他,他竟然喜欢这种没长大的。
畜生都不如!要不是她折回来,怕是悲剧已发生,以宋翊的武力逼小翠,这孩子怕是天天以泪洗面都不敢说出半句。
事情就这么算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对事事为她着想的小翠。
不能就这么算,得从长计议,想法子整死他。如意是这种想法,做起来怎样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不光光是他对小翠做的事,更多的是对他的失望。
他怎么是这样的人?!!
如意越想越气,又恼又伤心,恨不得现在就把宋翊给撕了,她看了一圈,目光落在昨日看的话本上,她拿起话本就往宋翊身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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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翊正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一阵拍打迎面而来,小可怜边用书拍他,边骂:“打死你个畜生,打死你。”
她那点力气打在身上像是在挠痒痒,宋翊感觉不到痛,同时又觉得有那么点好笑,小可怜拍他的样子,好像是乡下神婆打小人,边打边喊,有节奏压韵,还带着点幽怨的拖音,娇娇弱弱没一点气势。
她喜欢打就打呗,反正又不痛,她愿意打多少都给她打。宋翊不出声,怕自己太高累着如意,配和地蹲在门口任由如意随便拍。
抖成一团的小翠,看到这般情景,愣住,一口气没提上打了个嗝,什么情况?世子不是疯了要杀人?怎么像条小奶狗似的让小姐随便拍,他好像还挺享受?
宋翊的沉默和配合更惹得如意不快,为什么这么老实的男人,会干出这种事?
如意吼道:“滚,这是我的店你滚出去,明日我就回上清县,再也不来京城。”说完,她再也忍不住开始哭,她是真伤心,一片真心喂了狗,眼瞎看错了人的伤心。她把他当哥哥了,结果这个哥哥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人渣一个,既是人渣,她为什么要为他伤心?下一刻如意忽然想通,她抹掉泪,挺直背冷眼盯着宋翊,泰然自若道:“别让我看见你。”
灿若星辰的双眼,迸发出来自骨子里的厌恶和不屑。娇小的身体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让人不能轻视。
宋翊怔住,她是真的讨厌自己,也是真打自己不是在开玩笑。
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变得这么快?一刻钟前她还甜甜的叫自己‘哥哥’。
宋翊不甘心,他也不是扭捏的人,事情发生找到关键点,先解决掉,他直接问:“为什么?”
哈,还有脸问‘为什么’?这脸皮比王思瑜的还要厚,她不废话反问道:“小翠还是个孩子,你背着我对她动手动脚,还来问我为什么?怎么着?没得逞就是没做过对吗?是不是我捅你一刀,没捅死你,我就不用偿命?”
宋翊被问住,愣了半响后终于明白自己感觉的不对劲是什么,急急道:“你误会啦,听我解释。”
如意道:“滚。”嘴上这般说,却是再没动手。
宋翊不走,解释道:“我,我……”他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