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对江瓶儿的态度?好吧,他尽量委婉,好一些。
宋翊松开手,道:“我知道了。”
如意娇笑道:“我就知道,你最好。”
宋翊心下甜蜜,剩下点的吃味也就没了,木着脸就这样看着她,嗯,这就样就高兴。
如意看他木讷,更是担心他不懂人□□故,在外可怎么办,不由絮絮叨叨道:“你别仗着自己力气大,什么人都顶撞,一拳难抵四手,你力气再大,人多了你也没办法。打仗的时候,别冲在前面,让别人冲在前面,知道吗?”
如意说的这些道理宋翊都知道,他又不是傻子,行军打仗靠的可不是蛮力。可就是喜欢看她絮叨的样子,噘着小嘴,睫毛忽闪,声音娇嫩,不知道她说的什么,看着她说就够。
听她念叨完,宋翊道:“嗯,知道了。”
如意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在战场上你要跑得快知道吗?”
宋翊:“嗯。”
如意道:“别受伤知道吗?”
宋翊:“嗯。”
“要活着回来知道吗?”
“嗯。”
怎么说什么都是‘嗯’,他是不是傻?如意点他额头道:“嗯,嗯,嗯,就知道嗯,就不能换个字。”
宋翊道:“好。”
如意气得只差没扇过去,剁剁脚想不理他,舍不得,他明日就要走,不跟这个大傻瓜计较,撸撸他的手笑道:“我等你回来。”
两人在窗口腻歪了一上午,响午时江瓶儿过来送饭时,宋翊就躲起来。
江瓶儿不是瞎子,那么大个人站在屋檐下,她能看不见?见锁在人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什么都不知,送了饭就走,门照样上锁,等到快晚饭时才把如意放出。
江瓶儿做饭手艺好,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为宋翊送行,气氛就有那么点不融洽。
江瓶儿面对宋翊不似以前般随便,看他眼色行事宋峻山就是个大老粗,完全没查觉江瓶儿的不自在,该吃吃,该喝喝。
反倒是宋翊收起对江瓶儿的煞气,对她恭敬有佳,上桌行礼示好,坐下便对早上的事道歉:“上午是我不对,瓶姨别和我计较。”
江瓶儿僵住,早上他提起人的模样历历在目,他爹都拿他没办法,她能不怕。
这会,性子突然转变,莫不是吃错了药。
江瓶儿笑道:“没事,没事。”
一旁的如意连忙道:“娘,宋翊下次不会顶撞你,他不太会说话,您是长辈就别和她计较。”
这话说的,真是女大不中留,越留越有仇,胳膊肘往外都拐成这样。这宋翊能和自己说这些话,怕也是女儿教的。这么个不服管教的,能对女儿言听计从,算女儿眼没瞎。
江瓶儿摸摸头上的花道:“吃饭,吃饭。”
如意松了口气,她娘真要跟宋翊吵起来,她该帮谁?帮谁都是错,现在不错能安稳的吃饭,胃口跟着好起,连吃了两大碗饭。
宋翊这回吃的慢,吃完饭他得回军营,明日要早早的出行,一小口一小口扒饭,大家都吃完了,他还在吃。
到最后,他吃完碗里的最后一粒米,放下碗筷道:“我走了。”
起身,离开,身形利落,不带任何留恋。等如意起身时,他已经走到了院门口,高大挺直的背影,在月光下变得模糊。
如意坐回到椅子上,泪不断线地往下掉,江瓶儿走过来,安慰道:“很快就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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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翊走后,如意就开始了她专心的赚钱,在长公主的帮助下,生意没有日进斗金,但也非常好。如意打算再存些钱,去京城外置些田地,种花养花,用来做胭脂。天天算帐的同时,也算着宋翊回来的日子。他走后来了三次信,一次是说到了边关,一次说是打了胜仗,还有一次就是他要回来。
具体时间说是在这个月月中,如意数着日子,离他说要回来的还有十来天,等着还有两三天时,她就天天守在城门口等他回来。
这天,如意在店里整理货物,街外传来吵闹声,出门便听见街坊们在议论。
“听说宋将军,打得北越落花流水,还生擒了他们两个候爷,这下北越就再也不敢来犯。”
“你说的宋将军是镇国公吗?他可真是雄风不减当年,不愧我周国的大将军。”
“不不不,是他儿子,是宋老将军的儿子,小宋将军。”
“那真是虎父无犬子。”
“可不,这小宋将军比起宋老将军更厉害,宋老将军可没生擒过北越的什么候爷。”
“走走走,我们去南门看看去。”
如意听闻这是宋翊回来啦,不是说还要十多日才回来,怎么提前?如意提起裙子跟着人群往南门去。
前朝的覆灭,一部分源于前朝皇上昏庸,另一部分是来自北越趁着前朝内乱,一举南下,北越人骁勇善战,他们生性残暴,极为排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杀人如麻,所到之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