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傻笑着说:“大姐姐,你真漂亮,我喜欢这样看着你”晓雅嗔怒道:“你今天怎么叫起我大姐姐来了,你平时不是叫我李姐吗,你这样叫显得我好像有多大一样,把我都给叫老了。”
第三卷:艳遇难挡 第七章:小姐是这样练成的
晓峰:“呵呵,你刚才不是叫我小弟弟,所以我才叫你大姐姐呀。”
两人就这样互相轻松地调侃着。
一会他们点的菜上来了,晓峰也没征求晓雅的意见直接就帮她要了一瓶啤酒,打开酒瓶给她满满的倒了一杯,晓雅也没推辞,端起酒杯来就跟晓峰推杯换盏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这时的晓雅已有几分醉意了,两脸蛋被酒精刺激的红扑扑的,她醉眼迷离地说晓峰,你想不想了解我的过去,我现在好想告诉你我的过去。”
晓峰:“你的过去我很感兴趣,很想倾听”这时只见晓雅仿佛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半晌开始向晓峰娓娓道着自己的过去……
晓雅说:完整一个故事,就要从最开始讲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有跟你讲这个故事的冲动,我知道这样一个故事,怎样讲都讲不完美。
无数次记得童年时曾那样开过怀地笑,那时候,穿着补了补丁的衣服,和同村的几个女孩一起每天跑着跳着去上学,放学之后趁玉米正甜的时候偷了人家的回家煮食,夜里跟胆子较大的李娜去村后面那片黑暗的果园摘刚熟的果子。
我们常常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几个傻傻的女孩在无人的乡间小径上,忽然就可以大笑起来,笑到某人大叫:“我尿了裤子。”
自己也有过几次这样的尴尬,就近抱住路边的小树,极力克制那湿润在一点一点化开。
很多年以后常常迷恋那笑,无比开怀,一尘不染。当然已经不会再那样去疯笑,不是不想再那样笑一次,而是真的不会了。其实童年很短。我的童年在记忆中更短。
因为穷,因为落后,还是因为人生本来如此?一眨眼,童年已经不再可以触到。有些人会把人生的阶段分得很细,童年,少年,青年,成年……我生在一个贫穷的小村,人生没有那么细化,记忆中除了童年,少年和青年根本就溶成了一体,无法单独描述。
母亲说我早熟,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懂事。不知道是不是有真正意义的早熟,但是我十岁的时候就知道一个人去姥姥家走亲戚,在自家的菜园里摘几个微红颜色的番茄,用毛巾包了去。
好像忽然就长大了,个子长成了和母亲一样高,用纤细的肩膀帮大人去抗生活。不是没有哭过的。十四岁那年在镇上的中学读书,每个星期回家一次。到了星期六的下午就格外兴奋,十多里路飞快就走过了,有一个原因到现在都没有对家人提起,因为饿。
很清楚的记得在学校的食堂每餐一个馒头,一碗菜汤,花钱最少的一个礼拜,只花了六块二毛钱。回到家至少可以吃饱,自己打的粮食,母亲蒸的馒头一个可以比学校几个大。
辍学的原因很简单,有一天捡了几十元饭票。没那么高尚立刻能想起丢饭票的同学会怎样着急,你不能要求一个每天在饥饿中读书的的孩子捡到饭票后立刻交给老师对不?思想没经过斗争,就心安理得地去挥霍。
连着一个礼拜很充实,每天都能吃饱,精神焕发地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饭票用完的那个下午我哭了,躲在学校小操场的一个角落,脸埋在双膝里剧烈地抽泣,眼泪无声无息,无可遏止,心中充满了对人生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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