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空会来看娘娘。”宫女安抚她。
“喔,他没事?”蒋筱质疑,她摔伤头,他竟然没事?。
“什么有事没事?”宫女纳闷。
“摔车的事啊?”算了,反正穿来穿去撞到昏也穿到昏。
“皇上福大命大,当然没事,只有娘娘撞昏过去。”
她赶快跳下床,瞥下一句话说:“我这就去找皇上。”她要赶快学着每分每秒黏着,趁胜追击。
“娘娘别莽撞,”宫女规劝。“据说皇上这几日将于几个宠爱的妃子之中选一位立后,一些军机大臣提议皇上立顺安候之女康夫人为后,说康夫人乃候门贵族,自幼饱读诗书,气质出众,不若一般只会在床上侍候皇上腹无经纶、有色无才的妃子。”
蒋筱不是笨蛋,当然听出这番话指的是她。
她安静下来。“气质”这还不容易,她书也读得不少啊。
皇上分身太大我不爱 § 19 好湿好滑,夹得我舒服(高h)
蒋筱想,如果将来皇后非她,张媚知道一定笑死。
连续两、三日舒晋王都无临幸她,蒋筱不担心也难,猜测这几天舒晋王不知跟哪个嫔妃鱼水交欢忘了她,想得她心灰意冷,愁思百结。
论姿色,后宫佳丽三千,像她这般确实比比皆是,她唯一得天独厚的只有床上功夫,毕竟她和她们并非同时代的人,她哪知她们这世纪的民俗风情,或是人文喜好。偏偏那些军机大臣给舒晋王洗脑,说她不懂宫中繁文缛节,更无管理后宫能力,时常鸡同鸭讲,答非所问,只适合侍寝,难登大雅之堂。
如此是指她为dàng_fù了吗?然而,谁说床上dàng_fù,下床就不能是贵妇?难道她都不能学习有所长进?
初来乍到,穿越来确实没几日,又之前那个华美人不得人缘,她现在努力还来得及吗?
这几天蒋筱感觉自己都快急出病来了,宫女不停提醒她近日多注意举止仪态,为了不穿帮落人口舌她也不敢乱走,坐困愁城,却也一筹莫展。
又过了三日,再过三日即确认立何妃为后,然呼声最高的亦是康夫人,看来大势已去,不如归去,可是她怎回去现代呢?
这样也不是,那样也不是,张媚真是害死人了,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要穿越啊。
三日之后她就要与康夫人、平夫人上朝,让众大臣品头论足,投票选定谁为当今后宫众所推崇之皇后。
宫女告之,康夫人、平夫人家人亲戚无不卯足劲多方拢络大臣们,唯有她纹风不动,什么动作都没,势必没人支持。
她要动什么?身无分文,乍到未满一个月,之前那位华无涓濒死前将银两、金银首饰全送出去,只留给她空荡荡躯壳,一毛钱都没留,内务府这月的薪饷也还没发放。
她愣坐无计可施,望向窗外一轮明月,月色皎洁,满地光华,美不胜收,唯有她独坐凭栏,兀自惆怅。
失去皇上大心,她仅剩眼前良辰美景,要再蹉跎她真一无所有,只剩原不属于她的躯壳,还有被皇上辜负的寂寞芳心。
她起身走出去,气候适宜,夏末近秋,凉爽不燥热,微风徐徐,若可与心爱之人共游此景不知多么烂漫。她越想心越沉重,没有忧郁症也要患忧郁。
走在露湿台阶,她忽然心情沉重地想起李煜那首偷情词《菩萨蛮》,走着走着心神恍惚的念起来:
花明月黯飞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加恣意怜。
多凄美啊!可是她没人相怜。
念完她耳边登时传来一声赞叹,“真是好诗!”
声音耳熟,蒋筱一转身fēng_liú倜傥的舒晋王和周太史联袂走来。
“不知华美人也会吟诗作赋,本官实在有眼无珠。”周太史谄媚,有些对她另眼相看,以为词为她作。
蒋筱心里翻白眼,脸上不露痕迹,牢记宫女们的叮咛,绝对不能给这些大臣留下坏印象。
舒晋王对她吟诵的词更为赞赏,说道:“美人有何心事,怎听来心事重重,想着谁了?”
一旁的周太史看他们眉来眼去,眉目传情,知道多留即为不识相即说:“夜深了,本官也该回去歇着,皇上、娘娘也早些回房歇着吧。”他当然知道舒晋王现见女色,必定性欲高涨,走为上策,免成他人眼中钉。
周太史走后,蒋筱欲擒故纵道:“夜凉,我也回房了,夜深皇上请小心。”
舒晋王跟着说道:“几日不见,怎刚见面就要走。”
“皇上有人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