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为什么不追回来呢?”
“她说了要分开,死缠烂打还有意义么?”
“怪不得她说你理智过头,感情里面哪里会想这么多,可能你挽留一下,她就不分了呢”
“都是成年人了,何必这么多试探猜疑”他说得理所当然。
“成年人才更加迂回啊,你听过27岁定律吗?”她问“没有”他摇头“是这样的,27岁对于男人女人来说是一条分水岭,男人在27岁以后才开始成长。可大部分女人会在27岁的时候选择分手,如果在那个男人身上看不到未来的话,这是止损的最后时机。”顿了顿,她又说:“意思是说,女人到了27岁,会更加慎重,以结婚为目的去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寂静的夜里,周围的住客全已熟睡,只有密集的海浪拍打声低低传来,两人并肩坐着,喝着酒,聊着彼此的情史,倪景表情认真又有些惆怅。
他们第一次敞开心扉这样聊天。
倪景见他盯着自己瞧,她放缓了呼吸,轻声又缓慢地说:“戴胜庭,其实我觉得和你做炮友就挺好的,每次和你做我都很开心很满足,现阶段我不想谈感情,因为我总是谈不好,你懂吗?咱们现在这样,什么都能聊都能做,甚至以后厌倦了彼此的心情,咱们还可以做朋友”
她眼神专注,语气诚恳,她想透露给他的信息只有一个,只谈性,不谈爱。
身体她给得起,心她给不起。
小骚逼好痒,干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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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小骚逼好痒,干我(h)
昨晚两人喝了一瓶红酒一瓶香槟,倪景最后瘫软在沙发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睡死过去前只记得戴胜庭好像帮她卸妆洗澡。
倪景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下体一片瘙痒,有软软的东西正贴着她的xiǎo_xué,那东西湿湿的暖暖的,一直往她穴里钻,倪景想睁开眼,却感觉头昏脑涨,浑身无力。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想抬起脚,脚到半空中又猛地掉下,她感觉到有人正掰开她的双腿,大手掌抚上她大腿内侧,湿热温暖的舌头细细地舔着她的阴穴,潺潺的yín_shuǐ倾泻而出。
“嗯...痒....”她低低地呻吟
半梦半醒间,人最敏感,身体的感官仿佛被放大了千万倍。
那舌头越钻越深,舌尖碾着滑嫩的穴肉,尖厉的牙齿触碰到她脆弱的小yīn_chún,倪景扭着身子,双腿夹住他的头,闷哼一声:“好舒服....”
她还是闭着眼,小屁股却往上抬,想让他的舌头更重更深入...
戴胜庭整个头埋在她的穴前,舌头快速摩擦,她不安地晃动着双腿,不得已,他只好更加用力地掐住她的双腿。
他的嘴唇含住那颗已经涨起的小yīn_dì,狠狠地啜,女人细碎的呻吟声带着哭腔。
“嗯...要到了...”
倪景感觉xiǎo_xué屁股都被她的yín_shuǐ浸湿,就像孩童尿床那样,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块,他的舌头顶着她的yīn_dì,手也没停,来回快速地插入她的xiǎo_xué。
终于到了那个临界点,她带着哭腔尖叫:“啊啊啊....好舒服...”
敏感的xiǎo_xué喷出一股yín_shuǐ,戴胜庭嘴没离开,把她的淫液全部吞进嘴里。
他的头从她穴口移开,低低一笑,亲了亲她因为高潮而失神张开的小嘴。
“宝贝,爽吗?”他问
倪景身子还在抽搐,她微微睁开双眼,哼哼两声,张开嘴和他接吻。
“爽完了该到我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倪景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眼睛水水地看着他。
戴胜庭从地上的包裹里翻出一盒安全套,倪景噗嗤一笑:“你这朋友可真细心啊”
戴胜庭拿出一枚,扔给她,刚好扔到她脸上,倪景把它拿开,掀开被子,主动坐起来,去脱他的裤子。
白色的纯棉吊带睡裙,她一弯下身,两颗沉甸甸的奶子就要跳脱出来,倪景舔了舔唇,拉下他的内裤,把已经坚硬滚烫的ròu_bàng抓在手里。
她魅惑地看他一眼,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在马眼上转圈圈。
戴胜庭垂下眼,抚摸她凌乱的长发,哑着声音说:“乖,吃进去”
倪景张大嘴,努力地纳入他的硕大,男人本就晨勃,被她一挑逗,又胀大了一圈。
“好大...吃不下了...”她含糊地说着,还有半截露在外头,银色的唾液随着她的嘴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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