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嫣突然按住他的手,“侯总,我……”她憋的实在太久了,平时又没有一个信的过的人可以诉说,今天既已开了头,又是对着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话语有如决堤的洪水,到了嘴边,又怎么还收的住呢。
“我妈妈是个医生,爸爸是中学的教师,两个人都是靠工资吃饭,虽然不是很富裕,可他们都很疼我,我也觉的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肾功能衰竭,因为妈妈是医生,知道这个病的严重性,就尽一切的办法给他治病,把以前的积蓄都用上了。”说到这,茹嫣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看来真是提起了伤心事。
“虽然家里没钱了,可我很争气,学习很好,考上了重点初中,我的那些同学总是有新衣服穿,但我从来也没羡慕过,因为我有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妈妈要我把他们都请到家里……”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顿了一下。
“等他们看了我家清贫的样子,虽没说什么,可我能从他们的眼中瞧出那种鄙视。他们开始慢慢的疏远我,我不在乎,是他们势利,那种朋友不要也罢。后来,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欢他。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他和他朋友的对话,那个人问他和我怎么样了,他说:”没怎么样,不过今晚约会时,我就操了她。‘’她连亲都不让你亲,你要操她,她能同意吗?‘’有什么不同意的,那种穷丫头,还不是扔个几百块过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要不要操她?要的话你就给我五百块,等我操够了她,你就来。‘从那以后,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伤害。“
“王八蛋,就算她当时只有十几岁,也肯定是个小美人了,怎么会有男人能忍心这么伤害她呢?”侯龙涛怎么也不能理解,他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却只把女人当物品。
茹嫣接着说:“我爸爸的病从来也没真正的治好过,就在半个多月前,他又被确诊为尿毒症,每个星期要做两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我晚上就出来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00多。如果有可能,还要做换肾手术,手术费要三十万,所有的亲戚朋友我们都借到了,还是不够……”
“茹嫣,”侯龙涛打断她的话,“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朋友看。”“侯总……”“你说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从来也没跟我开过口。”“侯总,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当朋友?”“不是,我知道我要是开口,您一定会借给我的……”“那你为什么不开口?”“我不能……”“为什么?”
“我真的不能啊……”“为什么?”侯龙涛还在追问。两颗豆大的泪珠从茹嫣的双眸中无声的掉落下来,她几乎是用喊的说出来:“因为我……我喜欢你……”
一时的激动之下,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茹嫣真是有点后悔,可又不能收回来。只好双手玩着裙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男人,侯龙涛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下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树上的知了还在不知疲倦的鸣着。
侯龙涛看着茹嫣,他的眼睛不是空泛的看,交点就在她那双可称为极品的美腿上。紧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长笔直,跟大腿的长度比是完美的3:2,圆润的膝盖形成两道柔和的弧线,大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可也完全不失丰满的感觉。由于两手的玩弄,本就极短的裙子,片缘稍微向上翘起,因为yīn_fù的存在而不能完全夹紧的大腿间的缝隙都露了出来,薄薄的透明裤袜和白色的八厘米高跟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挡的性信号。
真是看的侯龙涛血脉喷张,几乎不能自制了。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热的眼光,头更向下低去。“茹嫣,你喜欢我?”还是侯龙涛先打破了沉默。“嗯……”“那我追你时,你为什么……?”
“我不想和艳姐抢。”
“别骗我,你知道我和曲艳只是朋友的。”说出这话真是心虚,寄希望于她什么也不知道吧,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艳当藉口,被侯龙涛一诈,年青的女秘书就什么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况后看不起我,怕你以为我答应你是为了你的钱。要是那样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宁可像现在这样,天天能见到你,我就满足了。”说到后来,茹嫣已带了哭腔了。
“可我不满足,”侯龙涛握住了茹嫣的一只手,女孩想抽出手,却没抽动,也就不再挣扎了,“我决不是那种浅薄的人。”“可……可我配不上你……”“看着我,茹嫣,看着我的眼睛。”侯龙涛的语气虽很柔和,但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涩的女孩转过头来。
“啊……”茹嫣轻叫一声,因为从男人眼里看到了两团火焰在雄雄燃烧,是爱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浑身暖洋洋的。侯龙涛一把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