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受制于人的杨追悔叫道。
「让你舒服。」
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ròu_bàng,缓慢吞吐着。
有人替自己kǒu_jiāo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杨追悔满脑子都是恐惧与疑惑,他绝对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罂粟会下贱到替自己kǒu_jiāo,难道她想将自己的jī_jī咬断?
一冒出这种想法,杨追悔就忙集中真气于丹田,可勃起的ròu_bàng将这可能性都毁灭了,杨追悔完全集中不了真气,倒是让ròu_bàng勃起到几乎胀痛的地步。
罂粟吐出杨追悔的大ròu_bàng,舔干净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着那充血的guī_tóu,那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白狐。
「宫说不能杀了你,但是并没有说不能让你变成太监,我曾经杀过一个男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让人将他绑在床上,又让那女人继续和他做,等他快要射时,我就用剑将那丑陋的东西斩断。」
罂粟幽幽盯着杨追悔那张早失血色的脸,用力吮吸了数下guī_tóu,「然后他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还有那恶心的液体,当然,看那个男人在那里惨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东西还在女人身体里,那女人直接被吓死了。」
听完罂粟的叙述,杨追悔终于知道她的目的,原来是想将自己变成太监,而且是在shè_jīng的那一瞬间……
可怕!
罂粟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吗?」
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ròu_bàng。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吗?」
罂粟站起身,拉着杨追悔的手按在早已淫湿的私处,控制着他的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
罂粟甩开杨追悔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耸动,rǔ_tóu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让我舒服也是应该的,如果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将带给你更大的快乐。」
杨追悔怂恿道,只要能活动自如,再利用吮阴心诀,不管罂粟有几条命,杨追悔都会将她吸干。
「你再说!」
罂栗葱指顶住杨追悔下巴,「如果不是宫的命令,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
罂粟在杨追悔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始穿衣。
戴好狼牙项链,布帽往头上一戴,罂粟盯着杨追悔那根还未软下的ròu_bàng,浅浅一笑,走向杨追悔,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根丑陋的东西切掉,不过你放心,你最多变成太监,绝对不会死的。」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ròu_bàng,杨追悔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紧ròu_bàng时,杨追悔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
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杨追悔的guī_tóu。
轰!
一声巨响,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杨追悔的虎腰,用力一扯,杨追悔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拥有绝色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杨追悔的虎腰,剑尖顶地,当的一声,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
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该死!」
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
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身败名裂。」
带着杨追悔飞到街角,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面对如此一个绝色女子,杨追悔不禁呆住了,难道……难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仙女吗?
白衣女子指了指杨追悔下体,并转过了身。
)
ter.
dd c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