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是松了点,”大乐是个和事佬,无论是喝酒、赌博还是嫖女人,一旦出现点不和谐之音,他便挺而出——和稀泥。看见小冷面呈阴凉色,大乐冲着我满手指的淫液道:“但是,她的yín_shuǐ很多啊!这说明她很年轻,否则,里面不会这样滑溜的!”
小冷的淫液的确很丰沛,湿糊糊的弄了我一手。我把已经硬得发烫的jī_bā插进小冷的ròu_dòng里,当着众人的面,狠命地chōu_chā起来。小冷的ròu_dòng虽然松驰,却很短小,我的每一次进攻都能顶撞到她的子宫口。在我全力的进袭之下,小冷微红的面庞渗出些许汗珠,呼吸也急促了,同时,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啊,啊,啊,张哥啊,张哥,……”
“哈,老张,使劲,使劲操她啊!”地八子一边操小冷的嘴巴一边给我加油。
“哈,用力操啊,老张,我来帮你,”
一帮子大男人一边七嘴八舌地淫词浪调着,一边伸过手来,大乐帮我搬住小冷的右腿,小伟帮我按住小冷的左腿,小力趁机抓挠着小冷的rǔ_fáng;小伟坐在床边,一只手搬着小冷的大腿,另一只手抠挖着小冷的肚脐眼;小力见状,一边继续抓着小冷的rǔ_fáng,一边将另一只手指按压在小冷淫液泛滥的私处,津津有味地抚摸着细小的yīn_dì。小冷继续给地八子kǒu_jiāo,同时,不停地呻吟着:“啊——,啊——,张哥,张哥!”
这位小冷虽然相貌平平,缺乏性感,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我很快就要shè_jīng啦,这大概是我十多天没有接触女人的缘故吧;也许是qún_jiāo的场面太剌激人心了。我心里想道:你长得太难看,玩你真是不值得,今天既然玩了,就玩的尖端点!我快速地把行将pēn_shè而出的jī_bā从小冷的ròu_dòng里抽出来,一把推开地八子,将jī_bā递到小冷的嘴边,小冷不假思索地接过来,放进嘴里给我kǒu_jiāo。她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薄薄的、泛着唾液的小舌头轻柔地爱抚着我那青筋突起、挂满她分泌物的大jī_bā。我早已无法控制自己,一股粘稠的jīng_yè喷涌而出,一点也没有浪费,全部射进小冷的嘴里。小冷拿过一块手纸,把嘴里的jīng_yè吐出来,把嘴擦拭干净,然后继续舔食我jī_bā上的残液,我的jī_bā渐渐瘫软下来。大乐已经迫不急待了,他拉过小冷,把他那等候多时的jī_bā插进小冷的ròu_dòng里,劲头十足地干了起来。而地八子则继续让小冷给她kǒu_jiāo。
哈哈,笔者最喜欢的qún_jiāo大战正式开场了,欲知战况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雪夜渲淫天昏地暗,群欢làn_jiāo勇闯后门
钱难赚来屎难咽,若想吃饭卖屁股。
手机抠机胸前挂,招之即来登宅府。
闲言少叙快上工,握住jī_bā吞又吐。
吹箫绝技令人赞,舔得嫖客好舒服。
一根一根又一根,你来我往不言苦。
妙舌缭得淫意荡,物有所值多性福。
我重新回到餐桌边,一边饮着啤酒,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其它四个人尽情地玩弄着小冷。地八子的jī_bā总算勃起一点,他示意让大乐先下来,试试自己的jī_bā能否插进小冷的ròu_dòng。大乐只好暂时休战,也回到了餐桌旁,我们两人一起观看着地八子能不能干上小冷。只见地八子握着软哈哈、包皮长得没过guī_tóu的jī_bā在小冷的ròu_dòng口徘徊着,咬着牙,咧着嘴,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怎么也插不进去,有时勉勉强强插进去一小截,刚想准备开始chōu_chā,那个不中用的,不听话的家伙令地八子无比失望地从小冷的ròu_dòng里滑落出来。地八子忙活得满头大汗,望着不中用的jī_bā,一脸的无可奈何之状。小冷很不耐烦地注视着他,轻蔑地撇了撇小嘴。
“算了吧,还是我来吧!”尚未尽兴的大乐放下酒杯,继续去操小冷。小冷则继续给地八子kǒu_jiāo:“实在不行,我就给你啯出来算啦!你就别瞎折腾了”小冷一边给地八子kǒu_jiāo,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我边喝酒边回味着刚才小冷给我kǒu_jiāo时的感受,觉得很有一番味道,她做得很投入、很认真,或者说是很实在,决无敷衍搪塞之意。我最喜欢女人给我kǒu_jiāo,那个爽劲胜过xìng_jiāo,并且,kǒu_jiāo更能体现出男人对女人的征服之欲。你站在床上,女人跪在你的脚前轻柔地吸吮着你的jī_bā,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啊!大乐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他也跟我一样,如此这般地把jīng_yè射进小冷的嘴里。
接下来是小伟,他把小冷拉到床边,自己则站在地板上,细长的、有些弯曲的jī_bā对准小冷洁白的ròu_dòng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小伟玩起女人极有耐力,能够持续很长时间,是我们这伙人中公认的马拉松冠军。他疾速地动作着,把小冷的臀部撞击得啪啪直响,小冷被剌激的yín_shuǐ不停地从ròu_dòng里缓缓溢出,淌到深红色的松木地板上。
小伟操得正来劲,小力走了过去,拉拉小伟的胳膊:“哥们,看你弄得满头大汗的,先过去歇歇,喝口酒,让我玩一会!”小伟暂时收兵,用光溜溜的胳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