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长相,再有了这双勾魂眼,”望着黄姑娘妖娆的丰姿,多情的大眼睛,村里的男爷们无不口水直吞:
“黄姑娘将来准能嫁给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
“哼,”而膀大腰阔、皮粗肌糙、丑陋不堪的村妇们无不妒忌黄姑娘天仙般的美色:
“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能美,再能浪,也不过一个骚丫头蛋子而已,从小不读书,也不学女红,哪个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能要她啊?既使勉强嫁给有钱的人家,也是做小的命!”
“喂,你们注意到没有!”一个长舌妇,用肥大的手掌,指着自己粗梗梗的脖颈:
“在那个骚丫头的脖子上,长了一颗痣,你们知道那是什么痣么?嗯,”
“不知道,无非就是什么、什么的美人痣呗!”众妇人皆摇头,长舌妇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言道:
“听老辈人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个地方生痣,最不吉祥,这是砍头痣啊,将来要吃人命官司的!”
“哈哈哈,”众妇人的脸上绽开得意的喜色:
“但愿这个专勾男人淫魂的小妖精早日挨刀子!”
村妇们对黄姑娘妒忌无比,甚至恶毒地诅咒她,而村中的、以及四乡八庄的小伙子们,均惦念着黄姑娘那双勾魂的大眼睛,纷纷请媒婆出面,许以厚礼,欲聘黄姑娘为妻,一时间,黄姑娘的家门都让媒婆们给踩烂了。
而黄姑娘的父亲,一个走村串乡的箍桶匠,认为女儿的大眼睛奇货可居,于是,在黄姑娘的终身大事上,箍桶匠一贯稳坐钓鱼台,无论媒婆说得天花乱坠,一概拒之于门外。箍桶匠嘴上不说,心中则迫切地希望把女人嫁给大户人家,多少沾点富贵之气,后半生便不必起早摸黑地东游西窜,唯唯诺诺地给人家箍桶,赚点羞于启口的蝇头微利。
由于箍桶匠的期望值太高,黄姑娘的婚事就这样被箍桶匠一拖再拖,天长日久,黄姑娘奈不住闺房寂寞,对贪财的父亲颇有微词,每有媒婆上门说亲,黄姑娘要么闭门不见;要么溜之乎也;要么与女友们结伴逛集市。
这一天,是徽州府约定俗成的大集市,黄姑娘拿出积攒数月的私房钱,与女伴们打打闹闹,有说有笑地赶往徽州大集。集贸市场座落于徽州府一座著名的五眼桥下,当黄姑娘结伴踏上五眼桥时,但见桥下一片喧哗,黄姑娘兴奋之余,步伐更快了,忽有女伴们唤道:
“哎哟,黄姐姐,快来看啊,官府又杀人了!”
“哦,又是何人犯了死罪啊?”黄姑娘与其它女伴相继停下脚步,循着桥下的喧嚣声涌向桥栏杆,哇,这一看可不要紧,登时把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女孩子们吓得汗毛倒竖:
“我的天啊,好吓人啊,”嘴上嚷着害怕,不过,强烈的好奇心还是令女孩子们伫足在桥栏杆边,怔怔地,充满恐惧地目睹着桥下令人赅绝的景象。
在五眼桥下密密咂咂的人圈中,一个身体赤裸的年轻女子绝望地蜷缩在狭窄的囚笼里,光溜溜的双臂高悬笼顶,十指红肿的双手,牢牢地绑扎在囚笼的最上端,而雪白的屁股则被死死地固定在一块大磨盘上,那肥实实、酷似白馒头的、绒毛密布的私处,恰到好处地陷进深邃的磨芯里。
两头背皮蓬乱的灰毛驴蒙着双睛,面无表情地站在磨盘周围,但见衙役手执皮鞭,狠狠地抽打着灰毛驴,在衙役的鞭策下,两头灰毛驴围着磨盘比赛般地跑过来又绕过去,随着磨盘的转动,被死死地固定在磨盘上的luǒ_tǐ女子发出凄惨的哀号:
“哎哟,哎哟,痛也,我的清天大老爷啊,饶了我吧,我已经全招了,我已经俯首认罪了!我的官老爷啊,小女子此刻别无所求,但求速死,请老爷快赏我一刀吧,哎哟,哎哟,痛也,”
“哼,他妈的,不要脸的贱货,”衙役一边狠抽着灰毛驴,一边恶狠狠地瞪视着女犯人:
“嚷什么嚷,你害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考虑到受害者的痛苦呢?嗯,为了达到与奸夫长期私通的目的,把铁钉敲进亲夫的脑袋里,如此恶毒之事你居然也做得出来,你还有何脸面求知府老爷饶了你啊?小淫妇,你就认命吧,这完全是自作自受,真真正正的一报还一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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