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元朗依然骂道:“既然不要我的婆姨,你因何饶我不死呢?”
“问得好!”李将军反问道:“爱你婆姨么?”
“爱!”元朗不假思索地答道,李将军继续问道:“想赎回她么?”
“想,为了姐姐,我可以赴汤蹈火,虽肝脑涂地,也万死不辞!”
“看得出来,”将军道:“如果真想赎回你的婆姨,此刻便臣服天子,改邪归正,为皇家效力,方为正统,不仅夫妻团聚,还可以升官进爵,如何?”
“可以!”元朗想也没想,顺嘴答道:“元朗向天发誓,愿意为皇帝效力!”
“爽快!”将军命左右给元朗松了绑,啪地扔过去一把利器:“去吧,为了你的婆姨,也为了你的前程,与反贼战斗去吧,只有立了战功,才能资格赎回你的婆姨!”
元朗拾起利器,果然死心塌地为李唐天子效命去了,并且,战功累累,据史载,居然还获得天子的册封,最终,李将军信守诺言,将妮子完整无缺地送还了元朗,成为黄巢匪患期间的一段佳话。
「妇谱氏曰」
战乱,女性是最无辜的受害者,一旦落入敌手,其境遇就更加悲惨了,翻开史籍,皇后、贵妃,甚至是太皇后,均有被敌兵轮番污辱的记载,看得人触目惊心。并且,无辜的女性不仅受到敌对方的污辱,还要忍受已方的轻蔑,甚至是杀害,屠杀被敌人污辱的女虏,不仅仅在东方历史中屡有记载,西方世界也不乏其例。由于男权思想作祟,为了保持所谓的种族纯正,就只能对受辱的女性进行无情的清洗了。
《百妇谱》之 妖妇 (谱13)
鹧鸪天.梦遗
野鸡鲜香赛珍馐,sè_láng馋得涎水流。
桌前眉眼来且去,自作多情乐幽幽。
想野鸡,鸡难求,夜间醒来满腹愁。
口中液与胯下精,淌得床衾湿湫湫。
第一回骗钱财一贯空手套,玩女人全凭三寸舌
设局出千打野鸡,财色双收美兮兮。
两个娘们各风骚,一对酒窝把人迷。
大哥心思妹全懂,其它闲话您莫提。
黑灯瞎火穷折腾,顶来顶去是肚脐。
有一件事情我永远也搞不清楚,邋里邋遢、不拘小节、言语粗俗不堪、不修边幅、其貌不扬、无家无业,一年当中有许多时候一日三餐都无以为继的街头无赖地八子,也不知施展了何种魔法,居然能够结识到那么多的、行行色色的、三教九流的女人们,无论是站街的;卖屁股的;拎包的;掏兜的;卖血的;扫大街的;开小饭店的;修鞋的;擦鞋的,……,这些个社会中最低下层次的女人;还是医院的上门小护士、电费抄表员、办公大楼的收发员、写字间的打字员,等等,这些个有着体面职业,美其名曰所谓的良家妇人们;或者是制售假车票的、倒腾白粉的、走私枪支的、贩卖妇女儿童的这些个江洋大盗们,地八子都能与她们联系上,皱皱巴巴的电话簿上信手涂鸦地写满了这些个女人的手机号码。我致死也不理解,这些个女人跟地八子穷混什么啊?除了被愚弄、被戏耍,还能得到什么啊?也许能得到些微不足道的小恩小惠吧?地八子不仅尽一切可能地接近她们,并且还力所能及地提供某些方面的合作:譬如向卖屁股的提供嫖客信息;说明卖血的贿赂血站;给小饭店的老板娘广拉食客;与办公楼收发员狼狈为奸,偷卖办公楼的报刊以及其它办公用品;为人贩子寻找目标,打探谁家的小娘们不想跟老爷们过日子了,……,等等,等等,营营狗狗,无所不为。一旦把钱骗到手,地八子便故伎重施,怂恿这些个女人家玩麻将,从而把她们骗来的钱再弄回到地八子的手里去。多数情形下,地八子这一套还是行得通的,双方合作的结果亦是相当圆满的,彼此间各取所需,玩玩麻将牌,你摸摸我的屁股,我撸撸你的jī_bā,嘻嘻哈哈之后,再吃顿散伙饭,好聚好散;不过,遇有不尽如人意的时候,事情的结局便向双方都不愉快的情形发展,结果不仅是不欢而散,没准还骂得狗血喷头,甚至于大打出手,真是善始不得善终啊。
闲话就此打住,且说某一年某一天的上午,太阳都爬得老高了,我依然懒在床上,忽然,叮玲玲响起一阵电话声,我接起来一听,呵呵,说到谁,谁就出场了。只听地八子在电话里面嚷嚷道“老张,快过来啊,哥们这里又上货了!”
“你可算了吧,”地八子嘴里所言的“货!”当然便是那些个搭上手的女人了,前一个阶段,地八子又搞上一个女人,结果不得善终,不仅让女人吃了大亏,还把人家给玩烦了,酒桌之上,那个被地八子无情玩弄的女人揪着地八子的耳朵痛哭流涕,让我至今记忆犹新。于是,我冲着话筒冷冷地言道:“地八子,你还是消停消停吧,别到处招灾惹祸了,没准哪一天引火烧身!再说了,你瞅你都弄了些什么货色啊,除了老大妈便是下三烂,老的老,贱的贱,一点层次都没有,……”
“老张,今天上的可是好货啊,”地八子在话筒里不无得意地言道:“昨天从广东跑回来两个山货(山货:东北江湖黑话,大山里能出产什么呢:无非野味是也!),听说赚了些钱,还挺好玩的,你快来吧,咱哥们陪她玩玩,还是老办法,玩牌的时候,你转移她们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