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没有啊?”我急切地问道,奶奶撇了撇嘴,扑哧笑出了声:“没有,这两枚硬币故意跟小气的温州娘们过意不去,说什么也找不到了!”
“完了,”我双手一摊:“这下子完了,温州女人赔大了,贰分钱没找到,还搭进去一根蜡烛,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哈哈哈,……”
毛泽东死后,政治形势急转直下,对于失地农民进城从事商业活动,政府持默许的态度,即不赞成也不反对,不过,党内的反对派与赞成派依然争执不休。然而,就在正反两方在报刊上不知疲倦的论战时,从广播里传来爆炸性的新闻:温州人彻底解散了人民公社,温州人成立了全中国第一家私营企业!
一时间,有关温州人欲彻底否定社会主义、温州人欲改变中国颜色的争论,在国内吵得沸沸扬扬,同时,温州的商品也席卷了国内市场,从此,温州的知名度越来越高,“温州现象”、“温州模式”成为报刊上的流行词。于是,我便对温州以及温州人充满了好奇心,早日登上温州大地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了。终于有这么一天,我身背行囊,乘火车、搭汽车,不辞辛苦地开始了温州之行。
“温州到了,”乘务员的一番喊叫,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凭窗望去,外面漆黑一片,走出车厢,发觉天上飘着稀稀沥沥的牛毛细雨,我右手拎着旅行袋,抬起左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是午夜二点!放下手臂,我环顾左右,马路上一片静寂,耳畔只有哗哗的雨水声,我犹豫起来:如此陌生的地方,应该去哪里找旅店啊。正当我不知往何处去时,迎面走来一个举伞的女人:“先生,住宿么?”
“哦,”我应了一声,借着路灯的光亮,仔细地审视着她,这是一个年过四旬的徐娘,面庞枯黄,颧骨高耸,没有一丝吸引男人之处,不过,黄脸徐娘那双细小的眼睛却放射着聪慧的、机敏的,同进也是友善的、真诚的光芒,仿佛是深夜里的太阳光,咄咄地扬撒在我的身上,让人感觉暖洋洋的。与我童年时代所见过的,大多数温州人一样,徐娘矮小、干瘦的身子裹着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下身同样也是深蓝色的裤子,因为天上飘雨,瘦女人的裤管高高地卷起,赤脚蹬着一对廉价的皮革凉鞋。我直视着徐娘的慈眉善目:“你家的旅店在哪啊,不会太远吧,我很累的,腿都坐麻了,不想走很远的路。”
“先生,旅店就在附近!”说着,女人殷勤地伸过手臂,接过我的旅行袋:“来,先生,我来帮您提包包!先生,”徐娘吃力地提着我的旅行袋,边走边扭过头来问我道:“如果我没听错,您是东北人吧?”
“嗯,”我点了点头,童年的景像油然浮现在眼前,想起在街头揽生意、赚小钱,同样也是干枯、清瘦的温州女子,我问身旁的徐娘道:“怎么,大姐,您去过东北?”
“没有,”徐娘摇了摇头:“我活了四十多年,莫说东北,连温州都没出去过,不过,由于职业的关系,全国各地人说话的口音,我还是能分辩出来的!”
我跟在徐娘的身后,且走且聊,徐娘首先将我引进一条幽深的小巷里,黑暗之中,又拐了几个弯,我便稀里胡涂地迈进一栋并不宽敞的,也不明亮的厅堂里,借着昏暗的灯光放眼望去,厅堂的左侧为厨间,右侧是走廊,在厅堂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几个男人身背旅行袋,手拎皮包围在桌旁,而一个年轻女子则弯着腰,厥着浑圆的大屁股附在桌面上,不知在写什么。
“阿英!”徐娘将我的旅行袋放在桌上,然后,冲正在书写的年轻女子言道:“来客人了,你赶快给登个记,”说完,徐娘转过身去:“我这就走了,你给这位先生安排个好房间,先生是从很远很远的东北来的,很疲劳的!”
“哦,”被唤作阿英的年轻女子循声抬起头来,笑迷迷地扫视着我,我亦默不作声地望着她,与别的温州女人不同,这位阿英小姐身材高挑,体态肥硕,肌肤洁白细嫩,身着一套浅粉色的碎花睡衣,在灯光的映照下,肉墩墩的身体泛着撩人的肥柔之光,尤其是那对茁壮的、浑圆的大屁股瓣,馋得我直咽口水。英阿极具挑逗性地瞅了我片刻,终于张开了尊口:“老板,把您的身份证拿出来!”
我深深地咽了一口涎液,不知今晚能否把阿英搞上手来,美美地抚摸她的大屁股,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店主揽客不分昼夜,阿英打洞争分夺秒
阿英长个大屁股,浑圆膨胀赛如鼓。
两条美腿白且嫩,一对香奶淌蜜乳。
尤喜那片三角地,仁丹胡子丝缕缕。
调情胡诌极在行,打起洞来猛似虎。
话说午夜时分,命运将我领进一家小旅店,昏暗的灯光下,店堂内别的东西并没有引起我过份的关注,而服务员阿英肥实实的大屁股让我的色眼骤然雪亮起来。
“老板,请把身份证拿出来!”
阿英又重复了一句,我的目光方才不情愿地从阿英的屁股上挪移到丰硕娘们的面庞上,这一看可不要紧,阿英那张肥大的嘴巴、厚重的珠唇赅了我一跳:如此丰满、如此性感、如此白嫩的女人,却长着一张如此丑陋的大嘴巴,真是令人扫兴,我的造物主啊,你为什么不把阿英塑造的尽可能地完美一些呢?我只顾着为阿英失败的嘴巴枉发感叹了,却把身份证的事情抛诸脑后。阿英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