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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一声夫君,元白觉得纵是他不能终成大道,此生也圆满了。
「芽芽,我们还有交杯酒没喝。」暂时放开芽芽,元白起身来到桌前,一口含下两只酒杯里的灵酒,再转身回到床前。
「交杯酒呢?」因为元白做这些都是背对着身子,所以芽芽并没有看到元白的动作。
「唔——」然後就是元白俯身含住了芽芽的唇,芽芽并没抵抗他的进入,元白顺利把口中的酒渡进了芽芽的唇间,在芽芽的口齿间和她缠绵再饮下两人的交杯酒。
「好喝吗?」直到两人都有些喘才放开,芽芽的嘴唇红艳欲滴,一看就是受到滋润的原因。
「好喝。」交杯酒同样是阴阳果灵酒,又被这样爱意浓浓地喝下,原本就有些微薰的芽芽现在脸更红了,带动着身子也有些热起来,靠在元白怀里,他的男性气息是自己的唯一降温良药,越靠近他,芽芽越感觉到他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清凉舒畅,阴阳果的药效来了,芽芽浑然不知,紧紧贴着元白,手脚都攀上了他的身体。
元白轻笑,他自是知道这其中阴阳果的作用,可是洞房花烛夜,一点阴阳果是他们夫妻间的小调剂,他喜欢。
火红的房间里,元白灭去房间里的灯火,除了那对龙凤烛,这些都是元白按照凡人界的习俗布置的,搂着芽芽在他们的喜床上躺上,再把喜账放下,今夜他要和他的芽芽芙蓉账暖度春宵。
「芽芽,今夜是我们的洞房夜。」平躺着的芽芽面色桃花,温热的气息吐出丝丝媚情,元白咽咽口水,他的阴阳果药效也开始了。
把芽芽摆成大字,元白松开些芽芽的衣带,却没有完全解开,元白挑开芽芽上衣的前襟,里面是雪白的xiè_yī,芽芽的大rǔ_fáng已经把xiè_yī高高顶起,就是平躺着,芽芽浑圆的rǔ_fáng也依然撑起这片雪白,再解开侧边的衣结,挑开,露出了芽芽的肚兜,上面绣得是鸳鸯戏水,衣物更少,芽芽的rǔ_fáng表现得更多,把肚兜紧紧撑起,从侧面看,完全可以有缝隙一窥芽芽的大奶子,只要再挑开芽芽的最後这层衣物,就可以见到那又白又大的rǔ_fáng。
不过,到了这里,元白并没有继续,而是隔着肚兜,把芽芽的大奶子吸进了嘴里,这种隔着一层布料的感觉和直接含进完全不同,但相同的都是给元白带来一波又一波yù_wàng的刺激。
很快,肚兜上便出现的两滩水,两滩水中间更各自有凸点显现,芽芽的rǔ_tóu傲然挺立,元白两手又揉了揉芽芽的奶子,让小肚兜也随着下面的奶子变幻着形状,芽芽气息不稳,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到芽芽胸前的上下起伏,芽芽开始情迷欲乱,年阴阳果的药力再混了灵酒,筑基初期修为的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能瘫倒在床间任元白为所欲为。
元白咂咂嘴,继续往下。把芽芽的裙子提到芽芽腰间,下面是亵裤,这个元白直接褪去丢朝一旁,没了亵裤,芽芽双腿大大张着,随着胸前的起伏,最深入的那撮yīn_máo也微微起伏,不等元白在这里有所行动,yīn_máo上已沾有滴滴湿露,看在元白眼里,完全就是对元白最直接最赤裸的邀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阴阳果的原因,元白觉得芽芽此时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香味,一股诱惑他的香味,特别是大腿间,再往里,yīn_máo,yīn_dì,阴穴的味道越来越浓,浓得让他更加口干舌燥,浓得让他胯下阳物快要撑破还挂在身上的裤子。
赶紧除去自己的裤子,外面的喜服袍子元白却没有褪尽,露出精壮的上身,喜袍仍然挂在腰间,下身和芽芽一样已是空物一物,除了袍子时不时扫一下,是的,今夜,元白就是要和芽芽穿着他们的喜服交好。
并没有立刻挺身进入,尽管自己的大阳物已经快要胀破,但元白依然低下头,俯身在芽芽的双腿间,先用手扣了扣芽芽的yīn_dì,然後把手指扣进了芽芽的阴穴里,成功感觉到芽芽阴穴的一紧,可以想到,若是元白的阳物进入,绝对是被紧紧绞住,给进入的元白带来舒服一叹,元白的手指在芽芽的xiǎo_xué里抽动起来,由慢渐快,随着的是,元白用嘴吸进了芽芽的yīn_dì,然後用舌极尽挑逗之事,双重爱抚,芽芽的春潮来得很汹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元白甚至脸上也被喷到些,元白笑了,芽芽cháo_chuī了!
第一波的高潮涌过,但根本满足不了芽芽,这种手指的chōu_chā也无法和大阳物的重重进入和占有所带来的感官冲击相比。
「元白,元白——」芽芽无助地呼唤着她的爱人,阴阳果灵酒的作用让她只知道要紧紧抱好元白,让元白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感到充实。
「芽芽,我在,我来了!」压在芽芽身下的喜服已经湿了一大片,芽芽双腿间更是春潮不停,元白再也忍不住,提着同样等不及的大阳物赤溜一下就进入了芽芽的体内,腿间的滑腻让元白的进入根本没有任何障碍,元白一冲到底,然後两人都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只有这样,最深的进入,才是他们彼此最彻底地占有,一直莫名地空虚完全不见。
芽芽紧紧抱住元白的腰身,双腿跟着感觉绕在元白身上,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两人更多的结。
元白同样搂紧芽芽腰身,开始男人和女人间最原始的欲动,最快乐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