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国师真是神机妙算,宁王,还有你们两个小辈,这次我看还有谁能来救你们。”易剑难出现之后,张狂的大笑起来,似乎在他的眼中,宁王、邓宏、万天化三人与死尸无疑。
“你不会得逞的!除非跨过万某的尸体,否则休想伤王爷一根汗‘毛’。”万天化忽然拦在宁王身前,面向易剑难怒目而视,他之所以有如此大的胆子,是因为万中求临走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他,不一会儿还有个刺客,这个刺客也是万家请来的帮手。
“这小子演得真像,如果我是那宁王,绝对看不出破绽,只有被耍的团团转的份儿。不愧是万中坚的儿子,继承了他‘阴’险狡诈的本事,幸亏不能修仙,以后他要是继承了万家家主,我卫、易两家的处境,恐怕比现在更加艰难。”易剑难看到万天化慷慨‘激’昂,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阵腹诽。不过,他想归想,表面上还是要做足功夫,低声喝道:“小子!让开!”
“绝不可能!”万天化毅然说道。
邓宏一脸诧异,完全忘记了当下的处境,此刻万天化的表现,与对方在他脑海的中形成印象,完全不符,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他甚至有些怀疑,这万天化是不是被吓傻了。
宁王见万天化突然站出来,哪里想到太多东西,他的心中只有感动,以前对于万天化的种种猜忌,立刻淡化了许多。
“别怪我心狠,你们的‘性’命本不由已!”在给足万天化的表演时间后,易剑难看到栈桥上一队士兵正飞速赶来,不愿向更多人暴‘露’自己的修士身份,他用眼睛余光扫过邓宏,心中暗叹一声,双手连挥,打出了两道青光,分别‘射’向万天化和邓宏。
早在易剑难出现之后,邓宏就知道绝难幸免,他见识过修士的厉害,凭他的武艺,根本不可能逃走。他曾与他的父亲一样,不相信仙人的存在,只到在逃亡中遇到了受伤的秦红菱。
邓宏清楚的记得,他参加北靖王大儿子的义军后,在一次重要的军事会议上,一把飞剑突然出现,瞬间夺走了数人‘性’命,其中就包括北靖王的大儿子,若不是秦红菱出手,同样驱使飞剑将藏在营帐外的修士击毙,他恐怕早就死了。
此时,如果秦红菱在场,邓宏可以放心无忧,但是,对方计划周密,已经将秦红菱‘诱’走,她不可能立刻回来救他。因此,当青光一闪之后,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下意识的闭上双眼。
以前的经历,一幕幕的出现在邓宏的脑海中。严厉的父亲,慈祥的母亲,像个大孩子般的二弟,还有刚刚过‘门’就要守活寡的新婚妻子,以及,那挥之不去的白衣白裙……
突然,邓宏只觉得‘胸’前吹过一阵凉风,一股能够刺透灵魂的冷意传遍了全身,他禁不住打个哆嗦,奇怪的睁开双眼。
死后是这个样子?邓宏升起一丝疑‘惑’,眼前的场景,与闭眼之前一模一样,依然是在临湖的亭榭上,亭榭之外,那队负责守卫的士兵,正在快速穿过栈桥,已经接近了这里。
邓宏这时才发现,不知是在何时,他的‘胸’前出现了一个乌黑‘色’的光团,其中还困着一把明晃晃的短刀,那个光团一闪之下,便立刻崩碎,而那把短刀也随之化为粉尘。
与乎与此同时,另一个方向,连续传来两声惨叫。
邓宏扭头看去,只见万天化与宁王,被一把短刀穿了个透心儿凉,显然是活不成了。那短刀的劲道很大,在穿过二人身体后,恰好钉在一个木质亭柱子,外面只留下一个短柄。
此刻,万天化双目圆睁,脸上充满了恐惧。
临死之际,他始终不敢相信他会丢了‘性’命,因为万中求曾告诉过他,他手中的那块护身符可以挡下刺客的一击,可是,当他刚刚‘激’活那块‘玉’符时,就被一股‘阴’森之极的寒风强行中断。刺客‘射’来的短刀,没有受到任何阻挡,就穿透了他和宁王的心脏。
见场中的情景,出乎事先安排,易剑难深藏在黑巾下的面容不禁骤变,他惊恐的环视一周,又看了眼死了的万天化,再也顾不得去杀邓宏,身形疾‘射’而出,向湖面逃去。
见刺客离开,邓宏来不及多想,忙上前扶起宁王,探了下呼吸,他的脸上随即‘露’出深深的忧‘色’,宁王已死,一旦控制不好,永宁城就会大‘乱’,王昌顺及其他势力,必定会趁‘乱’入侵。
这时,宁王府的护卫小队,已然冲到亭榭之内。由于黑衣人的速度太快,又是从水面上离开,这些士兵就想上前追赶,也全都是有心无力。待看到场中的横七竖的大臣和军官,又看到‘混’身鲜血的宁于和万天化,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邓宏见此情景,心中立刻有了主意,迅速拔出一个昏‘迷’军官的腰刀,砍翻身旁的案几,喝道:“王爷遇刺之事,有胆敢泄‘露’者,杀无赦!立刻传令下去,封锁永宁城,不放任何人出入!”
带队的军官是个机灵之人,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宁王和左长史已死,这永宁城最有权势之人,恐怕就属这位右长史了。他马上喊来几个传令兵,将邓宏的命令传达到各处。
然后,邓宏又派了一士兵去请医官。虽说宁王与万天化是死的不能再死,但是由医官宣布出来,要更具信服力。此外,他也可以借机拖延时间,安抚一下这些直接率属宁王的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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