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本正经地指着女.优下诊断:“她应该有乳.房溃疡,最好去做个活检,排除癌变的可能。”
真是硬了都能被她一句话说软。
“哎哟,咱们沈主任可真是先进带后进,一刻钟都不放松我的学习进步啊。”雷震东从背后搂住妻子,一低头,就是山峦沟壑的风光旖旎。他心猿意马地点开了视频,看到停车场画面的第一反应是,“这是车.震y,可以有啊。瞧这车,不是跟我那辆一个样么。哪天,咱们可以在车上试试。沈主任想怎么来,小的一定倾力配合。”
录像中,身形壮硕的男人走进了停车场,然后打开车门,坐进去了。
雷震东变了脸色,就是他再色.欲熏心,此刻也认出了录像中的人是自己。
“青青,我跟你保证,我绝对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这是在哪儿啊?”他衣服虽然不少,可来来回回穿的基本上就是那几件。他根本记不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停车场都长得差不多,人在里面大同小异。
车上的人又下来了。这一次,他左手拿着一沓照片,右手抓着电话,好像在说什么。
沈青平静地闭上眼睛。雷震东在她背后,很好,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他狡辩的脸。
汗水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雷震东面色煞白,他下意识地进入了妻子的微信,想查查看这段视频究竟是谁发给她的。不,根本就不用查了。赵建国,肯定是赵建国。之前青青一直挺好的,就是赵建国找过青青之后,她才突然间沉默的。
“青青,你听我解释……”
“你第一次见我,到底是什么时候?”
雷震东下意识地抿了下嘴巴。即使知道闭着眼睛的人根本看不见,他依然心慌气短:“就……就是在仁安医院的急诊病房啊。青青,这事我可以解释……”
“你当时在跟谁打电话?照片是不是对方拿给你的?”沈青睁开了眼,扭过头,鼻尖贴上了他的,“告诉我是谁,好吗?”
盯着她十几年,一直到现在都不放过她。她伸出了舌头,舔了下雷震东的嘴唇:“你真的第一次看到我,就硬了?到底怎么个硬法?”
“青青,你别这样,我真的可以解释。我不知道这照片到底是谁拍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给我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老赵。他从新市调过来的,我就是托他新市的公安局同事查来源的。”
雷震东想抵住妻子的肩膀,却被她握住了手,放在她胸口:“光拍这种照片有什么意思?接个吻而已。你应该拍这种的,这样才刺激。”
触手是绵软滑腻,雷震东却从来不曾像现在这般恐惧,他根本不敢乱动,只反复强调:“没有,青青,这真的不是我拍的。”
“我一直都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我大三见习时,帮那个小孩交过住院费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就连患者家属都不清楚,带教老师也不知道。你可真是凑巧,刚好就在饭桌上碰到了知情人。”
雷震东汗流浃背,喉结上下滚动着,兀自强调:“我也是碰巧听说的啊,青青,你自己可能感觉不到,你在学校里究竟有多出名。”
“谢谢雷总的肯定。”沈青点了点头,“那么,您能否告诉我,照片究竟是谁给您的?”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不知道,它就突然间出现了。”
沈青笑了,坐直了身体,拢好了散开的衣襟,像是看一个拙劣的笑话一样看着雷震东:“你拎着袋子上了车,这袋子是你捡来的吗?好,信封不在袋子里头,那就是有人丢进你车里头的。原来雷总忘了锁车窗?”
雷震东的大脑一片空白。情急之下,他竟然连一个借口都想不到。他是特种兵出身,他的警惕性敏锐度有多高,沈青比谁都清楚。他们在逛街的时候,他还现场抓住过两次偷手机的贼。
有人往他的袋子里丢了封信,他一无所觉?如果这样的话,多少年前他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雷总,您想知道什么呢?您这么费尽心机地调查我,又是搭钱又是搭色的,您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沈青自嘲地笑了,“就我这样的,就是卖,也卖不出价钱了。”
雷震东胡乱地抓住了妻子的肩膀,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因为妻子怀孕,所以房间里头没开空调,全靠着自然的前后窗和门形成串风的阴凉。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不管怎么挣扎,铁链都穿透了他的琵琶骨。
“青青,你听我说,我绝对没有……”
“不,你应该调查我的。”沈青似乎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跟自言自语一样,“我母亲是死在我面前的,我父亲也是死在我面前的,那个小三不是从楼上摔下去了吗?嗯,是我推的,好多血啊,她孩子没了,子.宫也被切掉了。还有呢,还有好多人,都死了。对了,那个关美云也是死在我面前的。这双手,全是血,你怎么可以不调查我呢。你们怎么可以我说就是什么呢?你们应该调查我,赶紧把我抓起来,节约子弹,直接注射死亡吧。省的我会害死更多人。”
“青青,你别这样。我没有,我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