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
下一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
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么。
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么地方。我第一次凝视着将
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人。
他说了他的,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的手下就混进了警察。
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回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设法开脱。他说只要
能救出他,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摄影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
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疼。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
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rǔ_fáng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
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人做事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
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的一
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做完这些之后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给我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么
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
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十多级楼梯,一座设计漂亮的三层建筑物出现在
我的眼前。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
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
单。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象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说:「把
衣服脱掉,tuō_guāng。」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觉得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去。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
拳打在我的胃上。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
面无表情,就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
我自己脱,我tuō_guāng!」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
停脚。
我就在那里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
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房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旁边放着一个煤
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壁和地面
上好象没什么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
条条块块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厉害,到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
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候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人,一直坐在屋子
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的脸孔和胸脯正直平整,端端正正和他面对着面。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
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
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
们兄,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是真
的要死了。我的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命令说:「站起来,自己躺
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寸缕不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十多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我能怎么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
张台面上去。我谁也不看,我没法和旁边的目光做接触,我只是觉得脊背底下接
触到的钢制表面上,深深的凉气沁人肌肤。
后来我的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点佩服我的镇定。「有多少女人一进那
间屋里,碰都没有碰她就象杀鸡杀鸭一样地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上,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
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掐我两边的rǔ_tóu。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有人嬉皮笑脸地说,他准是在用劲的搓揉我吧。
他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
什么准备就往我的yīn_hù直撞进来,我奋力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