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ròu_bàng向外抽。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倍。
ròu_bàng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的身体不由自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
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突然又重新猛烈地chōu_chā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
萧红的神经和ròu_tǐ都超过了忍受的极限,yīn_dào的肉壁似乎不再受她自己意志的支配,不由自地夹住ròu_bàng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ròu_dòng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ròu_bàng猛烈相撞。
“咕唧”一声,火热的ròu_bàng像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战栗的子宫。萧红赤裸的身体像遇到了阳光的冻土,像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
萧红的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f=/y=_k>游椋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p> 脚步声出现了,门开了。萧红像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
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强暴了。
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
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回味这一夜难以启齿的经历,开始真真切切地体味到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赤身luǒ_tǐ的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绝望的感觉。
她不知藤井下一个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ròu_bàng插过了。
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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