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都无所谓,石棣可是被那四阶的牙狼咬得身上没几块好肉了,内脏也被重伤,除非用家里那珍存的宝贝才有可能捡回命,但是不用想也知道,父亲自然不可能给他那‘好兄长’用。
不过听着嫣然的意思,两人像是有过节?!
罢,反正石棣也活不了几天了,那就让他死前给自己赚个好名儿,顺便为自己新迎的小妾出出气。
“只要你能让兄长的伤势有任何的好转,我都会把你当做我们石家的大恩人。”石元昊摆出一副愁容,叹了口气,“但你若治不好,或者让我兄长的伤势恶化的话,我可不保证你能好好地出去!”
不等段怀瑾回答,石元昊就摆摆手示意身后的三个人留下,“行了,你进去吧,一会我会过来看的。”想着就算给一个时辰也不可能治好,石元昊干脆搂着小娇妾回自己院子了,这小手哟,刚刚那几下挠得他心痒痒。
薛知见二少爷走了,连忙爬起来歉疚地看着段怀瑾,“段大哥......”
没有理会薛知,段怀瑾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向留下的三个人讨好地笑道,“我这是祖传的救人秘方,露出去可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了,兄弟们受累,等我治好了再邀几位兄弟进去看?”
“这个不成敬意,给兄弟们买酒吃。”段怀瑾一边说一边把银子塞到几人手里。
手里被塞了银子的几人互相交流了眼神,其中一人缓和了脸色咳咳嗓子,“行吧,既然是祖传的法子我们就先不进去了,但你一会要是治不好,我们可不会让你走的。”
晾他一个人也没本事在他们三个三阶巅峰的手里跑掉,几人把银子揣进怀里,默许着守在了门外。
“谢谢各位兄弟。”段怀瑾点头哈腰地笑了笑,拉着薛知进了屋关上门。
还没走到床边,薛知哇地一声就又哭了出来,“少爷......呜......”床上的石棣进气快赶不上出气,但居然还没有昏死过去,见段怀瑾和薛知来了,挣扎着想张嘴说话,却什么声也发不出来。
石棣的胸膛胳膊和腿都被撕咬地惨不忍睹,有的肉半掉不掉地挂在身上,黑红的鲜血结成块糊了满身,看得段怀瑾心里一紧,也不知是什么野兽能把石棣咬成这样。
“不论一会发生什么,你就这样一直哭。”低声给薛知嘱咐了两句,段怀瑾又俯在石棣耳边,“石棣兄,过会儿不管你身上有什么变化,一定不要出声。”
见两人都明白了,段怀瑾解下腰间的水壶,让薛知去找个汤匙来,好方便喂水。
上次他就喝了一口,这药水还留了近一壶,不知道这次石棣要喝多少才能恢复。
薛知很快就找到了汤匙,虽不明白段大哥在干什么,但也知道是为了少爷好,把小匙递给段怀瑾后就趴在了床边按吩咐哭,但他的确也是真的很难过......
段怀瑾把壶口和汤匙都凑在石棣嘴边,倒一匙喂一匙。
石棣的伤实在是严重,直到段怀瑾喂到第八匙,满眼震惊的石棣才发出了声,“段兄弟......”
“别说话。”段怀瑾把第九匙水灌了进去。
见少爷居然说出了话,薛知激动地又要哭又要笑,“少爷你......”被段怀瑾扫了一眼又连忙改了话继续哭,“...呜......呜......”
喂了第十二匙后,石棣身上的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而到段怀瑾把水壶里的水喂了足足一半的时候,石棣身上的最后一个伤口终于也长好了。
薛知开始哭着打嗝儿。
轻轻地捏了捏薛知哭得通红的脸,石棣眼里流露出几分心疼,“别哭了。”
薛知脸更红了,不知是哭得还是羞得,蓄满泪的眼转了转瞅向段怀瑾。
“薛知你不用哭了,既然石棣兄你已经好了,我现在就走。”见石棣已经大好,段怀瑾把水壶收回系好,轻声提醒道,“外面有三个三阶巅峰,是那二少爷的人。“
“我和薛知与你一起走。”石棣眼色阴沉,这次石元昊联合他三个手下把他引到那四阶牙狼的地盘,想把他置于死地,若不是意外得段兄弟救命,他今晚就得凉了。
段兄弟救他的药肯定会暴露,看这效果估计比老头子珍存的宝贝都珍贵,怕是那老头子得扣下他们把药弄到手,这里......他根本留不得了,得趁着那个四阶中期的张老被派来前赶紧走。
“行吧。”看这样子他也知道石棣不能留下来,但这话不能他主动说。
段怀瑾压低声音:“一会我去开门,薛知躲起来,石棣兄你站门后,那三人进来时咱俩先一人解决一个。”其实要真打起来那三人联手他也不怕,但现在他顾忌的是最弱的薛知可能会被抓住。
段怀瑾慢步走到门前,见两人都各自藏好,就打开门拖着声音喊,“几位兄弟,这,这我治不好啊,这大少爷马上就要凉了啊!快不出气儿了!”
“大少爷要死了?”几人心里一惊,但又有几分暗喜,大少爷死了的话这二少爷得给兄弟们发不少银钱吧,“你别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