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不住黑森林盘根交错;臀部浑圆,好白嫩一双细腿,小半隐在水中。
这美妙女子便是万劫谷夫人郑家榆。郑家榆本是善良女子,虽然来者是个
陌生男人,但见他如此栽倒水中,想着救人要紧,也无暇顾及自己衣不蔽体,立
即将他扶起,使他口鼻离开水面。这一扶却又扶出了一段fēng_liú故事:
郑家榆刚将无名氏扶起,便这时一只花鞋从他怀里掉出。这只花鞋再熟悉不
过了,便是她女儿邬靖靖日前所穿,更是自己亲自缝制。
「啊,靖靖的鞋!」郑家榆赶紧空出一手,将鞋从水里捞起,拖着他继续把
他带到岸边躺下。此时无名氏脸部肿得像个猪头,郑家榆只能从他的身材、穿着
判断出他是个年轻男子。
「公子,公子!我女儿怎么啦?靖靖在哪里?她的鞋怎么会在你这里呢?」
刚才她为了救人不顾自己赤身luǒ_tǐ,现在更是关心自己女儿的安全,乱了阵脚,
忘记了自己还没有穿回衣服。她一面掐着无名氏的人中,一面轻轻摇动他的身体。
无名氏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面前一张秀丽的脸和一双雪白顶红的jù_rǔ吊钟,
顿时想起无量山洞内的「春梦」来。但是无奈体内断肠散毒与蜂毒冲击,一口气
又没缓上来,再次晕过去。而且这次他脸部渐渐发黑,气息微弱。
郑家榆想到他刚才狂奔而来,口里喊着救命,现在又脸部肥肿,隐约可见一
处处小伤口,知道他被马蜂所伤。邬靖靖小时候顽皮惹过这窝马蜂,也是被蜇了
一脸,但当时她脸并未发黑。此时以为无名比当时女儿中的马蜂毒更加厉害,哪
里会猜到他还中了其它的毒。
但她不通毒理,对用毒解毒并无研究。只是记得当时女儿虽然已经四岁多,
自己却还奶水充足。丈夫知道女儿被马蜂所害,叫她赶紧解开衣衫,挤出奶水涂
于女儿脸部,并将奶头塞于女儿嘴里,让她吸吮,不一刻女儿便清醒过来,而且
脸部也不疼了,只是费了两天时间消肿。那时钟万仇解说此蜂毒,轻微者不须用
药,三五天自愈;但伤重者唯立时女子用泌液可解,而其中唾液、血液不可解,
尿液,汗液亦不可解,止乳液、淫液方能解也。而现如今,独生女儿已经十几岁,
自己哪里来的乳汁救人?自己随丈夫隐居此谷,谷内也只有丫鬟三四人,并无婚
配生育者。
「看这情状,此人立时便要丧命,非即刻用淫液不能解也!」想及此处,不
禁脸上一烫,情状娇羞,但转念情系人命,甚至此人可能关乎自己女儿的生死,
便只得抛开这诸多顾虑。
「想我年轻时与吴郎一夜恩爱,才有了女儿靖靖。每每念及,都觉对不住万
仇,可这次又要为了女儿,要和陌生男子结吗?」
「用淫液救人,并非一定要与他交欢,我这是怎么了?」
「但若不交欢如何动情?不动情又哪得那许多淫液出来救他?」郑家榆看着
无名氏肥肿得变形的脸,内心实在感到一阵恶心。情人吴启华英俊潇洒自不必说,
丈夫钟万仇虽然貌丑,却是人形。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可以说连猪都不如。
「若交欢也须他阳物勃起方能插入我体内行事,可如今他人事都不醒,如何
人道?」想罢,无奈长叹一声,起身移到他头部,双脚打开跨在他两耳之外,缓
缓下蹲跪平,调整好位置,将私处正对着无名氏的脸部,轻轻摩挲起来。
「嗯……嗯……」一种久违了的tōu_huān的刺激之情,占满了她的整个心房。无
名氏的脸、口、鼻不停的触碰着她的外阴,使她渐渐动情起来,淫液涓涓流出,
涂满他的整个脸部。尤其是他高耸的鼻子因蜂毒膨胀得更大,时不时的磨到她的
淫洞口,便如是个小jī_bā插进去了一样。令她不禁念起了吴二,趁着无人知晓,
大胆舒畅的呼出了一声:「吴郎!」
郑家榆一边动,一边观察着无名氏的状况,渐渐发现他的脸果然慢慢回复着
颜色。见到这效果,她心内一阵欣喜,赶紧又卖力的动起来,整个下体一直盖在
他的鼻脸上方,几乎令他不能呼吸了。
「咳咳——」无名氏在郑家榆的及时救助下,蜂毒渐渐解去,呼吸的不畅,
加速了他的醒转。一阵淫靡之气布满口鼻,满嘴的蜜意酸甜。「神仙姐姐!快去
救靖儿妹妹!」可是他念念不忘的是无量山洞内的春梦,一心里只有那个任他淫
弄的神秘女子。但也没忘记正在受难的小伙伴邬靖靖。
郑家榆听他一醒转就喊着救自己女儿,一阵感动,又一阵惭愧。一缕香魂从
欲念中游荡回来,赶紧收拾了心境,起身飘往自己安放衣物的地方,快速着衣回
来,打听他的来意和女儿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