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雾茫茫给路随回了一封信,写道:“好好写字,写楷书,别装b。”
有人度日如年,有人度日如秒,转眼间雾茫茫已经在黄土村待了一个半月了。
“茫茫怎么没来?”宁峥问路随,“我生日你都不放她出来啊?”
知道路随心里膈应,平日里哥几个聚会,路随不带雾茫茫出来,宁峥也表示理解,但是总不能藏着永远不见他吧?
路随斜睨了宁峥一眼,“她不在。”
“又分手了?”路琳凑上来不坏好意地笑道。
宁峥听了立马就来了兴趣,“给她发微信也不回,微博都一个多月没更新了。”
这妥妥的是雾小姐的分手状态。
别说宁峥,就是旁边正聊天的沈庭、蒋宝良还有王媛都转了过来。
“我们很好,谢谢。”路随淡淡地道。
话虽如此,但谁都看得出路随情绪不高。
晚上的牌局路随大杀四方,宁峥忍不住讥讽道:“都说赌场得意,情场肯定失意啊。”
路随看着手里刚摸起来的九萬就想起了那次雾茫茫跟着路青青来跟他道歉的场景来。
“不打了。”路随将牌推到站起身,“你们玩吧。”
“什么状况?”宁峥问路琳。
路琳耸耸肩,“更年期吧。”
路随回到路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信还没到吗?”路随问迎出来的老彼得。
(捉虫)
☆、 r92
“没有。”老彼得回道。
下午路随并没有直接去宁峥的生日派对,先回的路宅想看看雾茫茫的信,这么久以来,雾茫茫基本都保持着每天一封信的节奏。
路随闻言眉头立即就皱在了一起,一边上楼一边对老彼得道:“替我安排明天早晨的飞机。”
二楼走廊里,路随吩咐完老彼得,就开始给彭泽打电话,“把我后面五天的行程都空出来。”
听见开门声,又听见关门声,雾茫茫这才从自己卧室里出去,她垫着脚尖走路,生怕被路随听见。
走廊尽头还站着老彼得,雾茫茫笑着向他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万分感谢。
雾茫茫将耳朵贴在门上,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之后才开门进了路随的卧室。
路随此时已经进了浴室,雾茫茫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衣服扒掉,然后就开始犹豫。
究竟是该直接躺上床凹一个贵妃醉酒的造型呢?
还是换一件路随的衬衣去浴室上演湿身的诱惑呢?
两部戏她都想演,纠结。
不过到底是相思之情泛滥成灾,少看一秒都是折磨,雾茫茫挑了一件路随的衬衣,然后在脖子上晃悠悠地挂了一条路随的领带,轻轻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透过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门,雾茫茫默默地欣赏了三秒路随身材的光影,然后就被一只手大力地拉进了淋浴间。
莲蓬头的水浇了雾茫茫一脸,然后又被口水舔了一身。
这热烈程度让雾茫茫觉得,哪怕是凉水都能被路随给造沸腾了不可。
半梦半醒间,雾茫茫发着晕地想,浴室羞耻y什么的以后再也不能玩儿了,完全站不稳,而且瓷砖又硬又滑,可怜她的膝盖和小腰。
“你们项目组的工作完成了?”路随手里拿着药酒正替雾茫茫揉着膝盖。
“没有啊。”雾茫茫打了个打哈欠,强撑开一点儿眼皮答道,“就放了两天假,轮休。神仙也熬不住两个月一天不落的工作啊。”
“两天?那你怎么回来的?” 路随的声音突然就低沉了三度。
不过雾茫茫这会儿睡眠不足,脑子有些转不动,所以闭着眼睛慢吞吞地道:“早晨四点就起床赶路了,坐的六点那趟早班车到县城……”
其实雾茫茫也挺佩服自己的,总共才放了两天假,所有人都选择睡懒觉,只有她半夜起床就为了能回来看路随几个小时。
路随是到过黄土村的,知道那个村子的偏僻,陡峭的盘山公路加几乎没有安全保障的面包车,简直就是催命良药。
那盘山路,每隔几里路程,就有路标写道:此处事故高发。
“你半夜出门难道就没担心过自己的安全?”
雾茫茫腿一缩,呼道:“痛、痛、痛。”
路随又在雾茫茫的膝盖上大力揉了几下,这才放开。
雾茫茫知道路随在气什么,她狗腿地趴起来,从背后搂住路随的脖子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次回来的时候我穿得就跟上酸菜的翠花一样,而且你看我这张脸,早就晒得不成样子了,所以一点都不用担心劫财劫色。”
雾茫茫想起刚才老彼得看见她那鬼样子时候的表情忍不住就大笑了起来,“你都不知道彼得看到我时的表情有多可乐。”
雾茫茫挪到路随的正面,模仿了一下老彼得那种出离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