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夕阳灿灿,仿若碎金一般洒落,沐浴在人身上倍感疲倦。
就在这昭示着一天要结束的时候,洛阳城顶,数道红霞突然朝着四周散去,唯有一道红霞停留了在了空中,最终没入洛阳城里。
…………
“七虫七草毒!”刘平吃惊道。
这也算是刘平除开从小说中听到过这个词语之外,在现实生活中,哦……不。
在这东汉末年,他发誓,他绝对不会相信这种只出现在小说中,那些电视剧中的毒称居然会在现实中听到。
按照着那些书中剧情和电视剧中的剧情来讲,这种毒一般都是无药可解。
听到刘平口中复述七虫七草毒,吴普也是略微惊讶,瞪如牛大的眼睛看向他,道:“大人知道此毒?”
“略微听过。”刘平语气有点波折,看样子,他心中那燃烧的希望长灯又灭了几寸。
“七虫七草毒,以毒虫七种、毒草七种,捣烂煎熬而成,中毒者先感内脏麻痒,如七虫咬噬,然后眼前现斑斓彩色,奇丽变幻,如七花飞散,七虫七草毒所用七虫七草,依人而异,南北不同,大凡最具灵验神效者,共四十九种配法,变化异方复六十三种。须施毒者自解。”
当刘平念叨完这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自己朝身后退了一步,靠在了门窗上。
听完刘平的复述后,吴普双眼直冒精光,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小小的大人,居然还涉猎医药,而且还懂这等毒药的构成,简直是大为难得。
“没想到大人身居富庶之地,居然对医药方面涉猎如此之深,真的是令在下,佩服万分。”吴普频频点头,对刘平的知识称赞不已。
刘平现在哪里还管得了吴普对自己敬佩与否。
心急如焚的刘平双手一把抓住吴普的双肩,双眼如同不屈的铁钉般盯着他,语重心长:“吴大夫,你能不能救!”
“我救不……”吴普叹了一口气,突然间他感觉到自己两边肩膀猛地抓疼,如同骨头都要碎了般。
“什么!救不了?”刘平怒道。
“啊,疼疼疼!”吴普虽说是一个汉子,但常年跟医药打交到,导致他的身子骨看起来虽然健壮,但其实是非常瘦肉,属于外强中干内行,肩膀一被刘平狠抓,就疼得直受不了。
“先生住手啊!虽然我没有办法完全医治,但是我能缓解贵夫人的病情;啊……疼疼。”
吴普刚刚说完就觉得肩膀上一轻,这才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刘平双手慢慢放了下来,不可置信地道:“先生,先生真的可以?”
“嗯,我师父所授《青囊书》中提到若剧毒无解,可以金针封住奇经八脉,五张六腑,暂时阻止毒素的蔓延,这毒恐怕真的要我师父来能解。”吴普道。
“还请先生定当尽力,我有要事缠身,先行一步。”刘平朝门口走去,叫喊一声:“来人!”
噔噔噔,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刚刚出去的三名侍女又出现在了刘平面前。
“参见大人!”侍女齐声道。
“你们三个进去搭把手。”刘平说完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吴普,发现他已经拿出了金针,正在施针,然后对着三名侍女小声地说道:“无论如何,这房间里面都得留一个人。”
“是!奴婢遵命!”
三名侍女说完,做了一个礼,朝着房内走去。
刘平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貂蝉,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大厅。
与此同时,吴普拔出一根金针轻轻地在貂蝉的手臂上钻着,心中冷哼道:“好你个刘平,竟然如此不信任我,临走之际,竟然还留三个丫头监视我,若不是量在你答应过包药材费,我治你夫人干嘛……嗯……难得啊,瑰体。”
…………
大厅门口兵列两阵,分布于道路两口。
每一个士兵都严阵以待,紧握长矛,目不斜视,如同一棵棵沙漠中的杨白树,坚强而不屈。
厅内,一人器宇轩昂,威风凛凛,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霸气侧漏,站于侧。
一人体型肥胖,但身着华冠丽服,作于主位之上,主位案板之上尽是糕点茶品。
两人正是董卓吕布二人。
吕布轻喝一声:“这刘平好大的胆子,义父来此已经有一盏茶的时间,竟然迟迟还不肯接驾,就应当治他的罪!”
董卓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砸吧了一下嘴,道:“奉先呐,咱家是什么人?嗯?咱家是有德之人,有德之人就要注重有才之人对不对,既然他刘平身负天机之术,又给咱家算过命,还给你算过,咱家也不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义父教诲,孩儿谨记于心,可这刘平实在是……”
吕布的话说到一半,就听见从门外传来一阵笑声,笑声高亢而短暂,实乃给人一种豪放之士之感。
“哈哈哈……”
笑声的主人正是刘平,当他跨入门口,一边微笑着,一边说道:“我从门外就听见吕将军又在说我的坏话了。”
没等吕布开口说话,刘平先拱手,以示尊敬。
“参加相国大人,参见中郎将。”
听到这两声,董卓与吕布心中那点不愉快完全一扫而光。
董卓右手摸着肚子,笑嘻嘻地问道:“爱卿呐,咱家听说你今天遇袭了,不知道有没有事情?”
听到这里,刘平心中冷哼道:“老匹夫,果然派人监视我。”
嘴上笑道:“多亏相国大人福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