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鲁肃正在许都之中谈论其事。
正疑惑间,忽然人声大喊。
“大司农何在?”忽然,他望了一眼院中心的人,急忙上前,抱拳一礼。呈上一份书信说道:“大司农,汜水关钟将军急报!”
“唔?”鲁肃面色一沉,大喝喝道。“取来我看!”
“诺!”那刘兵当即便将书信呈上。
鲁肃撕开封条。
抽出里面书信展开一看顿时面色一沉,双眉一皱,喝退那刘兵,华歆急声问道:“大司农,何事?。
只见鲁肃眼神一凝。将手中书信交与华歆,低声说道:“白波黄巾兵犯洛阳如今已经攻破洛阳,虎牢,贼势众大。钟将军急求援军!”
张白骑!眼中露出浓浓恨意,然而望了一眼鲁肃,暗暗平复下来。
“糟糕!”华歆眉头深皱,沉声说道:“刘公为抵御袁绍,抽尽豫州之兵,就算许都。亦只有两万余兵马……这张白骑,怕是欲趁火打劫啊,”
“唔!”鲁肃点点头,皱眉说道:“张白骑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只不过如今却不是讨论此事之时。子鱼,速速下令城外军营。点一万步卒,五千弓弩,随我前去汜水关!”
“大司农要亲自前去?”华歆有些愕然。
“恩!”鲁肃点点头,正色说道:“丞相将三州之事交付与我,我断然不能辜负与他,汜水关一失,危及许留,许都,如今丞相正与袁绍大战,岂能腹背受敌?事关重大,我不得不亲自前去!”
这华歆还是有些担忧,传闻白波黄巾可是不下二十万兵马亦,
张白骑,我荀攸可不是你手中棋子!
“如此,请大司农带上在下!”荀攸沉声说道:“在下虽不才,些许小事,在下还是能做到的”
“唔?”鲁肃一愣,望着荀攸正欲说话,却听到华歆在一旁说道:“大司农不妨带上长史大人”
“咦?”鲁肃一转头,正巧望见华歆一脸玩味笑意望着荀攸,顿时心下一迟疑,沉声说道:“好!如此便劳烦公达了!”
“岂敢!”荀攸异常恭敬地拱了一礼。
鲁肃虽是厉害。然而却不识张白骑本事,怕是要吃亏,若是鲁肃失势,刘刘必然败亡,若是我助他一把,张白骑必然无功而返!
就在荀攸暗暗谋划之时,华歆却凑近鲁肃低声说道:“大司农,门下闻,具千钧之能者。负千钧之任,世间之事,一看一酌,皆有定数,不可妄加更改,顺天应命,方是正途望大司农三思!”
“唔?”鲁肃愣了一愣,有些不解,但是望着华歆担忧的模样,他还是笑着说道:“我知晓了,子鱼,那许都之事,你耳要多多费心了,我会与他们打声招呼的!”
“是!门下当竭尽所能!”华歆拱手一礼,随即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荀攸,对鲁肃低声说道:“此人大司农只可用之以谋,不可依之以重,切莫赋予实权,此人,非善类!”
“呵呵,我知晓了!”鲁肃笑着点点头。
与此同时,汜水关!
踉跄走在关上,望着四周身受重伤的麾下将士,钟繇心如刀割,忽然感觉眼前一黑,一头撞在墙垛之上,额头一片血红。
“将军”。身旁护卫急忙上前扶起钟繇。
“信使……信使可曾回来?”钟繇微微睁着双目,呼吸紧促。
“将军莫急,怕是快了吧……”身旁护卫犹豫说道:“将军已五日不曾闭眼了,不如,”
“荒谬!”钟繇大喝一声,挣扎起身,扶着墙垛正色说道:“若是贼军趁机来攻,那当如何是好?尔等与我听着,关中从上至下,自我起,就算死,亦是要死在关上!”
“诺!”关上一阵大喝。
忽然远处跑来一名副将,大喜喊道:“将军,将军。信使回来了……”
“啊……快!快!速……速速与我唤来!”钟繇面色一喜,就连疲倦好似亦去了几分。
“诺!”
片刻之后,那副将便领着一刘兵前来。
望着那作为信使的刘兵,钟繇急声说道:“许都可曾发兵?发兵几何?何人掌军?”
“启禀将军!”那刘兵抱拳一礼,沉声说道:“大司农晌午得信,子时之前便发兵,兵马一万五,步卒一万,弓弩五千,由大司农亲自掌军,日夜兼程,倍道而来!算算脚程时日,如今怕是已至中牟。明日夜间,便可抵达汜水关!”
“好快……”众将先是一惊,随即便是大喜。
“哼,大司农乃名士。深知兵贵神速,岂是你等武夫能比耶?。得知援军明日便至,钟繇气色顿时好了几分,大喝一声道:“传我令,取出剩余肉食,搞赏将士。定要在大司农来至之前,死守此关,就算战至一人!若是有人惧战而逃。自我始,定斩不赦!”
三日的路程,一日一夜走完,何其速度?
不过相对地,那一万五千士卒显然亦是到达了极限,鲁肃才一下令原地歇息,那些士卒纷纷倒在地上,至于那粗粗的喘息么……他们一路上怕是没有停过……别说士卒们吃不消,就连有战马代步的荀攸亦是吃不消这般行军速度。
“大司农……”望了一眼附近士卒,荀攸犹豫一下,还是上前劝说道:“大司农,若是这般下去,就算我等到了汜水关,亦无复战之力啊,再者,若是引起将士心中不满,激起哗变,更是不好,今日还是在此地休整一日吧……”
鲁肃你好糊涂啊,麾下将士这般模样能与张白骑对抗么?不过这鲁肃倒是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