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笑仍是笑,抿住了樱红的小嘴唇,那清灵甜美的笑容实在让郝翊岚觉得刺眼。#
他不敢再看何言笑的笑容,别开目光心中暗想,这绝对是因为喝了火烧春,自己才会如此反常。
作为靖国公世子,他见过的美女可不少,试图**他的更多,但他从没有动心过。
可是眼前的何言笑,这么两次笑容,却让他心中荡出涟漪,这绝对不是好事!
何言笑可是大哥心心念念的姑娘,甚至性子一向柔弱的大哥,为了何言笑都改了性子,变得他都不认识了。
他决不能对何言笑有任何心思!
郝翊岚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好不容易压下那一丝涟漪,便又转回脸看着何言笑。
何言笑已经垂下眼帘端起茶碗喝茶,宋倾淑满眼奇怪的看着宋凭:笑儿这是什么意思?怎么都不搭理郝世子呢?
宋凭微笑看着宋倾淑:我也不知道。
宋倾淑翻白眼。
郝翊岚看着何言笑泰然自若的模样,心里苦笑连连。
千万别笑看了这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不然铁定让你栽个大跟头啊!
就凭着她手里有好东西,以她的聪慧,保准将后求于她之人牢牢掌握在手里。
这火烧春的确是好酒,而且天下独此一家,何言笑是不愁不上好价钱的。
想到这里,郝翊岚不禁苦笑道:“二小姐,五十两一斤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知道这大汉国所有州城郡县,几乎都有我的酒楼,这可是一大笔开销啊!”
何言笑闻言莞尔一笑,放下茶碗道:“看在大公子的面子上,我就应了世子一回吧。lt;gt;”
这句话一出来,郝翊岚便是面色一僵。
他怎么都没想到,对自己大哥如此冷淡的何言笑,竟然会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应了他的价钱。
忽然他想起什么,面色变了变,最后回复如常,淡然一笑道:“那就多谢二小姐承让了。”
何言笑笑着点点头,又端起茶碗喝茶。
商定了火烧春的价钱,郝翊岚好似很心急,又好似早有准备,便唤来侍卫呈上笔墨纸砚,与何言笑签订了一个简单的合作契约。
这契约上说的清楚,今日只是初定,日后回到青州城,他们再坐下来重新签订正式契约。
对于郝翊岚的郑重,何言笑很是满意,也在心里暗叹自己运气好。
这白酒刚酿出来,就碰上郝翊岚这么个大主顾。
郝翊岚的香字酒楼遍布大汉国,有了这么一个大客户,她的火烧春根本就不愁。
只是郝翊岚乃是西京商会的人,何言笑心里对他的这个身份总是有些顾虑的。
虽然郝翊岚一再强调他只是被拉进西京商会的,并不理会西京商会的暗地勾当,还会为她消息。
签好了简单契约,郝翊岚便问何言笑何时可以供货。
何言笑离开傲河山庄的时候,酿酒作坊才建好了一个,离原计划的十个作坊还差得远,所以一时是无法大量供货的。
郝翊岚得知此事,便敲定先来一百斤火烧春,他派人带回京城酒楼先打出招牌。lt;gt;
“世子,你在京城的酒楼叫什么名字?”何言笑好奇的问。
“对啊对啊!”宋倾淑终于憋不住插嘴道,“你家在京城的酒楼也是香字辈吗?”
“对。”郝翊岚笑道,“我家在京城的酒楼名‘泰香楼’。”
“泰香楼……”何言笑三人缓缓点头,宋凭道,“这‘泰’字用的妙,有‘太’之意,甚妙啊!”
“这名字确实不错。”宋倾淑也点头道。
何言笑笑盈盈的端起茶碗道:“世子,我如今身子弱,还在服药,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吧。”
“如何要敬我呢?”郝翊岚端起倒了白酒的茶碗道,“该敬我与二小姐合作甚欢才对。”
“对对对!咱们该喝一杯!”宋倾淑起哄的说道,“虽然我不大喜欢火烧春的辣味,不过这酒香确实醉人,我爱闻不爱喝,也以茶代酒了!”
几人呵呵一笑,齐齐举杯欢饮一番。
接下来,何言笑与郝翊岚商定了何时去傲河山庄提货,何言笑全权交给宋凭负责此事,宋凭欣然应允。
自从宋凭与刘氏的婚期定下来,何言笑便将宋凭看做了自家人,不再处处提防宋凭,这让宋凭很是欣慰。
商谈完了生意上的事,时辰也过了二更天,郝翊岚丢下睡着的郝翊榕与郝翊琛,亲自带着侍卫送何言笑回统领府。
这时候邑城街上已经没多少百姓走动了,虽然大汉没有宵禁的规矩,不过晚上还是要关城门的,百姓还是早早的睡,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富贵人家还会在外面走动。lt;gt;
郝翊岚送何言笑回统领府,是与何言笑宋倾淑一同乘马车,一路上自然又是一番欢谈。
这次宋倾淑没有再抱怨坐马车回府,反而一路都很兴奋的与郝翊岚说话,倒是何言笑说话的时候不多,微笑旁听的比较多。
郝翊岚也并没有厌烦应付宋倾淑的十万个为什么,几乎是知不不言,言无不尽,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何言笑看着郝翊岚温柔优雅的笑容,柔和磁性的优美嗓音,心里却在狐疑,这个郝翊岚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她总觉得,郝翊岚与郝翊琛似乎在预谋什么,但又说不清这感觉从何而来。
到了统领府大门外,便看见垂着数个红灯笼的府门前,背着手站着个俊朗高大的人。
呼延玉海一看见此人便策马上前打招呼道:“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