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瑾煜要送何言笑回大汉,这个消息先是传遍了整个天谪山,而后传出重重高山,传入都城,皇城,放到了赫连皇后的玉案上。
赫连皇后年过四十,却因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
美艳的面容没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更显得成熟韵味,端庄尊贵。
看过暗卫报来的消息,赫连皇后弯起红唇轻蔑一笑,柔美的嗓音响起在大殿中:“让那余孽多活了十几年,已经是他的造化了,没想到他还敢大张旗鼓的回天谪山。”
赫连皇后身旁,坐着大涴当今太子完颜烈煊,黄袍玉冠,端的是芝兰玉树俊美无铸。
他漫不经心的剥了一颗葡萄,用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放进赫连皇后的红唇中,红唇微抿,溢出些许汁。
完颜烈煊见此诱人情景,凑过脸去,伸出舌头,舔去那红唇边上的蜜汁,慵懒磁性的声音道:“母后,孩儿已经安排好了,若是他敢来,定让他碎尸万段。”
赫连皇后看着几乎贴在自己身上的爱子,红唇一弯,扬手捏了下爱子的下巴,眼神如媚如丝的说道:“煊儿越发大胆调皮,这可是在大殿中呢。”
说是在大殿中,其实大殿内只有他们母子二人,殿门紧闭,太监宫人都在殿外守候。
完颜烈煊微微一笑,伸手揽住赫连皇后的腰肢,低头吻住那双柔软的红唇。
死唇交缠捻转,唇舌缠绕,一颗葡萄籽顶入完颜烈煊口内,他便毫不犹豫的混着津咽下。
一番缠吻,母子二人都是脸红微喘,满脸春**色。
赫连皇后瘫在爱子怀中,闻着爱子身上特有的男子香气,心满意足的说道:“煊儿,那余孽要送他的小夫人回大汉,不可放过啊。lt;gt;”
“孩儿知道。”完颜烈煊紧紧地抱着母亲柔软香甜的身子,下腹火热冲动,一下子将赫连皇后抱起,转身走向内殿,嗓音暗哑的说,“我会派人将她抓来,有了她在手中,不愁那野种不束手就擒。”
“煊儿,不可白日宣。”动情甜腻的声音说着教训的话,却是一副请君入幕的诱人腔调。
藕白的手臂缠上完颜烈煊的脖子,高耸的柔软挤压在男子健壮的胸前。
完颜烈煊看着怀中欲求不满的母亲,脚步加快进了内殿,将母亲压在软榻上,一双俊美的眼睛满是痴缠浴火的吻下,“父皇冷落母后,孩儿自当为母后解忧。”
“呵呵呵……”热气的低笑声溢出红唇,双手抱住爱子埋在胸前的脑袋。
天谪山。
得知杨瑾煜要将自己的小媳妇送回大汉,还故意放出消息,若兰夫人很是担忧,找上杨瑾煜询问缘由。
杨瑾煜并没有告诉自己的安排,只说大涴将要不太平,必须将笑儿送回大汉才安全。
“将笑儿送回大汉是最好,只是你已经将消息透漏出去,怕是路上不安生啊。”若兰夫人摇头叹息。
她或许猜到杨瑾煜的用意,只是如此不是太过冒险了吗?
杨瑾煜安慰道:“舅母放心,我自有安排。”
既然外甥都这么说了,若兰夫人也不好太过追问,只能忧心忡忡的回去找她夫君商量对策。
很明显,杨瑾煜故意将送何言笑回大汉的消息透漏出去,就是为了引蛇出d。
可是这么做,到底有何用意呢?
月色如华,照耀着山间平凡的小院,院中几个人影或坐或站,不知是欣赏月色还是有何忧心之事。lt;gt;
卧房内,几盏灯烛幽幽的亮着,映出屏风上一个正在沐浴的身影。
何言笑泡在浴桶里,拿着水瓢往长发上浇水,冲去发上的澡豆粉。
明日,她便要离开天谪山回大汉,这一别,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见杨瑾煜一面。
心里,她是不舍的。
担心,杨瑾煜年少,对付不了稳坐后宫的皇后与险毒辣的太子。
可是再担心,她也无法阻拦杨瑾煜认祖归宗。
这一步,终究是要迈出去的。
“笑儿?”
身后传来杨瑾煜喊着炙热的声音,还有一丝急切。
何言笑回过神,无奈一笑,“就好了。”
年少夫妻,食髓知味,将要分别之时,自然是急不可耐想要亲密一番。
何言笑不紧不慢的出了浴桶,擦干身子,穿上里衣,慢慢走出屏风。
还未定神看清眼前人,便被横抱而去,转眼被压在床榻上。
纱帐落下,人影纠缠,衣衫褪尽,粗喘申吟,又是一个旖旎情缠之夜。
何言笑回天谪山,真真是大张旗鼓。
天谪山派了五百弟子护送,再加上宗主的两个亲传弟子随行,浩浩荡荡离开了天谪山山门。lt;gt;
杨瑾煜将何言笑的马车送出去五十里,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当天夜里,九匹快马离开天谪山,往大涴西边境狂奔而去。
七日后,又有一队人马,趁夜离开天谪山往边境奔去。
大涴西边境一个小镇上,此时满街都是人,不大的小镇几乎被人潮淹没。
镇子边上的一个小宅内,一身公子华服的俊美少年面色霾的看着手上的回报,俊目中燃着熊熊仇恨之火。
“忻梵师弟,何言笑的马车已经进了镇子了,可要动手?”一个十七八岁的美貌女子走过来,用爱慕的眼神看着坐在桌前脸色霾的宣忻梵柔声道。
对,在这里等着抓何言笑的人,便是被杨瑾煜设计阉了的宣忻梵。
如今他已经是如假包换的太监,而且在大汉京城闹得纷纷扬扬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