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落尘见聂三江已经治好了那少女的脚伤,便开口说道:“总捕大人,如今绿荷姑娘的脚已经没事了,看来是到了我们该离开的时候了。”聂三江道:“说得不错,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啊!”一旁的绿荷忍不住问道:“二位大哥,你们要离开夸父山吗?”蒲落尘答道:“当然!”绿荷忙问:“不知我能帮你们做些什么吗?”蒲落尘拒绝道:“不必了,你只要不向你的族人说出我们的事情,就行了。”绿荷忙道:“你们放心,有关你们的事情。小女子一句也不会说的。”蒲落尘不由笑道:“呵呵,绿荷姑娘,你还是幼稚了一些,我相信,你是不会说的,不过,他们可就未必和你一样了。”在说最后那句话之时,蒲落尘将目光转向了那几个被点了穴道的夸父族人。绿荷顺着蒲落尘的目光望去,方才知晓蒲落尘话中的意思。只听得绿荷急忙说道:“我的这几位族人也不会说的!”此言一出,那七八个族人登时变了脸色,七嘴八舌地说道:“绿荷,你怎么糊涂了?”“绿荷,你不能帮着外人说话啊?”“绿荷,他们是外族人,都是坏人,你不能帮坏人做事啊······”
“够了!绿荷突然大声喝道,应该怎么做,我心中自有决断,不需要你们在此乱说一通!”
那几个夸父族人听到绿荷这麽说,登时哑口无言。
未几,忽见一名夸父族人闯进了山洞,那人满身鲜血,步履蹒跚,刚走到绿荷等人的面前,便颓然倒地。
“大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绿荷扶起那名族人,连声问道。
聂,蒲二人见状,便也着急赶了过来。聂三江见那名夸父族人一直垂首不醒,便上前探其鼻息。很快,便听得聂三江开口说道:“此人,已经断气了。”此言一出,众人都不禁耸然动容。只听得绿荷连声问道:“大哥,你不会是说错了吧?他怎么会死呢?”蒲落尘俯身查看了一下尸体,说道:“绿荷姑娘,这位兄弟身中数刀,的确已经死了。”绿荷听到这里,心口为之一痛,急道:“他,他怎会身中数刀呢?谁会杀他啊?”蒲落尘见绿荷一副快哭的模样,便安慰道:“绿荷姑娘莫要着急,我们定会找到凶手的。”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名被点了穴道的夸父族人开口说道:“别再扮好人了,凶手不就是你们这些外族人吗?”那个夸父族人这么一说,其余的几个夸父族人都跟着起哄道:“就是啊,就是这些外族人害的······”蒲落尘不由怒道:“你,你们休要在此胡说八道,诬陷我等!”那几个夸父族人听后,正欲还口,忽听得洞外有人喊道:“那边有个山洞,快去看看!”随即,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家都知道这脚步声意味着什么。
“不好,出事了!”聂三江急忙说道。随即,便示意蒲落尘赶快撤离。
蒲落尘正欲离开,突然想起一事,便开口问道:“聂总捕头,我们可以走,可是这几个被点了穴道的族人又该如何处置?”聂三江听罢,当即从地上抓起几个石子,挥手打出,解开了那几个族人的穴道。蒲落尘见穴道已解,便随聂三江一起出了山洞。出洞之后,两人朝山下望去,果然有队人马正朝此处赶来。
聂,蒲二人很快认出了这队人马,两人异口同声地道出了三个字:决,胜,帮!
“决胜帮的人怎会来到这里?”蒲落尘不解地道。
聂三江皱了皱眉,说道:“该来的始终会来。五大门派的人或许不会上山,可是素来横行江湖的决胜帮绝不会为传言所惑,定然也会同我们一样,上山一探究竟。”蒲落尘急道:“方才那位夸父族的兄弟身中数刀而死,想必便是决胜帮的人所为,若是他们上得山来,山上的夸父族人必然性命不保,这可如何是好啊?”聂三江听后,当即命令道:“落尘兄弟,你快去找绿荷姑娘,教绿荷姑娘速速上山,将此事禀报他们的族人,让山上的族人尽快离开此地!”蒲落尘点头道:“落尘明白!”说完,便往山洞里奔去。蒲落尘刚一离开,山下的决胜帮人马便发现了聂三江。那领头之人立即向属下命令道:“山洞外面有人,快放箭!”旋即,乱箭齐发,无数支利箭朝那聂三江疾射而去,若是常人的话,只怕早就没命了。然而,他们所面对的人是聂三江,堂堂六扇门总捕头,岂会如此轻易地死在别人的乱箭之下?只见聂三江不闪不避,当即运足功力,将衣袖一挥,登时,风起飙拂,那乍然而起的狂风将对方射出的利箭吹得四散纷飞,有的弓箭甚至被吹得倒转箭头,射向了山下,差点伤到了对方的人马。经此一挫,山下的决胜帮人马不禁对聂三江有所忌惮,不敢再轻易发动攻击。聂三江得此空隙,便向洞里喊道:“决胜帮的人已经发现我们了,洞里的人都快走啊!”聂三江喊过之后,本以为洞里的人会依言离去,不想,却听得洞里有人回应道:“有坏人又如何?我们自当誓死守卫我们的家园,绝不会临阵退缩!”紧接着,便有好几个人跟着应道:“绝不会临阵退缩······”聂三江心中气急,忍不住暗暗骂道:“真是一群蠢钝不堪的家伙!莫非要一起死在这里吗?”过了一会,忽见洞里跑出两个人来,那两个人正是蒲落尘和绿荷姑娘。聂三江道:“你们两个快走,本座随后就到!”蒲落尘“嗯”了一声,随即便带着绿荷往山峰上奔去。决胜帮人马发现山上有人逃走,便纷纷冲上山来,将